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章
“木頭,你有沒覺得嚴敘最近這一陣子奇怪得很?”林溪捅了捅坐在旁邊一言不發,隻偶爾給自己一個眼神的許易揚。
“嗯,的確不對勁。”許易揚目光柔和的看著他,平淡的表麵下埋藏著連他自己也感到驚詫的強烈情感。
“是很不對勁!”林溪擲地有聲的道:“感覺整個人的氣質突然向前躍進了一個檔次,變得更MAN了,可表情卻是柔和了不少,還整日眉眼含笑的,就像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一樣,是不是……**了?可是春天還沒到啊?”
“嗯,**了。”許易揚目光微閃,為林溪觀察的細致入微。
“喂,你不要老是附和我的話!”林溪轉頭不滿的瞪他。
許易揚輕笑,在他頭發上揉了一把。那平時總是輕輕疊著的唇揚起的清淺弧度,林溪對此表示十分淡定。
之前還以為這木頭真的是麵癱的時候,他居然破天荒的對自己笑了。雖然隻是嘴角輕輕的彎了彎,但林溪很肯定他是笑了。當時就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很是驚豔的看著那難得一見的笑容。原本冷冰冰的臉因為嘴角彎起的弧度而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許多,連帶著眼裏也染上淡淡的暖光,真是動人心魄!看得他連心跳都漏掉好幾拍。如果自己是女生的話,果斷就被那個笑容勾走了魂,從此沉淪!
發現了這個少為人知的事實之後,林溪又陸陸續續發現了些別的事情。原來這木頭不但會笑,還會生氣!
那天這木頭接了個電話,那臉色黑得和鍋底有得一拚,目光陰沉,怒氣四溢的樣子簡直讓人心生怯意,未免殃及池魚而退避三舍。電話沒講兩句就被他掛了,掛了後他回頭瞄了一眼,那眼神銳利如刀箭,冰凍如寒潭,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雖然發現是自己後這木頭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可那樣凜冽的眼神他記憶尤深。
後來,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多了,他對這人的了解到也更進一步,木頭許多不為人知的地方都在他麵前一一展現出來。
這木頭討厭吃苦瓜。這是他迄今為止發現的最為驚悚的一件事,沒有之一!
國慶那會,這木頭說家裏冷冷清清的,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吃飯不叫外賣就得餓死的時候,他心一軟就答應收留這木頭兩天。想著怎麽都算是客人,於是好意問他晚餐要吃什麽。這木頭目無表情的說,隻要你煮的,隨便什麽都可以。當時他感歎了句這木頭還真好養活啊,比起嚴敘那即墨的大少爺好太多了!就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了兩菜一湯,蒜蓉炒菜心、釀苦瓜和冬瓜排骨湯。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這木頭鼻子微動,聞到苦瓜那清苦的味道後,臉色一沉,眉頭緊擰的,坐在那不肯起身吃飯。那無比幼稚的別扭樣子,每次他一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那木頭糾結的臉和他做的釀苦瓜居然相互輝映,苦瓜臉什麽的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體會到其中內涵!哈哈哈……
許易揚看著身邊忽然心情大好的人,幽深的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心裏一片柔軟。
似乎隻要和林溪在一起,他的心情總是很平和。他喜歡這種感覺,很舒服,很安靜。
這人給他的感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山林間靜靜流淌的溪水,清澈、純粹。帶著清爽的水的氣息,輕而易舉的撫平他內心的煩躁,連帶著內心的獸也被安撫馴服。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堅硬冰冷如他,才會容許這小小的山澗清流在心中肆意蜿蜒……
“木頭,你說嚴敘到底怎麽了?真的**了?”林溪不死心的問。前兩天剛考完期末考,還沒來得及問嚴敘情況,這貨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說有急事去做,還說他這段時間的補習暫時不上,讓他給許易揚補習就好,他會自己看書,不懂的地方再問什麽的。他當時調侃的說了句,別顧著風花雪夜就把學習丟一邊不管,到時候後悔可別來找我啊的時候,這貨居然隻是笑了笑,根本就沒反駁!現在看來果真有此事?
