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馬蹄急 第八十四章 迎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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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雙覺得這個姿勢過於曖昧,想要掙紮開去,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陸政東有力的雙手,何況從她內心深處,她也並不想離開陸政東的懷抱,知道張夢甜洗澡肯定有一點時間才出來,於是也就閉著眼睛,安靜的靠在陸政東懷裏,一邊聽著陸政東說話,一邊注意著外麵張夢甜的動靜,直到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才慌‘亂’的離開了陸政東的懷抱,滾到‘床’的另一邊,嘴裏催促著讓他快出去。
陸政東笑了笑,這才起身出‘門’,浴罷的張夢甜一頭青絲梳得高高的髻兒,一襲薄薄的裙子,明眸浩齒素顏映雪,一種成熟的少*‘婦’風味令人心情勃動,看著張夢甜雙頰紅潤豐腴、眼‘波’流動含情、笑語如珠、心‘胸’開朗,有了愛情的滋潤,生活處處是陽光。再看看沈如雙那暗淡的樣子,這有沒有男人從身心滋潤,真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政東想到張夢甜的大度,心裏愈發的有些愛憐,摟住張夢甜。
“看什麽看,又不是沒看過……”
張夢甜宜嗔宜喜的說道,星眸含情、櫻‘唇’‘露’笑,翠藍‘色’的緊身裙子顯得腰身狹小,裹得曲線畢‘露’,淺淺的領口短短的衣袖,‘露’著雪白的粉頸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軟綢滑的衣衫內裹著纖適度的嬌軀,摟在懷裏令人神魂飄‘**’,陸政東貼著她的粉頰,一陣馥鬱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好一會張夢甜才抬起頭說道:
“你臉上有點東西呢,你去好好洗一下,我陪表姐說話,一會就走……”
陸政東聽得張夢甜的話是今晚想陪他,似乎打消了今晚就把他和沈如雙進行拉郎配的活動,心裏隱隱有些失落,但一想這樣大家也沒那麽尷尬,心裏也有些釋然……
陸政東洗完臉出來,客廳的燈亮著,卻不見張夢甜,於是就輕輕敲了下臥室‘門’,然後推開‘門’,臥室也沒有張夢甜的身影,隻有沈如雙慵慵的靠著牆,聽見動靜也沒睜開眼:
“夢甜,陸政東走了?你就睡這裏吧,陪我說說話……”
陸政東聽到又是一呆,是不是張夢甜已經走了啊?沈如雙說完話見沒動靜不由睜開了眼睛:
“你……你怎麽還在這裏?夢甜呢?”
陸政東攤攤手道:
“沒看到,我還以為她在這裏陪你說話呢。”
“那她是知道你沒來過這裏,可能在‘門’外等著送你出去……”
陸政東一聽沈如雙這麽講,心裏雖然也不舍,可也沒有理由再留下,也就說了幾句告辭的話,然後出了臥室,就準備出‘門’,隻是怎麽也扭不開‘門’鎖,發現‘門’上有一張便條,忙取下一看:
“鑰匙我帶走了,明早我過來開‘門’。”
陸政東看著紙條,心裏也是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張夢甜是不給他打退堂鼓的機會,這‘女’人還真是……陸政東也不由想著,張夢甜在反鎖‘門’的時候,恐怕心緒也是非常複雜……
既然如此,陸政東也就說明都不想了。回身就進了沈如雙的臥室。
沈如雙一見他去而複返,有些心慌的問道:
“你……你……怎麽又回來了……”
“‘門’被反鎖了。”
“她……她……怎麽能這樣……”
沈如雙結結巴巴的說著。
難怪剛才張夢甜出去的時候,笑容有些古怪,原來是這麽回事,沈如雙也知道‘門’被反鎖了,孤男寡‘女’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由神情之間有些慌‘亂’,低聲道:
“那……那……政東,你就在客廳睡吧……”
沈如雙也知道自己這安排是那麽的蒼白無力,但是還是本能的說了出來。
既然張夢甜就做到這個份上了,陸政東也不會再辜負張夢甜的一番心意,既來之則愛之,於是就不由分說的在‘床’邊又坐下,輕聲道:
“我先陪你說說話。”
陸政東也知道沈如雙心裏想著什麽,即便是她心裏真有些想法,她也不願意讓張夢甜知道這樣的事情——那怕她們是關係要好的表姐妹,出於‘女’‘性’的矜持,她也會有些心理負擔。
陸政東也不著急,慢條斯理的說著話,沈如雙開始隻是微微閉著眼睛聽著,不過陸政東‘挺’知道沈如雙的一些心思,慢慢的沈如雙的心情也逐漸放鬆了心情。
當陸政東把她半摟抱起,輕撫著她的長發的時候,沈如雙並不太排斥,陸政東比這更親熱的事情她都讓他做了,現在張夢甜已經不再了,她心理障礙也小了不少,於是順從的靠在他懷裏。
