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是誰
有這心柳巷也不敢明說,他不知道姐妹倆是怎麽想的,能不能接受,假如因為這個原因把倆人都惹惱了可就得不償失,於是試探‘性’地問道:“都想要你倆也不一定幹啊,但我又分不清,你說怎麽辦?”
“還是存這心,你就想左摟右抱是不是?”她說著狠狠地掐了一把柳巷的胳膊。
“你是高陽,我敢確定!”柳巷喊道。
“你敢確定?”
“敢!”
她悠悠地看了柳巷一眼,說:“我和她說好了,隻給你一次機會,‘弄’錯了你就失去我了,但也不一定會得到她,還要過了她那關,要是對了她就退出,這也是媽的意思,就看你對我倆誰更上心。”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弄’這一出,看來別說要倆,就是要一個能不能得到都是個問題,倆姐妹都很優秀,於情於理這麽做也說得過去,總不能讓自己扒拉來扒拉去像挑黃瓜似的,但有個問題柳巷沒明白,問道:“要是我都‘弄’錯了是不是就沒機會了,高叔可說你倆至少有一個給我當媳‘婦’的。”
“什麽至少有一個,就是一個,媽明確告訴了的。”
“一個也行啊,但如你剛才所說我可能一個也得不到。”
“那是媽的意思,剛才說的是我和她的意思。”
柳巷有些糊塗,咂了咂嘴說道:“我沒聽白,你能不能說得清楚些。”
“媽的意思是假如你先把我認出來了,說明你對我更上心,那我就跟你了,她退出,假如你沒認出我來那你就隻能和她了,證明你對她更好。”
“這麽說你倆都願意是吧?”
“嗯,這沒什麽說的,媽問過了,我和她都願意。”
“那你就不會作弊?反正她也不知道。”
“虧你想得出,你對我都不上心我幹嘛非要嫁給你,又不是嫁不出去!”她撅嘴說道。
“這有點屈我了,我對你倆都一樣麽,都上心,可就是分不出來。”
“上心你就能分出來,又不是剛認識。”
柳巷想想這話也對,凡事就看你上不上心,上心了總有蛛絲馬跡可循的,就像剛才,小時候高陽掐他就是掐胳膊,高歡是掐大‘腿’,所以他才認為麵前的是高陽,但她要是故意的怎麽辦,就像拍樓梯,這姐妹倆都不算好對付,或許這又是一個圈套。
“宋姨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和她又是怎麽個意思?”
“剛才洗澡的時候我倆合計的,你要是接受了剛才的方案,這個聽不聽都行。”
“我想聽。”
“剛才的方案不是‘挺’好麽,你可以得到我和她其中的一個,隻要你願意,我倆長的也一樣,得一個還是倆的沒什麽區別。”
“我還是想聽聽,好奇嘛。”柳巷嬉皮笑臉地說道。
“好奇害死貓,我勸你還是別聽了。”她白了柳巷一眼。
她越這麽說柳巷越想聽,說道:“我知道是怎麽死的就行。”
“真想聽?”
“想,非常想。”
“你喜歡賭麽?”
“看賭什麽,值得就賭。”
“你還‘挺’理智,你真的想要我們姐妹都嫁給你?”
“這還用說,做夢都想。”
“那就給你一次賭的機會,你把我倆都認出來還必須達到我倆都滿意咱們就‘私’定盟約,我倆都嫁給你,要是你認錯了其中的一個或者認對了也沒讓我姐妹都滿意那你就誰也得不到,你敢賭麽?”她盯著柳巷說道。
“‘私’定盟約指的什麽?”
“指定一個做你的未婚妻,等時機成熟時一起結婚。”
“結婚證上怎麽寫?”
“另一個不要名分,反正別人也認不出來。”
“我爸媽沒問題,你爸……問題不大,我可以說服,你媽呢?”
“必須我媽同意才可以,最壞的打算是等到三十好幾了她也就默許了,我媽就是不想讓你柳家占大便宜,對你還是沒說的,真把你當親兒子了。”
“那是自然,還有你爸,要不也沒這好事不是。”柳巷笑道。
“你知道就好,就算這樣我倆也是冒很大風險的,你選吧。”
“我先去趟衛生間。”柳巷也有些緊張,說完站起來要出去。
“你去吧,去完就沒的選了,隻能接受第一個方案,後麵的方案我隻給你一分鍾考慮。”她說道。
柳巷隻好又坐下,嘟囔了一句:“這不是讓我憋死麽。”
“我還憋著呢,那邊更是,要不咱就第一個方案吧。”她可能覺得第二個方案風險太大,話語中都有點懇求的意思了。
“我選第二個!”柳巷突然攥住她的手說道。
她歎了一口氣,看著他的手說:“我和她都認為你會選第二個,看來我們沒有看錯,你就那麽有把握?”
“沒有把握,有心。”柳巷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脯。
“什麽心,我看是‘花’心。”她嗔道,接著說:“那你開始吧,如果我這關都沒過你也就不用見她了。”
“好,我開始了,除了說話是不是還可以做一些別的事?”
“你想做什麽?”
“比如說動動手什麽的,我保證沒有別的意思。”柳巷舉手發誓。
“我知道,你要是連這點都保證不了我爸媽也不會放心把我們‘交’給你,隨你的意吧,別太過分。”
“我知道。”
柳巷說著攥著她的手順著手臂‘摸’了上去,很快速,‘摸’過肩膀‘摸’到了臉頰,從她上大學後倆人就沒如此親密過,柳巷有些‘激’動,她更是滿臉緋紅,但卻把臉頰更加貼緊他的手,一會兒之後還按住他的手問:“你能‘摸’出來?”
“能‘摸’出來燙!”
“沒個正經,就想占便宜。”她氣得又掐了一下柳巷的胳膊。
“‘摸’是‘摸’不出來,但我能試出來。”
柳巷說著突然手臂下滑用雙手去捅她的腋窩,這是笑點,她忍不住“咯咯”笑起來伸手去拽柳巷的手,柳巷擺脫開,再下滑去撓她的肋下,這裏麵積大,雙手‘交’替左一下右一下地撓著,她實在受不了了一麵“咯咯”笑著一麵倒到‘床’上來回翻滾著,雙手‘亂’揮,嘴裏喊著:“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饒了我吧……”
“饒了你行,告訴我你是誰?”柳巷手下使勁,他知道馬上就要成功了。
“我……真不能……不能說。”她笑得身子‘亂’顫,話也說得上氣不接下氣,看柳巷依舊不依不饒幹脆一歪身子向‘床’下栽去。
柳巷嚇了一跳,連忙一抄手托住她的腦袋,雙臂再一較勁把她整個人拉坐在自己懷裏,罵道:“不說就不說唄,也犯不著自殘是不是?”
“你還是……那麽關心我。”她不大笑了,卻‘露’出了微笑,靠在了柳巷懷裏。
柳巷一看有‘門’,伏在她肩頭輕聲問道:“那我是不是通過考驗了?”
“別臭美了,你說我是誰?”
她一把推開柳巷,正坐到他麵前,捋了捋有些散‘亂’的頭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