“嗯。”許易揚淡淡的點點頭,眉頭輕輕皺了皺。前幾天嚴敘突然問他,你為什麽會喜歡上林溪?喜歡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他沒回答,反而是嚴敘盯著他看了半響後自言自語的道:喜歡就是喜歡,不需要理由。不會因為他是男是女,是美是醜,是陌生人還是熟人。喜歡是看到他會覺得很高興,看到他高興你會更高興。喜歡是想要把他占為已有,讓他隻屬於自己一個人。喜歡是想要和他一起一輩子,占據他的身,他的心,占據他生命所有的時光……
突然變得這樣文藝的嚴敘讓他有些詫異,可並沒有多問,隻是答了句:喜歡的心情每個人都有所不同。嚴敘隻是笑了笑,目光戲謔的看著他,說,許易揚,你打算就這樣?隻是看著他?然後高中畢業後就徹底遺忘?他沒反應,嚴敘略帶鄙視的看他一眼,狂傲不羈的對他說,許易揚,我比你有種。我嚴敘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是天理不容我也一定要得到!隨後嚴敘笑了,似乎是想到什麽令他愉悅的事,笑得眼裏一片柔情似水。
種種情況看來,嚴敘的確是**了。且**的對象或者這段感情與他的有共同之處,不被世俗待見。
“說些有見地的話,不要老是嗯,嗯,嗯的!你好歹換個詞!”林溪無語的瞥他一眼。
“好。”許易揚如他所願的道。
“你……”林溪撫額,無力的轉身收拾東西。好吧,是他要求太高了,居然要一個冰山多說話!
“別走,陪我多坐一會。”許易揚伸手拉住他的手,漆黑的眼眸直直看著他。
林溪轉過頭,看著被他握住的手,“放手啊,我要回家做飯。”
“還早。”許易揚一用力就把人拉回來。
“哎哎,幹什麽啊?”林溪狠狠地瞪他一眼,“人都走了,還留在這做什麽?”
“陪我聊天。”許易揚認真的道。
林溪翻翻白眼,歎道:“和你聊天我很痛苦好不好,就隻有我一個人像傻子一樣在說個不停,你就目無表情的坐那,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沒聽我說……這樣很無趣好不好?”
把比自己小一號的手緊緊握住,許易揚扯了扯嘴角,眼神真摯的道:“下次不會了。”
“哎哎,你別來這招!我才不吃這套!”林溪看到那帥氣逼人的臉柔和了神色,還嘴角輕揚的樣子,受不了的道。
“嗬嗬……”許易揚不以為意的輕笑出聲。
“真是受不了你……”林溪看著那漸漸擴大的笑容,直覺被閃花了眼,無奈的妥協道:“行了行了,你別笑了,笑得我心慌慌的。”
許易揚這才斂了笑,神色淡淡的看著他,可那漆黑的眼眸,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仿佛會把人的魂魄都吸進去似的。被這樣的眼看,林溪目光閃了閃,覺得有些別扭。
“請不要用這麽的深情眼神看著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我那啥啥啥呢,哈哈哈……”林溪自我打趣道,似乎想這樣來緩解自己的不自在。
許易揚無言的伸手揉了揉他的發,在心底輕歎一聲。
事情就是你想的這樣,我喜歡你。
嚴敘說的沒錯,他就是沒種。他不敢說出口,他怕一旦說了出來就會抑製不住自己想要霸占的心,他怕他會毀了他。他現在還沒有能力反抗那個男人,他不能把林溪暴露出來。
林溪拍掉他的手,“別老是摸我頭,會長不高的。”
“這樣就好,不用長太高。”許易揚上下掃了他一眼道:“隻是要吃胖一點。”
林溪苦惱的歎口氣,“我這體質天生就這樣,吃再多也不會長胖。”
“多吃肉。”許易揚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你總是把肉挑掉。”
林溪的臉一下子紅了,“那……我不是不喜歡吃嘛。”
“挑食不好。”許易揚皺眉道。
“切!”林溪涼涼的甩他一眼,“你在說你自己嗎?挑食不好?”
