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一天王,天王

安爵的話,斐華向來難以抵製,即便知道接下來自己麵對的是什麽,他表現得也極為乖順,真的老老實實地坐過去了些。

他的雙臂撐在下方綿軟的被褥上,雙腿修長打直,清俊中在此刻多出一份撩撥人心弦的嫵媚,看得安爵心中一緊。

安爵輕輕笑了一聲,他移動了一個枕頭,墊在自己背後,靠了上去,然後看著斐華笑道:“斐華,你還真的是我說什麽你都做啊,如果,我讓你自己……擴張,你也做麽?”

斐華一囧,他輕輕咳了一聲,有些別扭地扭了扭腰,看上去更逗起人的食欲。很顯然,不用多說,讓他自己對自己進行那啥,這種事情顯然不用多說,他……根本無法下得去手。

願意委身在安爵身下,這恐怕已然是斐華這一生做過的最大讓步了,而自己親自動手,說真的,他做不來。

安爵一看斐華的表情就儼然知道他的想法,他又笑了笑,表情中有些無奈,又有幾分寵溺之色。

早在斐華說出他願意做0的時候,安爵就已經感覺到無比幸福了。而如今,他的幸福感更是上升了好幾個層次:“斐華,那我讓你別動,你可不要動。”

安爵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狡黠,他的嘴角不由得壞壞勾起,露出幾分壞色。一邊兒說著,他格外豪放地張開了腿,修長的腿完全打開放在兩側,讓斐華格外清晰地能夠看到屬於自己的風景,他挺了挺腰,讓自己的姿勢更加舒服些,然後微微垂下了眸。

同時,他的手慢慢移動,從前行動,挪至後方,修長的指尖,輕輕點在了自己的某個從未被人侵犯過的領地。

斐華一看就坐直了身體,他的眼中浮現一抹驚訝,甚至瞪圓了眼睛,錯愕地不行:“阿爵”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安爵的眉頭儼然已經皺起,他的一根手指已經沿著自己的入口慢慢抵了進去:“你坐著!斐華!”他的聲音格外嚴肅,可是他卻沒有抬頭看過去。

斐華身體微微顫了顫,他的眸光瞬間深邃而複雜,此刻他既幸福又不明意味的感觸著。

他直直看著安爵的臉,他額前的碎發遮半擋住他的眼,不過卻還是能看到他的輕輕顫抖。比起他此刻這般豪放的動作,他幾乎本能的顫抖在說明此刻他的膽怯和羞意。

這個男人此刻的外在就像是一頭性感的野獸,看上去如此開放不顧一切,可是心裏卻實實在在的無比別扭。

斐華彎下腰,慢慢朝前爬了一點,他的手輕輕碰在安爵的腳尖尖,然後想要繼續朝前進軍:“阿爵,夠了。”

怎麽還不足夠呢?

如今眼前這個男人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可是真真實實的,甘心情願地在將他自己送出來。

斐華還記得安爵清楚的說過,想要讓他做下邊兒那個,是決計不可能的。

可是就是他……此時此刻,卻在為自己做著擴張,將自己擺上餐桌。

安爵眉頭越皺越緊,隨著自己一根手指的進入,他感覺到不習慣的同時,還有疼痛。

聽到斐華的話,他微微側了側頭,表情上明顯有幾分窘迫,不過眸光卻甚是堅決:“斐華,你坐過去!……斐華,你看著就好。”

現在自己的動作有多不恥安爵知道,所以,說到後邊兒他的底氣都有些不足了,染著情欲的目光之中有幾分真真切切的懇求。

斐華失了言語。他的動作就這麽僵著,渾身欲望甚至都退了大半,他看著眼前的人晌久,這才又慢慢朝前前進了些許,然後靠著他一手摟住了他的肩膀,一手下移按住了安爵正在慢慢動作的手:“阿爵,你停下……我給你……我可以自己來。”

