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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多沒有和夏承瀚一起回雲邊,而是直接去了深圳,還打電話把墨北也給約過去了。

小情人才幾天沒見麵就想得不行,正好龔小楠夫夫倆還在旅遊沒回來,家裏就他倆人想怎麽折騰都可以,於是狠狠花了一整天的時間來彌補相思之苦,結果第二天墨北趴在**起不來,把夏多臭罵了一頓。

夏多眉開眼笑地把墨北哄高興了,從冰箱裏挖出食材做了頓豐盛的午餐,喂飽小情人,這才著手於工作。

雖說還在新年假期裏,但談霖這個工作狂已經開始上班了,夏多的到來讓他非常高興,一接到電話就拎著公文包趕了過來。

談霖進屋的時候房間裏飯菜的氣味還沒完全消散,談霖下意識地聞了聞,脫口而出:“好香啊。”

夏多樂了:“你還沒吃呢?要是不嫌棄,我把剩菜給你熱一下。”

談霖脫了外套跟他進廚房,笑道:“不敢嫌棄,會做飯的人在我這等廚藝廢材的眼中都是萬萬不能得罪的神。”

剛才兩個人也沒吃多少東西,夏多挑了幾樣沒太動過的菜給熱了,談霖毫不在意口味地直接把幾樣菜和飯倒進大碗裏一拌,呼嚕呼嚕吃得痛快。

夏多給他倒了杯熱水,說:“談哥,你是不是也該找個媳婦照顧一下你的生活了?”

談霖說:“保姆回老家過年了,沒人給我做飯。其實要我說找媳婦幹嘛,有保姆就行了,除了不能陪睡,其他的哪樣不比媳婦做得好,不會抱怨你沒時間陪她,更用不著操心她娘家親戚亂七八糟的事。省心,省力,還省錢。”

說著從公文包裏抽出文件來給夏多看,夏多來深圳之前給談霖發了傳真,說了一下剛和鐵主任談好的軍工訂單的事,談霖就照他的意思把今年上半年的計劃任務重新調整安排了一下。

墨北出來上廁所,看到談霖就跟他打了個招呼。雖然夏多沒明說,但這幾年下來談霖也對他和墨北的關係有覺察,起初心裏是有些不以然,但後來接觸多了,漸漸也就不再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反正隻要不當著他的麵親嘴,他就不會再像過去那樣覺得尷尬。

墨北在洗手間裏待了半天,他一出來,本來正在和談霖交談的夏多就轉過頭來看他。墨北不自覺地撇了下嘴角,頗委屈地瞪了夏多一眼,夏多頓時笑得陽光燦爛,嘴唇微微撅起向他送了個淺淺的飛吻。

談霖不知道他倆在打什麽啞謎,隻能裝作什麽都沒看到。

墨北對他們談工作的事不感興趣,回到臥室鑽進柔軟溫暖的被窩,雖然已經換了床單被罩,但他總覺得被窩裏似乎還殘留著j□j的氣息,不由自主地回味著昨晚夏多的瘋狂。想到夏多濕熱靈巧的舌尖從上至下舔舐過身體,墨北就覺得小腹熱了起來。

翻了個身,墨北把臉埋在**,偷偷地笑。

夏多把談霖送走後,回到臥室看到墨北倚在床頭,屈起的腿上放著一個筆記本,拿著一支鋼筆寫寫畫畫,不時停下來思索一會兒。夏多過去吻了吻墨北,在床邊坐下,笑道:“我最喜歡看你認真思考的樣子,特別好看。”

“你上次還說最喜歡看我跑步時候的樣子,還有一回說最喜歡看我睡覺的樣子,到底哪次是真的?”

“都是真的,我覺得男人在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最有魅力。”

“包括認真地睡覺打呼嚕?”

“包括認真地夢到我。”

“是哦,好認真的一個惡夢。”

“我愛死你這口是心非的小模樣了。”

“我愛死你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樣子了。”

“因為我這樣特別帥吧?”

“在我眼裏你最帥。”

甜甜蜜蜜地抬個杠,膩膩歪歪地接個吻,明明都是無意義的廢話,卻心情好到要融化掉了。

夏多坐到墨北旁邊,讓他斜倚在自己懷裏,漫不經心地玩著他垂落到脖頸上的發絲,把在帝都這幾天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當聽到羅驛暗示夏灣可以用把夏多送出去留學的方式讓兩個人分手時,墨北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

夏多安慰地吻吻他的臉頰,“我跟我哥把理由都擺清楚了,他應該不會再就這個事勸我。”

墨北看了看夏多,說:“其實出去留學對你的確有好處……”

夏多連忙表忠心:“國外再好也比不上在你身邊好。”

墨北好笑:“知道你舍不得我,乖。我是說,如果你留學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所以你不用因為舍不得我就放棄,也不用因為這個跟你家裏人有矛盾。反正我英語還可以,到了國外也不至於無法交流。我爸媽也不會攔著不讓我出國的。”

夏多非常高興,抱著墨北啾啾啾親了好幾口,說:“那太好啦,本來我也想說等要出國的時候勸你一起去呢,沒想到你也是這麽想的。不過這個計劃現在不急,就像我跟我哥說的,現在我還離不開。”

真好啊,和北北在一起好像什麽事都有辦法解決,什麽大事都不算事兒!