“我吃苦瓜,你就吃肉?”許易揚挑挑眉。
“誰怕誰啊!”居然被人挑釁!林溪輕微仰起頭斜睨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傲嬌樣。
“就怎麽說定了。現在去買菜,然後去你家吃飯。”許易揚一手提著他的書包,一手拉著他往門外走。
呃?林溪眨眨眼,說著說著怎麽就變成去他家吃飯了?
“喂!木頭!我沒請你去我家吃飯啊!”林溪不甘心的叫道。
許易揚不理會,嘴角噙著溫暖的笑容大步往前走。
殘陽的餘輝灑了兩人一身,那牢牢握著的手像是不可分割鎖鏈,把兩人被拉得老長的影子緊緊的連在一起。
看著前麵高大挺拔的身影和被緊握著的手,林溪目光複雜。
他不是傻子,許易揚對他到底有多與眾不同他不可能沒察覺到。這麽一個萬年麵癱,會對他笑,會和他聊天,會關心他,會陪他一起上街買菜,會死皮賴臉的去他家蹭飯……他到底抱著什麽心態來接近自己?
他自問身上沒有任何值得別人覬覦的東西,也沒有能讓人利用的地方,那他為什麽對自己那麽特別,那麽……好?
是把自己當做朋友嗎?林溪低頭看著地上兩人連在一起的影子,目光茫然。
好像感覺不一樣啊。他們三個人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一塊,如果算是朋友的話,他和嚴敘還比較像朋友吧?雖然他經常和嚴敘鬥嘴,時不時調侃嘲諷一下,可他是真的把那貨當朋友的。可許易揚給他的感覺和嚴敘的不一樣,到底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不像是朋友……
不是朋友的話那是什麽?林溪抬頭看著前麵人的後腦勺,有種想要弄明白的衝動。可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如果現在弄清楚的話,他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
他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咬咬唇,林溪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就這樣吧。真有什麽事的話,等高考結束後再說了,現在不容許有任何突發狀況!
理智雖然這樣想,但心底還是很好奇的。林溪癟癟嘴,在心裏暗罵某個疑似**的人。
如果不是嚴敘這貨半路殺出來,他就不會和他們兩個人產生交集,三個人就不會混到一塊去,自然也就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讓他不得不壓抑心情的問題!
都是嚴敘這貨的錯!下次見到他一定要狠狠嘲笑他!林溪心裏的小人暗暗握拳。
躺著也中槍的嚴敘表示很無辜,但無辜的心此時無暇顧及,他正在緊要關頭——突破胎息期,前往辟穀期。
給嚴景清下套後,嚴敘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脫胎換骨丹弄出來,以便更加順利的俘虜嚴景清的心。
他是不在意性別和血緣關係這些東西,可嚴景清在意。嚴景清對他父親的孺慕之情足以讓他把對自己的感情封殺,他不得不想辦法讓他跳出人理倫常這個桎梏。仙人說了,吃了脫胎換骨丹後,就會脫去凡胎俗骨,可直接修煉。這樣的話,自然就不再是俗世的普通人而是修真人士。修真人士與俗世再無瓜葛,也就不用在意血緣關係什麽的。如此一來,沒有了這個最大的障礙,他不相信嚴景清能拒絕的了他。
嚴敘盤腿坐在湖中心。摒除雜念,聚精凝神。待心中一片平靜,放空識海,讓心慢慢的沉入天地之中,用心去體會天地萬物的奧妙。隨著入定的深入,青璃玉璧內的靈氣不斷朝他湧來,細細密密的包裹著他。這些靈氣一部分進入他的身體改造強化他的細胞和骨胳,一部分進入經脈中自動按九霄天神訣的心法快速運轉起來,並一步步拓寬他的經脈。
不知過了多久,似一瞬,又似很久,嚴敘才從這種玄妙的境界中醒過來。猛地睜眼,一絲驚芒閃過,嚴敘長出一口氣。
終於突破了!他距離金丹期又近了一步!
