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情敵之間的交易
鄭景升按住倆人逼問是不是對高陽和高歡有什麽企圖,倆人哪肯承認,一是真沒有,二是就是被打死他倆也不會把田思思說出來的,碼頭工人雖然不是幫會,但比幫會更守規矩,更有骨氣。
鄭景升一見倆人不但不說還罵罵咧咧的,也動了怒,一頓拳打腳踢把哥倆打了個滿臉花,路過的群眾不明就裏,報了案,臭警察真來了,把哥倆送去了醫院,又把鄭景升拘留了。
沒有人認識他倆,連柳時倫都認為大壯和劉哥是圖謀不軌,但倆人就是不承認,還什麽都不說,於是僵在那。
“你倆重不重?”田思思問。
“不重,咱這身子骨小姐也不是不知道,再多挨兩下也沒事。”
聽劉哥說話很流暢,田思思這才放下心,又問:“爸知道嗎?”
“沒敢告訴啊,您要是同意我就告訴,讓船廠拉一車人來,替咱哥倆出出這口惡氣,他會武功又怎麽樣,****丫的。”劉哥還在為吃虧羞惱。
“那就好。”田思思說完又問:“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
“你倆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也沒敢,怕他們以為是你讓我倆幹的。”大劉不是多精明,就是什麽事都替田思思著想,和大壯一樣,忠心一片。
別的田思思再沒問,隻說了一句:“等我回去。”至於他倆又是怎麽知道的是鄭景升已經不用問,鬧這麽大那邊都說明白了,隻有這邊還悶著。
柳巷在邊上也聽明白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暗算》還沒想明白呢那邊又幹起來了,所以等田思思問他怎麽辦時他回道:“你回去一說不就都明白了。”
“我什麽都說?”田思思問。
這可不行,那邊沒告訴自己是因為不知道和田思思有瓜葛,但不說鄭景升還關著呢,柳巷一時也沒了主意。
“要不這樣,我和她倆談判。”田思思說。
“談什麽?”
“談我倆合作的事,別的我不說。”
這或許還有可能,要是什麽都說高陽姐妹倆肯定不幹,還會罵柳巷忘恩負義,爸媽再一摻合進來這事就沒解了,田思思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想了這麽一招。
但是這樣柳巷也覺得有要挾的成分,說道:“不妥吧?”
“有什麽不妥的,難道我的人就白挨打?剛才你也聽到了,我要是撒手不管事會越來越大,你也不希望吧?”
電話裏說了,要從煙海拉一車人過來,這是都是陸地開不了船,要是能開過來說不定會拉一船人過來,那可就什麽都包不住了,還會成為盛東省的一大新聞。
“我怎麽就遇到你了呢,真夠麻煩的。”柳巷嘟囔道。
“活該,誰讓你惹我了。”田思思瞪著大眼睛說。
這就是命,柳巷也隻有苦笑,但是說道:“那我要在場,省得幹起來。”
“行,你不在場多沒意思,都是因為你,你也應該出頭。”
事就這麽定了,田思思又改變了行程,和柳巷一起飛回了盛陽。
倆人直接回了新房這邊,高陽和高歡也剛從派出所回來,柳時倫也去了,還找了公安局的領導,派出所說他們可以給協調,但須征得受傷人的諒解。
看見柳巷回來高陽和高歡有了主心骨,也顧不得田思思在場,一邊一個拉住柳巷把前前後後的事說了一遍,還說本來想等柳巷回來,但柳時倫等不及了,三人這才去的派出所。
“我爸呢?”柳巷問。
“回家了,讓我們別著急,等派出所的信。”
“別等了,能解決問題的人我給帶回來了。”柳巷說。
倆姐妹這才把注意力轉向田思思,看了一眼後又滿腹疑惑地問柳巷是怎麽回事?
