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贏了比賽輸了合同
濟南賽區的三場比賽顯示出基數上的優勢,除了山東的,還有河南的選手,決出的三強是:薩頂頂、郭慧敏、賈曉晨。
包括海選,濟南賽區的錄製在十天之內完成,五月十七日,《超級‘女’生》節目組移師北京。
這中間十二號和十三號分別播出了《超級‘女’聲》南京賽區的決賽和《超級‘女’生》烏魯木齊賽區的決賽,繼上一場沒有想到之後最大的一次意外發生了,但這次不是“‘女’生”的意外,是“‘女’聲”的意外。
厄運不會總降臨到一個人頭上,好運也不會隨影附形。
這次的“意外”意外得連《超級‘女’聲》節目組也沒有想到,張玥棄賽了。
棄賽的時間是直播前,而且是張父向媒體發布的。
張父說:“第二場晉級賽後,三評委之一的娛樂公司代表人讓張玥填了個表格,張玥稀裏糊塗簽完字之後回家和父親說她簽約了,張父問簽的什麽約,張玥說是唱歌的約,那人說隻有簽了約才能保證她拿到南京賽區的冠軍,之後進軍總決賽,再問張玥其他的,一概不知。”
張父覺得這裏麵有蹊蹺,於是找到節目組,娛樂公司的代表人承認有這回事,並把合約拿出來給張父看了,張父這才知道張玥說的倒不假,但代價是與公司簽約十年,包括一切商演。
張父說這不行啊,我‘女’兒還在念書,馬上就考大學了,要不是她死活要來,我和她媽根本就不同意她參加這個比賽,什麽十年,那書還念不念了,十年後她就二十六了,你們這不是坑她麽?
代表說想拿冠軍就得簽約,要不我們為什麽要捧她?書念不念的有什麽關係,出了名就有了錢,多少人想這好事還碰不上呢,就別在這嬌‘性’了。
張父氣得說不出話,說張玥還沒成年,你們也沒征求監護人的意見,這合約是無效的,咱們法庭上見。
一見張父動了怒代表趕忙又把話拉了回來,說這就是一個意向,你們也可以不簽,但在決賽前要作出決定,通知他。
回家後張父和妻子連同‘女’兒商量了幾天,又征求了幾名演藝界內部人士的意見,最後決定——不簽!
不但不簽,還要把內幕捅出去,以免更多的未成年少‘女’上當。
就這樣,直播的前一天張父向有關媒體公布了此事,這令《超級‘女’聲》節目組陣腳大‘亂’,總決賽就是在鋪天蓋地的罵聲中進行的。
臨時替補張玥的冠軍也沒起到多大作用,這期比賽的總票數還不足七萬,幾乎相當於沒有,收視率也創造了新低,0。6%,兩大賽事開播以來從沒有過的數據。
而《超級‘女’生》憑借李貝的絕唱和黃燦的完美表現又攀升了0。1個百分點,達到了1。9%,‘逼’近2。0。
這輪《超級‘女’聲》敗得不僅慘,而且毫無顏麵。
《超級‘女’生》烏魯木齊賽區對《超級‘女’聲》南京賽區的總比分是2:1,《超級‘女’生》節目組勝。
前兩個回合雙方戰成了1:1,又回到同一個起跑線上。
這事要是落在柳巷他們身上可能隻有停賽了,不得不佩服湖南台以及它所在的南方聯盟強悍的公關能力,榴蓮台更是跳到前麵,謊稱這是‘陰’謀,是別有用心的人用重金收買了張家父‘女’,目的就是給《超級‘女’聲》抹黑,贏得收視率,打垮南方聯盟。
廣電總局也不辨真偽,最後給了個警告了事,《超級‘女’聲》逃過一劫,從此他們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捧殺,而且多了幾道保密程序,除了簽訂保密協議就是分賽區進入十強的選手全體要簽訂意向書,這樣目標分散,你再蹦出來我就說你是炒作,是曲解了意向書的意思。
不管《超級‘女’聲》如何賊喊捉賊,如何掩耳盜鈴,《超級‘女’生》的這次大勝也是一個分賽區的大勝,誰也沒有想到烏魯木齊賽區居然能贏了南京賽區,《大染坊》劇組也聞訊趕來祝賀,並暫停了拍攝任務,其實他們已經在濟南了,離的並不遠。
連《超級‘女’生》節目組再《大染坊》劇組共同吃了一頓慶功宴,柳巷把它叫做“濟南會師”。
田思思兩邊都熟悉,所以表現得比較活躍,一向不喝酒的她也喝了不少,粉白的臉蛋紅紅的,喝到酣處還掐了柳巷一把,輕聲問道:“前些天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麽總關機?”
柳巷知道一定是“五一”期間自己關機的時候田思思打的,後開一開機蹦出來一二百個未接電話,他也就沒細看,都給刪了,見田思思問答道:“那陣子我關機了,你也是問李貝的事吧?”
田思思點點頭,後來李貝的專訪她也看了,也就沒再打,但還是生氣,說道:“便宜你了,原先我打算除非你一輩子不開機,開機我就天天打,半夜十二點也打,反正我們這邊也沒個黑天白天的,我不睡你就別想睡。”
想起臘月二十九那晚的折騰,柳巷知道田思思真能幹出來,笑道:“我可不敢不接,那陣子都是這事,我頭大了幾圈,所以才關機的。”
田思思也理解,不提這茬了,問道:“李貝怎麽沒來?”
