第一卷 雷火重生 第二十八章.司馬家的人?
安諾一邊思考著一邊朝著訓練室走去。訓練室的門是精鋼密封的電子門,是需要身份驗證瞳孔虹膜掃描才能進入的。
門剛剛打開,裏麵就傳來了呼喝打鬥的聲音。
安諾腳步微微頓了頓,覺察到了不對勁,聽這打鬥的聲音似乎有三個人呢,苗曉飛,高淑媛,還有誰?她記得,這間訓練室是軍方學員專用的!
想到這裏,她收斂內息,悄然踱步,閃過轉角,便看到了苗曉飛與高淑媛正合力攻擊一個身穿卡其風衣,一頭茶色碎發的女人,那女人身形飄逸,動作流暢,每一次的攻擊,都是殺機四伏,變化多端,若不是高淑媛心思縝密,她和苗曉飛根本接不下這十幾招。
這女人很強!
當下安諾踢了身側的武器架,從上麵取下一柄古刀,提刀上前,因為個子小,刀尖在地上劃出一串火花。
那女人似乎早在安諾提刀的時候就覺察到了,柔軟的腰身一閃,躲過迎麵而來的刀刃,笑道:“小丫頭還會玩偷襲?”樣子看上去輕鬆自在。
誰知,安諾並未答話,隻是頗為嚴肅的臉蛋上浮現一抹嘲笑,手腕一轉,那看似上挑的一斬,刀麵竟然橫移了足有一步的距離,縱使這女人的腰扭成九十度,也躲不過這一撞。
砰的一聲,大力的撞擊,讓那女人都為之一震側移了一大步才緩解了這股衝擊,雖然沒有給她造成傷害,可是卻還是讓她略有震驚,這小丫頭還真不一般了。
安諾心知,若不是因為自己出其不意,並且對方意料未及,不可能會偷襲成功,當下沒給她多想的機會,提刀架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雖然這間訓練室屬於軍方學員,但隻要是從精武大學畢業進入軍方的學生,都是有資格進入這裏的,不難猜出眼前人的身份。
“嗬嗬!”女人嘴角上挑,柳眉上揚,似水一樣的美眸充滿了笑意。
這人有病吧!刀架脖子上,竟然還笑的這麽勾人?我不過是個九歲的小孩啊,你還以為你老少通殺?男女不忌?
“你這丫頭,都不記得了?”女人笑嗬嗬的模樣,讓安諾隻感覺頭皮發麻。
“不記得!”安諾果斷的回答,讓女妖嬈女人略有受傷。
“這女人是不是欺負你們呢!”受傷不受傷的,和她沒什麽大關係。
誰知高淑媛一手握在了安諾的手腕上,將她的手壓了下來說道:“諾諾,這位是海軍上將,東部沿海的作戰指揮官,司馬燕。”
“司馬家的人?”聞言,安諾放下了古刀,警惕的看著司馬燕。
司馬燕眉眼帶笑,妖嬈的衝著高淑媛和苗曉飛眨眨眼睛,萬分風情的說道:“兩位同學,可不可以回避一下,謝拉!”
苗曉飛大咧咧的擺擺手說道:“請便!”不過下一次有機會還要好好切磋一下,這女人貌似有點實力。
高淑媛和安諾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也離開了訓練室。
安諾淡然問道:“好了,說吧!司馬家的人找我什麽事!”
“哎呀!明明是一張那麽可愛的小臉,為什麽要故作成熟呢!我可是你親姑姑!”司馬燕笑著捏了捏安諾那有著嬰兒肥的臉蛋,暗讚:真是入手滑嫩啊!
安諾冷冷的偏頭,把自己的臉皮從這個“姑姑”的手中扯出來冷冷的說道:“別扯了,我姓安,叫安諾,從來不知道有個姑姑姓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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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燕追著安諾的小臉的手微微頓了頓,仿佛要把肚子裏所有的氣都歎出來一樣愁苦的說道:“也難怪你不知道,你從小跟在嫂子身邊,都沒見過我們。不過咱們家見過你的,也隻有你姑姑我,還有我大哥,也就是你爹。”
安諾扯了扯嘴角,淡定的冷笑道:“我可從來都不知道我還有個爹。”
砰!
司馬燕直接給了安諾一個暴栗,痛心疾首的訓到:“臭丫頭,你以為你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你當然有爹了,記住了,你爸爸叫司馬博時,是司馬家的長子。”
安諾摸著被揍的腦袋,斜眼看著司馬燕,雖然被動粗了,可是安諾卻是一點氣都生不起來。
“我說啊!便宜姑姑,我的意思是我隻知道我有一個媽媽,而且在三年前失蹤下落不明,我什麽時候說我從石頭縫裏蹦出來了。”
聞言,司馬燕嘴角狠狠的抽了幾下,神馬叫便宜姑姑,這臭丫頭真的隻有九歲嗎?怎麽說話這麽氣人?
“咳咳!”司馬燕故作深沉的清咳一聲,正色道:“這一次收到你的消息,原本你父親想要親自來的,可是現在他無法動身,家族裏隻有我見過你的樣子,所以我就自告奮勇的來了。”
自告奮勇?您以為這是在為國捐軀麽?安諾無視司馬燕的賣萌:“反正就是季峰那大叔告訴你的就對了!然後呢?你來就是通知我,我還有個姑姑?”
司馬燕繼續道:“有些事情需要你父親親口告訴你,不過家裏都整整找了你一年了,本來一年前我大哥……也就是你爹,派我去東北安家接你回來,可是我到的時候安家卻說你丟了,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大門,像你母親一樣失蹤了。”
聽到這裏,安諾隱隱有些印象,因為這身體的正主是個低能兒,所以記憶裏的東西少的可憐,尤其是一些讓她討厭恐懼的東西,更是印象扭曲,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叫安傾城,自己有個小名叫諾諾。
但是,司馬燕的話還有很多漏洞,例如為什麽爸爸和媽媽要分開住,為什麽媽媽失蹤了爸爸沒有去找之類的。
在安諾少數的記憶力,安傾城是一個很標致的美女,而且活潑開朗,調皮好動。在安諾的記憶裏全部都是開心的一麵,那樣的母親為什麽會遭到父親的拋棄。
“謝謝你們的掛念,不過我重申一遍,我姓安,跟我母親安傾城一個姓。”說罷,安諾平靜的轉身,將古刀放在了武器架上。
安諾的聲音不大,卻是讓司馬燕立刻就明白她有很強烈的抵觸情緒,直到安諾打開電子門離去,司馬燕這才嘟囔著:像,實在是太像了,和大哥一個德行。
想到大哥,司馬燕怪叫一聲,衝出了訓練室:“等等!”
“幹嘛!”安諾看著那抓著自己嬰兒肥手的纖指。
“你是在氣大哥放任你們母女不管?”司馬燕試探的問了一句。
安諾沒否認,反問道:“便宜姑姑,您覺得呢?我應該毫無怨言?”雙手環胸,頗有興師問罪的氣勢,她相信,既然司馬燕能夠站在這裏,自己這一年裏的經曆,他們肯定會調查一下,那麽一定知道她是怎麽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