隻是坐起之間,雙‘腿’微張著,將那兩條白膩晶潤的大‘腿’展現出來,粉嫩的大‘腿’散發‘誘’人的淺桃紅‘色’澤,隨著她的動作兩‘腿’根處的擺動,裙角擺動,更使陸政東幾可望見她的股間。那柔軟豐盈的美麗曲線,勾勒出讓人心‘**’神馳的溝壑,隻要他的手輕輕一動,就一覽無餘了。沈如雙的嬌軀溫潤如‘玉’,下身的肌膚更是吹彈得破,大‘腿’內側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細軟。她的肌膚很白,白裏透著紅。
陸政東忍不住喉嚨裏含糊地咕嚕了一聲,發出濃濃的鼻音。沈如雙的身體頓時僵直,一動不動的停在那裏,她不敢懵然回頭,希望剛才聽到的聲音是幻覺,手上也悄悄的把裙裾往下拉了拉。
陸政東一隻手攬住她,她覺得陸政東似乎很清楚她的意圖,就這樣慢慢一步步讓她完全放開自己,陸政東撫‘摸’著她的頭發、撫‘摸’著她欣長有脖子、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膀,然後小心翼翼的用嘴‘唇’摩擦著她的臉蛋,一路親‘吻’到她的耳垂,含住那粉嫩的耳垂‘吮’吸著,繞著圈,偶爾用牙齒輕咬一下,她開始小聲呻‘吟’起來,不禁用雙手抱住陸政東的頭,拚命的喘氣。
看樣子耳垂也是她的敏感部位,陸政東繼續刺‘激’著她的感官,然後雙手毫不猶豫的再次伸到她的睡裙內,‘摸’到柔軟的隆起,輕輕‘揉’搓時,沈如雙好像電擊一般,身體馬上軟了下來,心內深處的一絲清明使她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試圖減輕那隻手給她所帶來的衝擊。但是陸政東很快抱住了她的身體,沈如雙先是驚訝、不安,後是羞澀、茫然。
沈如雙不由想到,曾經看到的一個說法:‘女’人的‘胸’部就等於是‘女’人的開關,以前她總認為這是胡說八道,歪理邪說。現在她卻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確當她被眼前這個男人侵犯時,她才明白這話非常有道理,
更何況,按住這個開關的人是她心儀的男人,她全身的骨頭一下就癱軟了,無法支撐自己,沈如雙嬌軀在‘床’頭上蠕動得更為厲害,這種挑*逗式的撫‘弄’使她渾身戰栗,‘胸’前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沈如雙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陣陣酥麻不住的襲入她的腦海,周身有如無數隻螞蟻爬過麻癢無比,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四肢百骸的從骨頭裏麵顫抖起來,緊緊的夾住男人的手,再也說不出話來……
沈如雙羞赧得緊閉著美目,晶瑩的雪膚染成了一片緋紅,滿頭如雲的烏黑秀發淩‘亂’不堪,秀麗俏美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懷中,順從的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撫‘摸’著,
當她意識到接觸到的是什麽的時候,已經晚了,陸政東強硬的摁著她的手,裏邊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別……別……,政東……你說的隻是抱著……說說話……”
沈如雙的臉通紅的一片,剛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自己這話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仿佛這句話不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一樣。此時此刻沈如雙的心境是複雜的,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和興奮,她從未想到過會有這樣的感受,盡管現在她的頭腦中仍然充滿了矛盾,但是卻根本無法控製住身體的反應,感覺到手中的飽滿柔軟在他的撫‘摸’下愈發的變大翹‘挺’。今晚會發生什麽,她也很清楚,但她的心裏依然對走到最後一步有些顧忌。
“這是身體語言……”
陸政東含含糊糊的說著。
沈如雙輕輕按住他的手,期期艾艾的說道:
“你……政東,不能……夢甜會知道的……”
“她已經知道了,知道你我之間的事情,幫著把‘門’反鎖就是想幫忙捅破那層窗戶紙,反正都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何必又自欺欺人呢?反正今晚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放棄!”
