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碼頭風波
沒有時間想得太多,男人的身體,一座大山般壓了上來,毫無阻隔的肌膚接觸,梅婷被徹底融化,融化在她身上,這個她把一切,徹底交付的男人的雄性氣息裏。
一聲痛苦夾雜著歡愉的**,唐秋離第一次進入了梅婷的身體裏,點點殷洪,在雪白的床單上,印下朵朵梅花,緊窄的溫暖,激起了他男人的雄風,下意識的勇猛衝殺。
許久,動人的旋律,方才停止,屋子裏隻有兩人劇烈的喘息聲。
互相緊緊的摟抱這回一起,許久,梅婷似乎才從剛才的瘋狂之中清醒過來,細若蚊聲的說道:“壞蛋,就不知道輕點兒,人家可是第一次。”
孰料,這句話,又點燃了唐秋離的情火,他翻身而起,重又把梅婷壓在身下,不過,這次溫柔和體貼,與第一次完全不同,動人的旋律,再次響起,梅婷享受到了從所未有的歡樂,她大聲呻吟著,一次次飛上雲端。
幾番**,兩人融為一體,摟抱著睡過去,如同交頸而臥的一對鴛鴦。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色大亮,唐秋離感覺到神清氣爽,渾身說不出的舒坦,昨夜的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積鬱在胸中的塊壘,**然無存。
他溫柔的看著在睡夢之中,還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把一切都給了自己的女孩兒,昨夜的幾番瘋狂,初經人事的梅婷,一定吃了不少苦頭。
當時的自己,無法抑製的需要,隻有這種**女愛,才能把他從痛苦之中,徹底解脫出來。
他愛憐的在梅婷嫣紅的唇上,輕輕的一吻,從此之後,這個女孩兒,就是自己生命之中,最寶貴的珍藏,任何時候,都不會受到傷害。
梅婷感覺到了這一吻,睜開星眼迷離的美目,貝齒微露,展顏一笑,百合花般清雅,水蓮花般嬌柔。
神態之中,竟然有了一種以前沒有過的,成熟和**的美感,唐秋離不由得感歎,造物主真的很神奇,從少女變成**的梅婷,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似乎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變化。
他感覺很熟悉,和小玲一夜風情之後,他也曾經驚訝過小玲的變化,難道女孩子都有這種質的改變?
逝者已矣,空留追憶,現在擁有的,才是最珍貴的,自己能給予這個癡情女孩兒的,隻有全部的愛戀。
唐秋離看看表,該起床了,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他起身下床,梅婷慵懶的坐起身,潔白豐滿的**上,點點淺紅,那是唐秋離昨晚開墾的痕跡,隨著梅婷身體的扭動,**如同展翅欲飛的鴿子,活潑的跳動。
看得唐秋離眼睛直,心頭火起,忍不住又想把梅婷按到在**,再度**。
梅婷看得唐秋離炯炯的目光,滿是不解,低頭看見自己赤1uo的身體,慌忙拿被子遮掩住,盡管已經給了他一切,梅婷還是沒有習慣在男人麵前**身體。
唐秋離哈哈大笑,這丫頭的動作,叫掩耳盜鈴,不過,蠻有意思的,唐秋促狹的朝梅婷擠擠眼,梅婷的臉,飛上一抹紅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接著,讓唐秋離必須轉過身去,她好穿衣服,一陣簌簌的聲響,聽得唐秋離心裏癢,他忽然轉過身來,隻來得及穿上褲子的梅婷,嚇了一跳,美好的上身,全都暴露在唐秋離的麵前。
接著就是一陣嬉鬧,梅婷撲過來打唐秋離,反被他捉住雙手,大嘴在梅婷的豐滿的乳峰上,豬哥般拱來拱去,又把兩朵嫣紅的蓓蕾,含在嘴裏,直到把梅婷弄得嬌笑連連,喘氣細細,連聲求饒,才算罷手。
兩人收拾妥當,梅婷又像賢淑的小妻子一樣,細心的給他整理好軍裝領子,端詳了他一會兒,眼睛裏全都是滿足和欣賞。
唐秋離故意做挺胸疊肚狀,把梅婷逗得不住的笑,忽然問唐秋離:“以後怎麽稱呼你啊?是叫師座那,還是。。?”
唐秋離毫不遲疑的回答:“就叫秋離,別叫什麽師座了,顯得生分,好像是我以勢壓人,把身邊的秘書之花,硬弄到**似的。”
梅婷氣得撲上來掐他,結果又被唐秋離在粉嫩的臉蛋上,親了好幾口,梅婷在他麵前,一點兒便宜都占不到,不過,這丫頭顯然是很享受這種被欺負的感覺。
兩人收拾妥當,一身的戎裝,雙雙出了房門,走廊上,衛士們站的很遠,唐秋離感到奇怪,正好山虎迎麵過來,他問是什麽原因,山虎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個理由來,隻是壞笑著打量梅婷和他。
唐秋離恍然大悟,一定是昨晚和梅婷**之時,太投入、太過於忘情,動靜鬧得大了,就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板,那動靜還不滿走廊都能聽得見,這些衛士受不了刺激,遠遠躲開了。
他無所謂的朝著山虎聳聳肩,哈哈大笑,反正自己的事情,這家夥都一清二楚,也沒有打算瞞著他,以梅婷的聰明,還能看不出這裏的問題?