斐華的聲音是如此寬容大度,仿佛可海納百川,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在包容他、忍讓他,聽得安爵高興的同時,內心也有幾分酸澀。他想到自己從生死之門剛出來看到斐華的片刻,這個男人是如此憔悴,他全然失去了以往的風度。他想到他極力的渴求和痛苦,他的絕望是那般明顯。他想到他跪在自己的麵前,給自己戴上戒指。他再想到許久之前,這個男人連爭奪的心都沒有,句主動讓出了自己主導的地位,成全他的那一句‘我絕對不會被人壓’。

這個男人的瘋狂、忍讓、幸福、難過,早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就完完全全歸屬了自己。

而現在,這個男人又在此刻再度退讓了,他竟然願意自己動手做那種羞人的事情。

安爵真想瘋狂地低吼一聲,以宣泄自己內心突然湧入的所有感受。

不過話語在喉間一哽,轉化為低沉沙啞的味道,他的手豁然用力掙脫了斐華按住自己的力道,不由分手就朝著自己的領域加了料。

眉頭皺得更緊,卻也是更加堅決:“斐華,你坐過去……好好看著。”

斐華真的覺得自己此刻快要崩潰了,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著這樣的事情,他都快不想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澎湃,趕緊化身為狼撲上去了,可是,他多了解安爵啊……這種事情……

結果還沒再度阻攔,一直修長的腿已經伸了過來,不由分手就把斐華踢了出去,遠離了自己一些距離。

安爵此刻的內心世界有幾分煩躁,這種擴張讓他分外不爽:“滾過去些!”

他的表情已經展現了他的焦躁,可是他偏偏還是慢慢地往自己的領地加入了第三指,這下安爵更難受了,他的聲音更低沉更暴躁:“斐華,我沒有興趣上一個渾身僵硬的男人!你可以做的事情我為什麽不可以做?我們做ai,可不是為了誰上誰,而是為了舒服刺激,你被我壓著,這種刺激能有我被你壓著強?!”

這是什麽邏輯?暴躁的安爵此刻可不管,他想要表達的就隻有這一個意思。他想要得到的結果也隻有一個。

斐華為他做的退讓夠多了,為什麽不允許他做退讓?這個男人已經為他獻出了所有,真的已經夠了,為什麽他就不能放棄自己的堅持,獻出什麽?

仿佛看穿了安爵的心思,斐華的眼中一瞬間湧入溫柔,他的聲音清和舒服:“阿爵,停下,我隻不過是沒習慣。”說著,他又要上前。

結果得來的又是安爵的一腳。

安爵現在心情真的很不咋的,自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的領地都已經被他自己的手指自己侵占過了,這壓根無法更改了,可是這個男人還在這裏婆婆唧唧。

他煩躁地抽回所有的手指,直接翻身朝著床頭的摸去。

抽屜打開,一下就摸出兩個東西。

看到這兩個東西,可把斐華嚇了一大跳。

那儼然就是一瓶潤滑劑,外加一個……仿真的男人那啥,而且還大得離譜,絕對是歐美的型號……這個東西下去……斐華真的難以想象,安爵會變成什麽模樣。

安爵抬眸瞪了一眼斐華,本來是想要表達自己的怒色,可是他這一眼卻因為麵目早已經有些潮紅、眸光濕潤的原因而顯得格外勾魂奪魄,然後他立刻打開了蓋子,潤滑劑直接朝著那玩意兒上一澆……說著就低頭要朝著自己的hou庭湊去:“斐華,你以為我稀罕你上我?沒了你,我還是照樣可以上自己?……你自己決定,你是要婆婆媽媽,還是等著我被一個假玩意兒上。”

別看安爵這話看上去氣勢十足、洶湧澎湃,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裏卻忍不住有些輕顫。他在等著斐華的回答,又害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既渴望,又想要退縮,可是,他知道自己的退縮換來的就是斐華的委身,所以他實在是不能退,衝著頭皮也要前進。