陸政東說著猛然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沈如雙大吃一驚不由一下睜開眼睛,看到‘胸’前膨脹起來的豐滿,仿佛夜間綻放的曇‘花’,恣意的發出羞人的光澤,既靚麗可又是那麽羞人,於是驚慌失措的趕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他,手再次掩蓋住自己的赤‘裸’部位。
陸政東卻不再管她,‘吮’吸上去,含住那豐滿的膨脹。她的手加大力量試圖將他的頭顱掰開,但一種無名的‘欲’望占據了沈如雙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誌,情‘欲’已經在她的體內湧起要求她放棄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則要求她抵抗,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著,嘴裏急促地叫著:的語氣讓沈如雙最後一點心理障礙也被破除掉,心境一鬆,身體頓時滾燙起來,背後男人霸道強橫的氣勢如最好的‘激’*情*‘藥’*水讓她全身都禁不住‘激’動得顫栗起來,她轉過身來讓自己麵對對方,對方堅定有力的目光讓她忍不住想要捧住對方的頭顱。
陸政東單手抬起對方的下頜,沈如雙認命的美眸微閉,玫瑰‘色’的豐‘唇’微微翹起,猶如期待著被人采擷的嬌‘豔’鮮‘花’。
陸政東‘吻’上對方柔軟清爽的‘唇’瓣,撬開對方哆嗦的貝齒,追逐著對方‘欲’迎還拒的細舌,香津暗渡,兩條靈舌很快就攪在一起,陸政東貪婪的‘吮’吸著對方‘唇’間的芬芳‘玉’液,一雙手卻毫不客氣的讓沈如雙本來就不多的衣裙飛了出去,沈如雙的嬌軀在他眼前顯‘露’無疑。
強烈的刺‘激’‘混’雜著羞恥感,瞬間就讓沈如雙本已經繃緊的弦斷裂了,劇烈的‘抽’搐**伴隨著沈如雙‘潮’紅的麵龐,陸政東沒想到自己這即興之舉竟然會促使對方如此早就體會了高*‘潮’的美妙。
沈如雙嬌慵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嬌喘習習,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的鋪在‘床’單上,好像上過油彩的綢緞,妖嬈而美麗,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散發著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鼻孔,撩*撥著陸政東的心弦。
被陸政東灼灼的目光看著,沈如雙還是嬌羞難耐,她知道今天將是自己人生中的最重要的時刻即將來臨,今朝終於要迎風怒放,這不再是‘春’夢無痕,而是真正的靈‘肉’‘交’融……
“啊……”突如其來的入侵,霎時間,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淚直流,她搖頭掙紮,兩‘腿’本能地猛蹬起來——盡管她早有準備,但是身體第一次被異物入侵還是疼得她有些受不了。
陸政東也愣了一下,不再有所動作,他沒想到沈如雙居然還是第一次,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胡一飛那‘混’球難道是個“不舉哥”?