她可沒有唐秋離的無所謂,當時滿臉紅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山虎也笑了,他心裏很感激梅婷,昨天唐秋離的狀態,讓他很擔憂,為此,還把聯係酒店的那個分隊長,狠狠訓了一頓,你沒長腦子啊?天津這麽多酒店,你偏選這裏,成心的是吧?
那個分隊長還挺委屈,咱們師長是什麽身份?到天津來,不得住最好的地方嗎?山虎氣得直搖腦袋,可內中的原因,還真不能對他說,這個分隊長,是後來提拔的,沒有經曆過上次天津的事情。
現在,小秋這麽開心,顯然是從昨天那種失魂落魄的狀態之中,恢複過來,梅婷功不可沒,山虎朝著梅婷豎起大拇指。
梅婷羞得都抬不起頭來,不過,心裏卻是美滋滋的,能得到唐秋離這位,比親兄弟都親的警衛大隊長的讚許和認可,不太容易,這也說明,山虎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自家人了。
唐秋離驅車趕到碼頭,馮.霍夫曼和美國駐天津總領事聯手,對多國港口管理委員會施壓,硬是在繁忙的港口,擠出一個泊位,為此,日本駐天津總領事非常不舒服。
他還威脅說:“大日本帝國的軍事運輸,事關帝國在支那華北地區的利益,如果因為支那人唐秋離,而受到影響,我們大日本帝國,保留隨時占用這個泊位的權力。”
霍夫曼把這個消息告訴唐秋離的時候,頗為擔心,但是,他的援手,也隻能到此,下麵,就看唐秋離如何來做了。
唐秋離很清楚,日本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消消停停的使用這個泊位的,給自己製造任何麻煩,日本人都樂此不疲,同樣,自己也是如此,並且一直在努力去做,日本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樂,這是無法妥協的仇恨和敵視。
他堅信,如果日本人不來搗亂,就像公雞下蛋一樣新鮮,這種時候,以前在天津埋下的伏筆,都要揮作用。
他命令,以前以警察的身份,駐守在天津的,獨立第一旅李洪剛部第四團,以一個營的兵力,在昨天晚上,全麵封鎖天津港口的這個泊位,任何人不許進入。
天津不是不讓中國駐軍嗎?老子就駐警察,而且是正規軍改裝成的警察,獨一旅第四團,是個有兩千八百多人的大團,而且大部分戰士,都是以前血手團的老底子,知道這活兒怎麽幹。
接到命令後,連夜在泊位四周,堆起沙袋工事,把泊位圍個水泄不通,其餘的兩個營,把天津警察局所有的警車,都集中在一起,司機就在車上待命,一旦碼頭有事兒,大隊很快就能增援。
第二個命令,碼頭卸貨,全部用天津運河幫陳滿江的人,這幾年,自己沒少貼補運河幫,而且先前進入運河幫的八名特戰支隊的戰士,已經是運河幫的頂梁柱,掌握這幫裏的大部分實力。
經過他們的努力,再加上有唐秋離這個大財主在背後的支持,運河幫生意興隆,幫眾麵貌煥然一新,在天津衛的江湖道上,名聲大振,實力已經穩壓袁文會的青幫,隱約有天津衛第一大幫派的氣勢。
臨近中午,離美國來的貨輪靠岸的預計時間,還有四個多小時,天公作美,渤海灣風平浪靜,天津外海,也是波浪不興,是個卸貨的好日子。
唐秋離沒有離開碼頭半步,越是在緊要關頭,越不能出任何紕漏,梅婷和他肩挨肩的坐在碼頭上的一間小屋子裏,不時看著他嫣然一笑,有一種和唐秋離同甘共苦的幸福感。
忽然,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傳過來,唐秋離和梅婷對視一眼,該來的,終於來了,梅婷起身就要往外去,唐秋離輕輕的搖搖頭,他倒想看看,日本人耍什麽花招兒?
隔著小房子的玻璃,唐秋離看到,一百多輛軍用卡車,停在獨一旅四團的警戒線外,車上跳下大批的日本兵,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皮鞋踩得洋灰地麵,灰塵四起,就像平靜的花園兒裏,忽然闖進來一群野牛,大煞風景。
日本人是有備而來,出動的兵力,達到了一個聯隊,三千多人,下了不小的本錢,不惜動用武力,冒著得罪德國和美國的風險,決意要讓這船貨,進不了港口,隻能停在外海,讓唐秋離看得見摸不著。
唐秋離心裏一動,日本人如此興師動眾,難道是知道了這艘貨輪,從美國運來的是什麽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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