伸展了下筋骨,嚴敘仔細的體會了下踏入辟穀期的感覺,然後嘴角一揚,心情頗好的從空間出來去浴室洗澡換衣服。
嚴景清今晚出去應酬了,想到這個,嚴敘的好心情瞬間就萎縮了。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現在就想把嚴氏的擔子接過來,好讓嚴景清呆在家裏休息。可是他現在懂的不多,別說管理嚴氏,就是嚴景清的忙他也還幫不上……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到了辟穀期是不用再進食的,而且又隻有他一個人,嚴敘沒心情幹脆就不吃飯,直接回房間看書複習。把兩套卷子做完後,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怎麽還不回來?嚴敘不滿的皺眉。突然想到那次嚴景清陪客人出去吃飯,喝了酒還開車回來的事,嚴敘立馬坐不住了。穿了外套,拿了車鑰匙就開車去找人。
把車開到龍騰閣,剛泊好車,就看到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出來。嚴敘一眼就看到人群裏頭麵色淡淡的嚴景清。
嚴景清似乎是喝了酒,臉有些紅,襯著清冷的眼,更顯得俊秀無雙。嚴許趴在方向盤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見這幾人還在說著什麽,不好攪了嚴景清的場,想等他們說完了再下去找人。可是……
一個俊朗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嚴景清,微微笑道:“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我送你回去吧。”
嚴敘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眼睛危險的眯起,周身寒氣狂飆。
蕭、一、鳴!
嚴敘一字一頓的吐出這個人的名字,滿眼肅殺。
上輩子害死自己的罪魁禍首,自己都還沒找他算賬,就自個跑來他麵前晃**?還不死心的覬覦他的人?很好!!!
漆黑的眼眸風暴在醞釀,嚴敘冷笑著彎起嘴角。既然你自投羅網,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打開車門下車,從容的走進那還在說個沒完沒了的人群中,長腳一抬,□蕭一鳴和嚴景清兩人中,剛好阻擋住蕭一鳴要動作的手。
“多謝先生好意,景清我送回去就好。”嚴敘看著因被人莫名其妙打斷言行而不悅的挑眉的蕭一鳴,不屑的道。
“這是?”蕭一鳴的目光掠過嚴敘,直接投向嚴敘身後的嚴景清。
不被人放在眼裏,嚴敘也沒不高興,直接無視蕭一鳴,轉頭對其他人道:“真是不好意思,攪了各位的興致,但景清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各位繼續玩,下次有空我請!”
“嚴少啊,好久不見啊。”雖然嚴敘現在的樣子和以往不大一樣,但一聽他開口說話的語氣,有人立馬就反應過來,然後其他幾個對嚴敘的大名早有耳聞的人一怔,個個都好奇的打量著嚴敘。
對這些表麵笑意盎然,實則內裏不知打算如何看好戲的老油條,嚴敘心裏冷哼,抬頭傲慢的道:“我們就先走了,你們玩得盡興。”說完甩也不甩蕭一鳴一眼,拉著嚴景清就走。
“好說好說……哈哈哈……”深知嚴家那點破事的人笑嗬嗬的道,目光饒有興味的看著嚴敘拉著嚴景清走人。
“小敘?”嚴景清看著前頭黑著張臉的人,輕聲叫道。嚴敘在生氣,還是很生氣的那種。
“嗯。”嚴敘把人拉到車前,打開車門讓嚴景清坐進去。
“抱歉,讓你擔心了。”嚴景清不好意思的笑笑。嚴敘會不高興八成與自己有關。
“我沒在生你的氣。”嚴敘把車窗降下來的時候遠遠的看了眼某人,正好某人也一直盯著他們。兩人的視線相互碰撞,火光四濺。嚴敘嘴角揚起個極度鄙夷的弧度,立馬某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嚴敘輕笑一聲,轉過頭去發動車子。
嚴景清揉揉脹痛的額頭,看他笑得莫名其妙的,好奇的問:“怎麽了?笑得那麽寒磣?”
嚴敘搖搖頭,“那人是誰?很你很熟?”