“還是我說吧,那倆個人是我帶來的。”田思思說。
田思思是這麽說的,因為自己來盛陽爸媽不放心,所以就把大壯和劉哥派來跟著自己,結果昨天晚上他們以為鄭景升是壞人,所以才跟蹤的,最後鬧了場誤會。
“他們認識我倆?”高歡驚訝地問。
“認識,他倆就在前麵住,既然認識他自然也認識你倆。”田思思指了指柳巷說。
雖然有滿腹疑問但無疑這是一個好消息,高陽說:“既然是誤會你就給說說,醫藥費我們願意賠償。”
“醫藥費無所謂,但我有個條件。”田思思說。
倆姐妹互看了一眼,最後異口同聲地說:“你說。”
“我想和他成立個拍電視劇的公司,他說需要你們同意,我就這個條件。”
田思思說完高家姐妹一起盯向柳巷,柳巷急忙解釋:“這是之前的事,她都要回煙海了才知道這邊的事,不是早就想好的。”
高歡瞪了柳巷一樣,問田思思:“我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沒辦法了,我的人也不能白挨打,他倆是好心,又不是真的有什麽企圖。”田思思也不讓步。
高歡氣得一扭頭不說話,高陽想了想問道:“你為什麽非要和他合作?上次不是賠了麽,再說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恐怕不合適。”
高陽的話已經說得很明了,田思思也是心高氣傲,剛要衝口而出把牌攤開卻被柳巷攔住了。
“這麽回事,有一個劇本,她想投資,可編劇本的人想賣給我,所以……沒那麽複雜,都是熟人,有話慢慢說。”柳巷急忙插言,看來自己在現場對了,這情敵之間裝裝樣子還可以,一旦對上沒有讓份的,都想壓對方一頭。
柳巷這麽一說田思思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沒再說話。
“真是這麽回事?”高陽問。
“那還有假,劇本就在我的包裏,這事我回頭和你們說,還是先解決景升的事。”
“那我倆商量商量。”高陽說,然後和高歡進到屋裏,還把門關上了。
“你為什麽不讓我說?”田思思掐了柳巷一把,低聲問道。
“我的大小姐,來時說得好好地你又要變卦?這事急不得,越急越容易壞事,你就不能勻我點時間那。”
“那你看她說,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這不明擺著說我想插一腳麽,她倆是你的未婚妻,我是你什麽?”
“都是,都是。”柳巷敷衍著。
“既然都是那為什麽她倆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來,我為什麽不行?”田思思還擰上了。
柳巷實在有些頭大,這人就沒有知足的時候,開始隻要自己默許就行,默許完了就要求挑明,之後就是爭名分了,自己何嚐不是這樣,有一個想著兩,有兩了又想要仨,從這點上說,自己和田思思還真是一對,誰也別說誰。
“你要是想咱們都好就按照我說的辦,要不你就是不把我扔非洲我也會自己去的,去了就不回來了。”
柳巷還真把田思思嚇住了,她看了一眼柳巷說道:“那你親我一下。”
“在這兒?”柳巷嚇得不輕。
“嗯,就在這,要不我就說,反正我非你不嫁。”
柳巷實在是無奈,這田思思可真夠磨人的,往房門瞧了一眼,之後他快速地在田思思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田思思不滿意,剛要張嘴讓柳巷再親一口高陽和高歡出來了,她這才作罷。
“我倆商量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也有個條件。”高陽說。
“嗯,你說。”田思思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這個劇本我們倆得看看,要是行咱就合作,不行就拉倒。”
“這個可以,我都沒看,我能信過他,難道你倆還信不過?”田思思趁機損了姐倆一句。
“還真有點信不過。”高歡“哼”了一聲,說道。
“這個我也同意,你倆給把把關,我也正拿不定主意呢。”柳巷說,他知道是姐倆怕他和田思思合謀拿個假劇本騙她們,所以才提出要看看。
看倆人的說法不像假的,高陽和高歡也沒有了話,於是高歡說:“那就麻煩田小姐和你那倆個好心的保鏢說一聲,讓他們別追究了,還有就是,轉告他們這保鏢當的不合格,倆個也沒打過一個,還是回船廠造船去吧。”
田思思有些下不來台,說道:“我一定轉告,把他倆這就打發回去,但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還有條件?”高陽吃驚地問。
“有,咱們的交易隻限於咱們四個人知道,剛才你們說你倆是他的未婚妻,這個我承認,第一次來這裏時你們就已經告訴我了,但我想請兩位妹妹容得下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與他合作,這是我的興趣,除了他我誰也信不著。”
田思思還是說了出來,這回柳巷沒攔住,盡管說得比較隱晦但柳巷相信以高家姐妹的智商應該是聽出來了,但看高陽和高歡的表情卻是無動於衷,反而是點點頭,都說“好”。
這場唇槍舌戰可以說是田思思大獲全勝,柳巷卻心裏突突的,弄不明白這對姐妹花是怎麽想的。
田思思出麵當然事情進行得很順利,鄭景升晚上就給放出來了,田思思一看大壯和劉哥沒啥大礙,三人回了煙海,臨走時告訴柳巷聽他的信。
柳時倫這才知道田思思就在盛陽,而且和高陽、高歡住對門,也才知道了這是場誤會,隻是不知道還有交易,他預感到要出事,催著柳巷和高陽馬上去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