這還真的有幾分逼著別人上自己的感覺。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安爵太了解斐華了,如果自己就這麽擺著,斐華顯然不會采取主動進攻的方式,因為他定然怕他傷了他,所以,必須得給他一個刺激,給他一個逼迫,讓他感覺到危險。

顯然,安爵的想法和做法都決計沒有錯。

雖然斐華明白安爵的意圖,可是在此刻他還是忍不住對安爵手中的那大號假玩意兒生氣了,他快速上前,不由分說就將它從安爵的手中奪了下來,然後朝著床下一丟,接著接過安爵手中的潤滑劑,朝著自己手中一倒,冰涼的**入手,趕緊朝著下麵覆蓋了上去,同時斐華的指尖沾著**慢慢挪動,朝著安爵的領地慢慢進攻。

斐華做得如此溫柔,安爵的腿在他的腰側,從背後看上去一切都是如此**靡,可是現在奇怪的是,兩人的心中本能的欲望都不是特別旺盛,因為一個,在心中顫抖地接受,而一個,在小心翼翼地怕傷著對方。

斐華貼近安爵的耳際,啄了一口,他的聲音是如此溫柔,不過儼然也有了喑啞,性感無比:“阿爵……來,我來……”

斐華很清楚,他和安爵都是做出決定決計不容易改變的人,安爵既然做了這樣的決定,就定然不會改,如今他不來……誰來?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盡最大的可能,卻讓他不疼,去讓他舒服,去將他送往極致的巔峰。

安爵微微垂眸,他的下顎枕在了斐華的肩側,靜默不語地細細感受,感受到斐華的指尖在他體內的摩擦蠕動,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美妙,既痛苦又舒服,竟然奇異地在以飛快的速度讓他慢慢接受著。

“來,阿爵。”斐華托著安爵的腰,將他翻轉了一麵,然後讓他趴在了**,說著,他傾身覆蓋了上去,右手朝下,繼續為他溫柔地做著擴張,他的唇軟軟的清涼,慢慢落在安爵的背上。這上邊兒一道一道,全部都是已經愈合的猙獰傷口。反正這一生,就是斐華心中永遠的刺了,它們同安爵的皮肉結合的同時,也在無時無刻地在磨搓著他的內心。

清涼的吻訴說著斐華始終不變的內心,它如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冷淡冰清,可是內裏卻有著難以訴說的熱火情嚐。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舒適,安爵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這笑聲就像是曖昧的羽毛,酥酥麻麻地沾在斐華的心間,讓他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他的吻豁然用力,一路朝下……

冰冷如斐華,說實在的,這個人平日裏看上去絕對是禁欲類型的,就連安爵都不會想到,他的技術真的是好的可以……前戲十足,除了剛開始讓他格外不適之外,到了最後,他儼然可以理所應當的承受交接,他的手指就如他的音樂一樣賦有靈魂,一點一點將他點燃。

到了這個時候,安爵甚至不由得感慨,自己這個決定絕對是太過正確的。

如同斐華,他們在一起親熱的次數也不少了,雖然每一次都沒有直接本壘打,可是隻要他有那樣的意圖,斐華就會情不自禁的全身僵硬難耐。安爵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一類人,有些東西是終生都無法習慣的,而斐華就有點這種跡象。而他自己嘛……安爵隻是因為尊嚴不喜歡被人壓,不過對於情事,他向來享受得很……如今壓他的人是斐華,說真的,他沒覺得有太過的不可接受。

在點火與被點火之中,安爵顯然完全燃燒了起來,他側過頭去,反手扣住斐華的頭,給了他一個深刻的吻,然後慢慢地將身子轉了方向,換做兩人完全麵對麵的相貼。

安爵的興奮溢於言表,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在斐華的帶動下,他竟然對被男人上產生了由衷的期待,他的吻從斐華的嘴上落在耳尖:“斐華,真舒服。來,給我……”

