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你不對!”盡管謝舜名再怎麽強自鎮定,雙頰也已經染上了兩抹可疑的紅暈。

鍾可情扔開枕頭,捂著嘴巴,指著他的臉,咯咯笑個不停:“謝少,謝大少!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謝舜名發起狠來,將她的身子用力一拽,死死壓住,“讓你再說我是第一次!”

他額頭青筋暴跳,一把將掙紮不已的她撈起來,將她拖到身邊,緊緊貼著自己,而後扯下了自己下身的浴袍來:“讓你看看第一次的實力!”

鍾可情背脊一僵,猛然怔住,想要逃脫,已然來不及。

“不要!不帶這樣的!”她劇烈地掙紮起來,長甲在他的背脊上劃下長長的印子,“憑什麽我在下麵?!我不要在下麵!”

“男上女下,這是大自然的法則,你受不了也得忍著!”謝舜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下身腫痛不已,眼中滿是情欲。

“說愛我。”

他的那雙眼眸蠱惑人心,鍾可情看了一眼,便深陷其中,口中喃喃自語道:“愛你……”

“乖。”他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扶著自己,一個挺腰,狠狠貫穿了她的身子。

“痛!”

鍾可情的身子猛然弓起,長腿不由自已地朝著他的下身踢去。

謝舜名將她摁在懷裏,咬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哄:“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鍾可情的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他便心疼地一顆顆將它們吻掉。是他不好,床弟之事,他知道得甚少,讓她受了苦,隻是他又不甘心學別的男人那樣濫情,活兒倒是熟練了,心思就沒有最初那麽純粹了。

“我也痛。”他漲紅了臉,不好意思地開口。

因為怕弄傷她,他就僵在那裏,往前也不是,抽出來也不是,卡在其中,疼到銷魂。

“混蛋!說什麽用過的都說好,全都是騙人的!”鍾可情發狠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根本就沒有人用過!”

謝舜名有些惱怒:“潔身自好的男人,你還不喜歡了?”

鍾可情被他問得堵住,故意咬著唇道:“恩,不喜歡!我喜歡**經驗豐富的,可以讓我不用痛,直接爽的!”

謝舜名“忍辱負重”:“好,我以後一定多找幾個小姐練練!”

“你敢?!”鍾可情白眼一翻,小手突然朝著他的下身襲去。

謝舜名嚇了一跳,以為她又要做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謀殺親夫的事情來,連忙伸手去攔。誰料,她的小手輕柔推開他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撫上了他的寶貝,一邊撫弄,一邊小聲喃喃道:“小小名,你要聽話,姐姐會帶著你多練習的……”

這女人!

謝舜名無言以對,為了堵上她的小嘴,他不自覺地一挺身,再一次深入了她的身體。

“啊……”鍾可情嚇了一跳,疼得以為身子被刺穿了。

謝舜名咬著她的頸子,大掌撫上了她的胸脯,先是溫柔的逗弄,而後是狠狠地摩挲,借著她胸口的酸痛,分散著她的注意力,下身則攻城略地,三淺一深,按部就班地攫取著她的美好。

末了,他帶著她進行最後的衝刺,像過山車一樣,衝過欲望的頂端,而後一墜而下,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失重快感!

最後,他背脊一僵,伏在她身上,一震顫抖,在她的身體裏盡情釋放!

“你有老婆有兒子,咱這算不算通奸?”他精疲力竭的時候,那丫頭卻突然來了興致,翻身伏到他耳畔,低低地問。

“老婆是我大哥宣布的,我壓根沒娶過。”他回過身,對上了她的視線,眉眼間的笑意愈來愈甚:“兒子是我領養的。但是今晚過後,我可能就真的有兒子了!”

鍾可情這才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她忍著雙腿之間的痛楚,奮力翻身下床,在床頭櫃裏不停地翻騰著。

“你找什麽?”謝舜名眉頭一皺,一把將她撈起來,斥道,“要找什麽我來找,你這樣會著涼。”

鍾可情瞪直了眼睛,一字一頓道:“避、孕、藥!”

“什麽?”謝舜名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她,左側胸腔裏的那一塊柔軟仿佛泡在酸水之中,澀得難受,“你難道不想為我生孩子?”

鍾可情咬牙:“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不是時候,那要等到什麽時候?!”謝舜名是人前光鮮的花花大少,但骨子裏卻是情癡一個,認準了的人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

“你究竟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