“你說蕭一鳴?”嚴景清皺著眉道:“那是G市的蕭家的長孫,見過兩次而已。這次也是他把我們幾個找出來善談合作事宜。很自來熟的一個人……”
聽出嚴景清話裏的不悅,黑眸有寒冰在凝結。
嚴景清不會沒有理由的對人產生不悅的情緒,肯定是蕭一鳴那貨做了什麽!嚴敘陰沉著臉問:“他對你這什麽了?”
嚴景清搖搖頭,“這到沒有,隻是不喜歡這人。有種莫名的厭惡。”
心猛地一緊,嚴敘回頭看他,“厭惡?”
“嗯。”嚴景清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他從來都不會多在意除了嚴敘以外的其他人,現下對才見了兩次麵的人有這種負麵情緒,實在是奇怪。
嚴敘心裏很是複雜。這也是蝴蝶效應?還是報應?上輩子這兩人可是很好朋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兩人就不會鬧翻……嚴景清朋友不多,蕭一鳴算是最好的那個,可是他害死了自己,嚴景清對他恨之入骨……可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上輩子的憎恨居然影響到了這輩子?
目光閃了閃,嚴敘收起心中對讓嚴景清失去一個好朋友的愧疚,目光堅定不移的看著前方。
如果單純的做朋友就算了,他不會去阻止,可偏偏蕭一鳴妄想得到不屬於他的東西,這絕對不能原諒!
“既然不喜歡,以後別理他就是。”
嚴景清點點頭,“這人野心極強,不是好相與之輩。”
嚴敘冷笑,“H市還輪不到他蕭家說話。”
“那倒是。”嚴景清淡笑。
從後視鏡上看著那笑得風輕雲淡又自信無比的人,嚴敘眸色微沉。
他的人他可要看好了才行,可不能讓誰蕭一鳴那貨占了便宜!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有菇涼提出的為什麽不讓嚴敘接管公司,好讓景清去養身體這件事,作者這貨是這麽想的:首先,嚴敘這貨上輩子是紈絝,隻會吃喝玩樂的廢,即使在設定上設定他重生後上進了,一直都有很努力的學習著,可這也改變不了他到目前為止不具備一個管理者該有的能力(開店那純屬投機取巧)。他現在不接管公司,從另一個方麵來說,可否認為他有自知之明呢?
再者,他雖然還沒有接管公司,但並不是不接管。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很大部分都是在提高個人能力,充實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好,目的就是為了能給嚴景清遮風擋雨啊,這自然就包括管理公司什麽了的啊!
在前麵的章節有提到關於並肩這個問題,是出於男人的自尊心,更是為了配得上嚴景清。無論是上輩子,還是到目前為止都是嚴景清包容嚴敘甚多,如果嚴敘不雄起,那就真的變成弱攻了。囧RZ……咳咳,說重點!嚴敘目前來說還是個高中生,除了身邊的人知道他變了,但在其他人眼裏他還是個二世祖啊,如果他現在接管公司,那比空降還要讓人難以接受吧?雖然嚴景清說了他能搞定,但可想而知有多困難?這不單單關係到嚴氏的未來,更是關係到嚴景清的聲譽啊……
嚴敘自己做什麽都好,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不會影響到嚴氏和嚴景清,好吧,成功是必須的!等嚴敘把成績擺在眾人麵前的時候,他接管嚴氏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順啊!這比鹹魚翻身更有趣啊!望天……
最後,作者這貨認為接管公司,讓嚴景清好好休養什麽的,這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修真才是硬道理!所以,嚴敘這貨才那麽努力的修煉啊!等練到金丹期就可以煉製脫胎換骨丹,隻要嚴景清服用了脫胎換骨丹,擁有健康身體不再是夢想!相親相愛不再是奢望!勞累?心悸?胸口悶痛?一次性解決!!!
以上解答不知有疑問的菇涼能否接受?不能接受咱再探討……
(雖然這文是有金手指,但私以為金手指開得太過不說惹人嫌,瓦自己都嫌……)
PS:告白什麽的絕對可以有!但是就算告白了也不見得撥雲見日啊!窗戶紙被捅破之後,會漏風,大冬天的會冷死銀啊!QAQ
——邏輯無能的貨頂鍋蓋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