“辭職了。”
“去哪了?”
“還不知道。”
柳巷走的時候李貝還沒到油田報道,她在家待到《超級‘女’生》結束後才去的,所以柳巷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換新單位,走還是沒走。
盡管田思思有時覺得李貝太狂,就像在劉公島和她較勁的時候那樣,但出了這樣的事她剩下的全是同情心,眼圈一紅還掉下來幾滴眼淚,說道:“這丫頭也夠可憐的,就不應該當這個主持人,讓你們**來**去的,真倒黴。”
柳巷想起那個“蝶舞”不是官宦就是富豪之‘女’,按說田思思的條件夠,不知道她那時受沒受到這個‘誘’‘惑’,於是問道:“你知道‘蝶舞’麽?”
“藝術團?”田思思問。
“不是,是一個團體,你們‘女’孩子參加的團體。”
“幹什麽的?”
“就是吃喝玩樂這些,還有那個。”
“那個是什麽?”吃喝玩樂田思思當然懂,不知道柳巷說的那個指的是什麽。
“就是那個,你不懂?”柳巷很奇怪,也不知道田思思是真不懂還是裝作不懂。
田思思一臉的茫然,搖搖頭之後說:“你不說我怎麽能懂,到底是什麽?”
柳巷盯盯地看了田思思幾秒鍾,怎麽看她也不像裝傻,心道她不會真不懂吧,二十二了,不懂這事?
田思思被柳巷看得臉更紅,嗔道:“看我做什麽,我臉上也沒有‘花’。”
她臉上是沒有‘花’,柳巷的心裏可長了草,告誡自己這個‘女’人可碰不得,她連男‘女’之事都不懂也不知道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難道她那個風流的爹就沒遺傳給她一點這方麵的基因?
見柳巷不說話田思思更是好奇,問道:“你說的那個究竟是什麽?”
不能再往下講了,再往下講就有引‘誘’之嫌了,柳巷苦笑道:“那個就是紋身,紋個蝴蝶什麽的。”
“我可不紋那東西,疼不說還不好看,我身上就沒一點疤……”說到這裏田思思意識到失言了,急忙閉嘴,還瞪了柳巷一眼,可能是怪柳巷套她的話。
‘春’節晚會田思思換服裝時柳巷掃過那麽一眼,印象裏還真沒看到疤芥什麽的,田思思‘裸’‘露’出來的手臂也是,看不到一點礙眼的東西,就是汗‘毛’比一般的‘女’孩子長,軟塌塌地趴在粉白的皮膚上,帶給男人的‘誘’‘惑’力更大。
柳巷不敢看了,陡然想起一個事來,問道:“你有沒有興趣做主持人?”
田思思一聽連連擺手,說:“我可不做那個,成天讓人評頭論足的,我不習慣。”
“那你還參加《超級‘女’生》,還拍戲?”
“參加比賽那時我是沒事幹,拍戲不一樣,拍戲就那麽幾個人,而且還是假的,我願意拍戲,不願意做主持人。”
“你是說找到你感興趣的東西了?”
“嗯,我就拍戲,偶爾唱唱歌什麽的,別的我不幹。”
有錢難買樂意,看來田思思還真找到自己的路了,柳巷也不勉強,他也隻是一問,並不是覺得田思思就適合做主持人,她親和力不夠,還是有些冷。
“戲拍到哪了,還有多長時間停機?”柳巷轉移了話題,下午都聊《超級‘女’生》的事了,關於《大染坊》他還沒來得及問。
“快了,過幾天就到周村,那邊的外景也布置好了,預計六月初就可以結束,中旬剪輯配音後期製作都能完事,比預期要提前,你放心吧。”
田思思由一個什麽也不懂的瞎貓子經過短短的半年多時間就變成了行家裏手,不但會演戲還知道了剪輯配音後期製作這些,看來悟‘性’也不低,柳巷笑道:“再拍戲我都要請教你了。”
“那是當然,你請教吧,我知無不言。”田思思得意地說,說完又問:“你還想拍戲?”
“拍,幹嘛不拍。”柳巷答道。
“這部要是賠了怎麽辦?”
田思思是應該擔心《大染坊》賠了柳巷就不拍了,誰知柳巷說:“有什麽賠的,全賠我也就賠我那三百來萬,剩下的都是你家的,你家賠的是大頭。”
“你不是說賺錢麽我才答應和你合作的,你要是賠就得還我錢,我不管,那時我不懂,讓你‘蒙’了,反正賺錢就分,賠錢你得還我本。”田思思急道。
哪有這個道理,明顯的霸王條款,柳巷說:“白字黑字寫著呢,你別耍賴,當初說好的,利益和風險均攤。”
田思思沒詞了,大眼珠子轉了好幾圈突然說道:“你那張我好像沒簽字吧?”
柳巷傻了眼,當初簽完一張後再簽第二張時田思思嫌麻煩,就沒簽,然後把第一張拿走了,一式兩份,每人一份,柳巷手裏的這張隻有他的簽字卻沒有田思思的簽字。
柳巷再也‘弄’不清田思思是真傻還是假傻,她不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麽回事卻知道沒有她簽字的那張是無效的,有她簽字的那張卻在她自己手裏,她願意拿出來就拿出來,不願意拿出來就說沒了,沒有第三人在場,自己就是喊冤都知道上哪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