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姑娘在一旁卻是羞紅了臉頰,粉嫩的脖子下麵透出絲絲如同櫻桃般的紅嫩,年輕姑娘的雙手正揪成一團。是的,當日在海城樓外發生的事情,她在三樓樓頂,是看的一清二楚,天暝不懼權勢的態度,天暝不懼強勢的打壓,天暝為了情義的挺身而出,天暝明知不敵,卻為了身後朋友的悍不畏死。

天暝對待敵人的殘酷冷血,剛毅果斷。天暝對待兄弟的愛護有加,重情重義。已經深深的打動了她,不然憑借她堂堂海城樓樓主高義峰女兒的身份,絕對不會親自為哪個送藥。。但是此時怎麽辦。雖然有愛慕之意,但是畢竟作為一個女孩兒家,始終是矜持的。突然她抬起頭,她決定了。

“哼!”年輕姑娘一聲冷哼:“幹嘛,你還不樂意了?如果不是本姑娘怕你一直賴在這裏不走,巴不得你早點好,早點走,才不會急切的想給你送藥呢?”每說一句話她的心裏就一陣難受,沒辦法,自小打理海城樓,精明能幹的她深知征服不同的人必須采用不一樣的手段。

天暝頓時啞然,嘿嘿一笑:“原來如此,我在此謝過姑娘的熱情招待,同時更感謝令尊對在下的救命之恩以及照顧之意。”天暝話畢,即刻起身向門外走去,嘴裏道:“既然姑娘對在下滯留在此有所意見,在下傷勢以無大礙,這就告辭。”

小樣,我難道還看不出你的心意,身為兩世為人的天暝如何不知道年輕姑娘的推脫之意。隻是他明白他必須這樣做。他有著深深的仇恨要報,更有著師傅對他的期盼眼神。如果姑娘真的跟了他,不僅姑娘不會幸福,他自己將覺得自己是個罪魁禍首。

他的一生命運,注定了他不是平凡的人,更注定了他此生將會漂泊無依,作為浮萍的他不

配擁有任何人的愛。這樣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不傷害愛他的人,愛一個人,就放開一個人。

李浩然等人都在門口呆住了,這個結果怎麽演變成這樣,李霸心兄弟二人對海城樓樓主的女兒對天暝的好感,感覺也是欣喜異常。因為有了海城樓作為後盾,相信他們的救命恩人的未來人生路,將會平攤許多。所以都有意識的祝福著他們。否則換成其他人想接近天暝喂藥,他們三人將是第一個不答應,哪怕從他們三人的身上踏過。

就在天暝走到門口時,門口突然閃現出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天暝望向來人。來人身材魁梧,滿臉的絡腮胡子爬在被歲月侵蝕的臉上,來人身著粗布長衣,手掌寬厚熊勢,頭發自然的披散在身後,臉色紅潤,雙目如同虎晶炯炯有神,臉色卻冷厲異常,進門就大聲喝道:“是誰敢對我的女兒大呼小叫,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分本事。”

李霸心兄弟以及李浩然一看,忙上前躬身道:“原來是樓主駕到,剛剛隻是一點小誤會小誤會。”對於天暝的救命恩人,海城樓樓主李浩然三人還是尊敬有加。

不過天暝卻似乎並不賣賬,口中冷冷道:“請問閣下是否是海城樓樓主?在下天暝對於樓主救命之恩感覺之至,今後樓主但有所吩咐,必當全力,不過眼下在下卻是有要事在身,不變討饒。”

海城樓樓主高義峰忙笑嗬嗬道:“年輕人就是火氣大,剛剛和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來來,請坐請坐。”說罷,高義峰將天暝請到臥室正中的桌前坐定,忙道:“這個,這個小兄弟啊,你看我的女兒高夢蘭已經將你的傷藥送也給你送了,是不是多少應該感謝一下?”天暝聞言片刻,便對高夢蘭道:“多謝高小姐厚愛。”

高義峰即刻哈哈大笑:“好好。。這個小兄弟,你的傷勢是被震傷了元氣,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好的了的,所以請小兄弟給為兄賣個麵子,多多歇息兩日,以免再度舊傷複發。”看著高義峰期待的眼神,天暝也覺得不好推脫,點點頭道:“多謝樓主關懷,那在下隻有不得已打擾了。”心知真元受損的天暝當然希望自己的傷勢早點痊愈,萬一弄個後遺症就麻煩了。

雖然不知道海城樓樓主為何對自己如此厚愛,但是想到昏迷前的事情,忙道:“在下有一事想請教樓主,不知當時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麽?”海城樓樓主高義峰聞言,便道:“當日小兄弟和嗜血老君比試之後,被嗜血老君重創,不過所謂劍氣通靈,小兄弟的佩劍自行護主,一分為八,將嗜血老君斬殺。而我也隻是得了一個便宜順帶救了小兄弟而已。”

雖然高義峰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敏銳的天暝卻沒有看出絲毫破綻,隻有心中暗歎一口氣,高義峰見狀忙起身道:“小兄弟,傷勢並未痊愈,不可多言,請早點歇息,我就同小女這就告辭。”說罷,高義峰同高夢蘭就走出了屋外。

李浩然幾人忙上前關心了幾句,也恐怕天暝傷勢未有痊愈,急忙退出了屋外。“師傅。。”天暝待得眾人出去之後,眼淚同時難以掩飾。當時盤雲劍自主攻擊,方式如同地煞老人的法決,天暝有種地煞老人操控一般,此時話語打破了他的僅存猜想,不得已悲傷之意可見一般。

海城樓依然顧客滿座,因為前日的決鬥,海城樓樓的生意反而更好起來。食客們無不議論著當日的決鬥,更多的談論著天暝等人的不畏權勢,悍不畏死的精神。更有甚者對於當日天暝的盤雲劍自行攻擊,誇誇而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