“羅驛太會玩弄人心,一不小心就會著了他的道。我擔心他不隻是會像現在這樣通過暗示來影響你大哥,還會對我媽也有影響。你知道我媽那個人一旦形成某種觀念的話,就很難改變,同時她又有些迷信權威。而羅驛現在在她眼中恐怕已經是個可以信任、很有說服力的形象了。”墨北說出了自己的不安。

“問題是我們現在還搞不清楚羅驛到底有什麽目的,防不勝防。”

“是啊,要是有他參與鄭東殺人案的證據就好了,早早把他送進牢裏去,那就省心了。”

可恨的是當初鄭東早早地殺了秦當勉,而在秦當勉家中又沒有找到任何他與羅驛往來的證據,就算墨北知道一切是羅驛策劃的也沒用。至於柴狗子綁架墨北的那樁案子,明麵上能查到的也隻有在柴狗子執行槍決前,羅驛曾探過監,但單是這一行為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作為一個精神科醫生,他完全有理由說是為了研究死刑犯的心理狀態之類。

“話又說回來,我們不知道羅驛到底想幹什麽,羅驛也一樣不知道我們對他的防備有多深,彼此都算是半明半暗。北北,我這回想開安保公司,也是想順便培養幾個人手保護你。”

墨北下意識地就要反對:“我又不是什麽大人物,用不著保鏢。”

夏多就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掰著他的手指頭一條一條地數:“你五歲的時候差點被保姆拐走,好,這條先不算,是我認識你之前的事了。咱們就算算我認識你之後發生的,十一歲你被柴狗子綁架,骨折、高燒、肺炎,直到現在肺功能都還不大好。去年,鄭東殺人,把你也給卷了進去,要不是楊叔槍法好,他沒準就能把炸藥給引爆了!等你去了香港,又差點因為劇組演員販毒殺人的事被黑社會綁架。回到雲邊,又因為蚱蜢跟小姨夫起衝突,讓車給撞個跟頭不說,手都燙壞了,現在這疤還沒消掉呢。”

墨北怔了片刻,也不由苦笑,這還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自己這是災難體質,越大越吸引倒黴事兒?

夏多歎氣:“不管是別人有心算無意,還是你倒黴被牽連,反正我是真不放心你的安全。”

墨北還在猶豫:“也就今年,哦不,去年,去年倒黴事密集了些,以後不見得還這麽倒黴。畢竟我就是個宅在家裏寫書的小孩,哪有那麽多麻煩呢?況且我也不習慣進進出出身邊有人跟著。”那太像在醫院裏被護工監視管束的情形了。

夏多沒再勸,反正公司都還沒做起來,還有時間。

“另外,我還想在安保公司裏成立個情報部門,一方麵可以收集商業情報,另一方麵也方便派人監視羅驛。他應該想不到我們會派專人監視他的,再怎麽謹慎也會露出馬腳,哪怕真抓不住他的小辮子,能把他的關係網摸清也好。而且這樣做,也不必驚動長輩們,不然還要頭疼怎麽解釋。”

這個主意墨北讚成,獎勵了夏多一記**辣的舌吻,分開時嘴角都牽出了銀絲。夏多還意猶未盡,追過來繼續親,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墨北的衣服裏。

墨北抓住他的手,氣息不穩地說:“白日**,太不要臉了。”

夏多附和:“就是,太不要臉了。”一邊說一邊繼續做“不要臉”的事,叼著墨北的耳垂吮吻,手掌強勢有力地摸索上彈性頗佳的小翹臀,用力揉捏。

墨北的耳朵太敏感,被夏多的舌尖攪了幾攪,大半個身子都輕顫起來,推拒的手頓時沒了力氣。夏多趁機扒了兩個人的衣服,把墨北抱到身上,小聲說:“試試新姿勢怎麽樣?”

墨北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麵的開門聲,接著傳來馮望南活力十足的叫聲:“小北小多!我們回來啦!快來出來收禮物!”

夏多很哀怨地問:“……不出去行不行?”

墨北笑得差點從他身上滾下去:“門沒鎖,你信不信一會兒他倆就該闖進來了。”

夏多已經聽到馮望南的腳步聲衝著臥室方向過來了,連忙叫道:“別進來!”用被子裹住墨北,自己手忙腳亂地抓過褲子套上,剛套到膝蓋,馮望南已經一把推開門,和龔小楠兩個壞家夥闖了進來。

夏多哎哎地叫著,掙紮著提上褲子,拉拉鏈的時候不慎夾到了毛,疼得直蹦躂。

馮望南興高采烈地叫:“哎喲,我什麽都沒看見!”

龔小楠一本正經地點頭:“就是,我們沒看見夏小多的嗯嗯哼哼,也沒看見夏小多的嗯嗯哼哼被拉鏈夾住了。”

馮望南笑得前仰後合:“你急什麽啊,連**都不穿就直接套牛仔褲,就這麽怕被看到嗎?”

龔小楠補刀:“其實你就是什麽都不穿也看不到什麽,小孩子家家的,跟花生米似的。”

夏多氣結,滿臉通紅地撲上去痛毆龔小楠:“你家花生米跟雞蛋似的!”

墨北笑得直捶床。

馮望南眼珠一轉,跑過去掀墨北的被子,嘴上還很無辜地說:“大白天的睡什麽覺呀,起來起來,看我給你買什麽禮物了。”

墨北正笑得渾身無力,哪裏搶得過馮望南,轉眼前整條被子都被拖走,連忙扯過個枕頭遮住重點部位。馮望南又來搶枕頭,夏多想阻止卻被龔小楠抱住了腰過不去,墨北又驚又笑,在**撲騰掙紮。

突然,噗通一聲,**沒了墨北的影子。

夏多三人都是一怔,接著就看到墨北從床與窗戶之間的縫隙裏扒著床爬起來,一副摔得茫茫然的樣子,顯然連他自己也沒搞懂是怎麽骨碌下去的,饒是如此他居然還沒忘了順手拽過窗簾擋住關鍵位置。

這回連夏多都沒忍住,爆笑聲差點掀翻了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