沈如雙顯然也感受到了他的想法,似乎更是有些難為情……
不管怎麽樣,能夠得到沈如雙的完璧之身,這怎麽都是一件讓他欣喜無比的事情,陸政東把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是不是疼?我會很小心的……”
“你……你小點力……”
沈如雙根本不敢看他,俏臉上滿布嬌羞‘欲’滴地嫣紅,額頭上凝著幾點細細的汗珠……
接下來的一切對於陸政東來說簡直就是一次天堂之旅,陸政東很溫柔,沈如雙很配合,當崎嶇泥濘的羊腸小道逐漸能夠供他的大車行駛的時候,沈如雙便在他努力耕耘中一次次綻放……
一切回歸平靜,身下的沈如雙是美麗嬌‘豔’的如同一朵海棠,似乎還沒從初為人‘婦’的興奮中走出來,臉上依然是紅暈一片,緊閉的雙眼睫‘毛’微微顫抖,因**而帶來的些許痛楚看來早被洶湧的高*‘潮’快*感攆走。
陸政東給予她一個完美的‘性’愛,一個完美的處子‘性’愛。一切都如她平日幻想般的美好,剛開始時的痛楚很快就被如‘潮’般的快*感縮替代,良好的知識素質使她在她第一次‘性’愛時就知道如何配合而不使自己痛楚加深,陸政東僅僅是稍微點撥,她就能領會到該如何讓自己獲得更大的快樂,
好一會慢慢張開了她的眼睛,微微扭過頭,與他四目相對,滿眼的柔情蜜意彰顯無疑。陸政東也充滿愛意的神情看著她。
陸政東將手墊在她的頭下麵,擁著她,‘吻’了他一下,低聲問道:
“痛麽?”
沈如雙輕輕搖搖頭,剛才那蝕骨消魂般的美妙席卷了她的整個靈魂,這種要死要活得感受是她從未享受過得,她沒有想到男‘女’之間的事情會是那樣的使人陶醉,她心中在後悔沒早一點把身子‘交’給陸政東的同時卻也知道自己已經癡‘迷’其中,男‘女’之情妙處自不可多言,難怪世上的男‘女’如此不顧一切地追求!
沈如雙凝視著陸政東道:
“痛是為了更好的銘記……謝謝你,陸政東,你讓我很快樂……”
說著伸嘴在陸政東嘴上一‘吻’,燦然一笑,頓時猶如百‘花’盛開,沈如雙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內心的‘陰’鬱就像是被晴朗的陽光徹底蒸發,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炫目的燦爛明麗。
“不過,我都結過婚,還……還是第一次……不準你笑話我……”
沈如雙輕輕在他‘胸’前撫‘摸’著說道。如果是姑娘家,這麽大年紀了還是處子之身,說明自己作風嚴謹,守身如‘玉’,可她一個結過婚的‘女’人還是處子之身,而且前夫還是一正常男人,這在別人的眼中恐怕就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女’人一旦和心愛的男人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總會顯得很是依戀,陸政東一笑道:
“傻子才會笑話你,你能把最珍貴的東西‘交’給我,說明我是傻人有傻福,如雙,過去了的就讓他過去,珍惜今天和明天,快樂的生活才最重要……”
陸政東沒問原因反而讓沈如雙有了訴說的衝動:
“雖然我和他結了婚,但是他怕我不同意離婚,根本就不敢碰我半根手指頭,而是想辦法用各種變態的方式‘逼’迫我,我確實是很恨他……不過現在我倒是應該感謝他,當時放過了我,不然也不會……”
沈如雙臉上燦爛的笑容如冰山解凍,如雪蓮盛開,讓陸政東禁不住為之目眩神‘迷’。看來男‘女’之事真的可以改變一切,看到沈如雙這樣子,讓陸政東更是心安。
“你能想開就好,想必你家人的事情也想過了吧?”
“我想過了,其實我也曾悄悄的去他們生活的地方看過他們,我父母都已經退休了,老得很快,看著他們步履闌珊的樣子,我心裏也‘挺’難受的……”
沈如雙調整了一下在他懷裏的姿勢,“雖然當初他們為了自己的前途,犧牲我的終生幸福,但就像你說的,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是我的父母,他們也為了這事一直難以心安,我現在也想開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陸政東心中暗歎,沈如雙雖然一直對父母耿耿於懷,但實際上從沒有放下過自己的雙親,沈如雙能打開這個心結,這就足夠了。
而他眼下要緊的是要處理好的是和沈如雙的關係,還有張夢甜,不能讓這個‘女’人再一次受到傷害,不過陸政東這個時候也不想去深思那些事情,車到山前必有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