說著,他修長的腿朝著斐華的豁然一扣,同時手一撐床鋪,整個人儼然翻坐在了斐華的身上。

斐華看著眼前的人,他全身赤果,潔白的皮膚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還帶著些許緋紅色,他胸口的疤痕在此刻詭異的性感著,此刻睥睨般的看著自己,那眼神既高貴又冷傲,還霧靄迷蒙的魅惑人眼。

當然,這種刺激還隻是表觀的,此時此刻從這個男人性感的薄唇裏吐出來的話語才是真正讓他難以自持的。

安爵一手撐著斐華的胸口,一手慢慢朝著自己的身後而去,他微微起了起身,此刻看上去像一個高傲的王者,帶著不可一世的氣質:“斐華,我要在上麵。”

說著,他自己也輕笑了一聲,看著眼底情意難以掩蓋的斐華,他慢慢坐了下去……

糾纏、火熱、翻滾。

安爵即便主動被壓,那也絕對是主動的一方,他將控製權牢牢把握在手中,讓斐華反而成了那個承受不住的,喘息、輕顫、急促、釋放。

卻無論如何都不夠。

這一天他們兩個都期待得夠久了,隻是身體的最深入接觸似乎根本無法展現他們之間密不可分的聯係,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又沒了更好的辦法,所以他們一次又一次,相擁、動作、瘋狂。

窗外天色已黑,這間屋子裏,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床的搖晃聲實在是太過**靡,可是交織而起的,卻是前所未有的,最真摯的感情。

此生牽手,終生不離。

兩人的汗水糾纏在一起,早已經分不出是誰的,在這樣激烈的運動下,困倦是必然的。

可是兩個人都不知道是誰先睡下的,或者,是一起睡下的?

安爵隻知道,他是被後方的劇痛折騰醒的,同時感受到的,還有一個在裏邊兒慢慢膨脹的某物……

不由得皺了皺眉,睜開眼睛,安爵的聲音早已經沙啞到不行了:“斐華……出去……”

斐華也醒了,說實在的,晨勃是男人的生理現象,他雖然也有過,不過以前從來沒有過感覺,可是今日……這樣想著,他又覺得自己脹痛了幾分……看著身側的俊美容顏,說真的,他真的還想繼續……可是,他如何能舍得?

偏頭給了他鬢角一個吻,斐華慢慢起了身,這才格外小心地將自己抽離了出去,然後看著安爵的某處,內心一片自責,心痛不已:“阿爵……下次,由我來。”雖然沒說完,可是安爵怎麽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說,下一次,讓他壓他。

內心有什麽再度翻湧,安爵深深看了斐華一眼,突然舔嘴一笑:“可是……我爽到不行……我舍不得和你換。”

這倒是事實,除了早上實在是疼痛之外,他還當真挺滿意。安爵發現,男人和男人,其實壓和被壓根本不能體現什麽,隻有真正的掌控權才能讓人滿足,就算是被壓,難道就不能有掌控權了麽?很明顯,不僅可以,而且……還會讓人更有滿足感。

……斐華靜默半晌,又聽得安爵說:“而且,無論是我被壓,還是你被壓,我難道不都是最賣力的那個麽?那麽既然如此……這兩個,有什麽區別?”

……斐華再度靜默。晌久,他慢慢起了身,下床尋找了藥來,等主動給安爵清理完畢,這才又給了安爵一個吻:“阿爵,我愛你。”

安爵的讓步他也看得出,可是‘謝謝’這個詞實在是不適合用在他和深愛的他之間,所以,他隻能再度加強這一句埋入骨髓的深刻言論。

終生不離不棄。

------題外話------

斐華是決計不會主動反攻的~沒有安爵的同意,他是做攻無望的……

不過我之前就想好了,斐華為安爵付出了這麽多,為什麽安爵不能讓步捏?

而且……安爵的確是一個享受做ai份子,斐華也許許久都不能適應,而他絕對很快適應的…嘿嘿嘿,我覺得這樣挺好

當受也得做主導,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女王受?

最後……能審核通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