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拳頭有時也能解決事情
按照一千八百萬元四個月的拍攝期計算,平均下來一天是十五萬元,除非劇組解散否則費用不用減少,陳星和吳金也是把住了柳巷的脈‘門’,所以他們並不著急,一不打二不砸我就這麽耗著你,看你能‘挺’幾天。
真要是打了砸了事反而好解決了,一報案即使警方向著“皇朝”也不能再阻止這邊拍戲了,隻要戲一拍上柳巷就不怕,你不是談麽,咱就慢慢談,談到上海的戲份拍完了我拍屁股走人,反正報案的是我,警方處理的是打砸事件,不是你倆被打事件,我寧可賠償不要,就當你倆的醫‘藥’費了。
陳星和吳金沒這頭腦,他們滿腦子就是‘女’人和錢,出主意的是小賈。
僵持了兩天後柳巷‘挺’不住了,他決定親自去一趟醫院,和這倆個無賴討價劃價,已經賠進去了三十來萬,再僵著隻會賠得更多,已經臘月二十六了,今年還沒有三十,二十九就過年,誰都想過個好年。
柳巷本來想一個人去的,已經走了出來被鄭景生攆上了,說兩個表姐都讓他跟著,柳巷也就沒說什麽,倆人打車到了醫院。
陳星和吳金滿臉纏著繃帶,看樣子‘挺’嚇人,柳巷知道是故意的,因為倆人說話都不耽誤,表情也沒受什麽影響。
“二百萬,一個子也不能少,我們過不好年你也甭想好好過,大夫說了,有毀容的危險,現在你不拿過兩天要是不見好就不是二百萬的事了,至少要五百萬。”陳星嚇唬著柳巷,如果柳巷現在拿錢他倆明天就能出院。
“要不你讓她仨陪我們哥倆一晚,也行,咱們兩清,何去何從你自己選。”吳金賊心不死,到現在還惦記著高家姐妹和田思思。
柳巷想好好談的,一聽倆人都不往正路上說,特別是吳金還在想入非非,他問:“你倆結婚沒?”
“沒有,結那玩意幹啥,睡誰誰就是老婆,這多瀟灑。”陳星的嘴巴和眼睛‘露’在外麵,一個‘舔’著嘴‘唇’,一個冒著邪光。
柳巷本來想說要不我出一百萬把你倆的老婆讓我睡一晚,可這倆人根本沒結婚,聽話茬連‘女’朋友都沒有,還多虧了倆人沒老婆,要是有老婆的話柳巷的條件他倆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到時候還真騎虎難下了。
“這麽說沒有商談的餘地了?”柳巷又把話拉了回來。
“沒有,或者拿錢,或者拿‘女’人。”陳星不鬆口。
“還有那三個嘴巴子,我們也要討回來,至於怎麽討你就不用管了,在‘床’上我們有的是辦法。”吳金‘**’笑著說。
柳巷這火“騰”地一下起來了,他對倆人說:“想要醫‘藥’費我出,別的別想,你倆再敢嘴裏不幹不淨的我還照打!要不試試!”
陳星和吳金對視了一眼,他倆不信,這裏是醫院,走廊上還有“皇朝”的人,於是陳星說:“我就是想幹那三個‘女’人,怎麽地吧,你來打我,打我呀!”
“我也要幹,我還想看看是不是雛呢,那麽漂亮不知道伺候男人真是太她娘的‘浪’費了,你不用我給你好好****!”吳金說。
人要是賤到一定程度真是找打了,倆人剛才還是躺著,現在都坐了起來,陳星還把臉湊了過來,好像你不打我天理不容似的,柳巷總想對人寬容,希望人和人之間都能互相尊重,也維持人該有的起碼的尊嚴,但這世上總有這麽一些人,他們不懂這些,在他們的世界裏沒有什麽道德和良知,更無所謂什麽素質了,他們不認父母,不認社會規則,認的就是錢,還有‘女’人,為了得到這些他們可以不擇手段。
“啪”的一聲,有些沉悶,因為陳星的臉上還纏著繃帶,但這一巴掌比高陽和高歡打的要重得多,在力氣方麵‘女’人不能和男人相比較,何況柳巷很結實,一米七五的身高體重有一百五十多斤,外表看不出來,他的‘肉’都在裏麵。
柳巷毫不留情的這個嘴巴子直接把陳星又打躺到‘床’上,之後他問另一張‘床’上的吳金:“你是不是也要?”
吳金這才知道柳巷真敢打,一邊慌忙地捂住臉一邊衝外麵喊:“打人了!快來人!”
“皇朝”的人和鄭景生都站在走廊上,“皇朝”的四五個人先衝了進來,進來後二話不說揮拳就打,等鄭景生也衝進來時柳巷已經挨了十來拳,吳金還在後麵偷襲,也踹了柳巷好幾腳。
“給我打,今兒*誰也別想走了。”柳巷吐了一口血水,對鄭景生說,他的拳頭也輪了起來。
談判變成了群毆,屋裏“劈裏啪啦”地‘亂’想,走廊上站滿了聞聲趕來的大夫護士和病人、家屬們,但誰都沒敢進屋,怕濺身上血。
十多分鍾後毆鬥停止,倆個人站著,是鄭景生和柳巷,其餘的不是趴著就是坐在地上,都帶著傷,陳星和吳金縮在‘床’的最裏麵,打到半截倆人知道要吃虧,緊忙住手躲了起來。
但不止柳巷帶了傷,鄭景生也流出了鼻血,屋裏的空間太小,他施展不開。
念大學後柳巷就沒打過架,今天是第一次,臉上和身上很疼,但他卻覺得很痛快,汗‘毛’孔仿佛都是張開的,更關鍵的是,贏了,鄭景生要是不會武,也贏不了。
“景升,看住那幾個,起來就給我打!”柳巷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鬥了,很牛‘逼’地吩咐完這才走到陳星的‘床’頭彎下腰來問:“還要不要了?”
陳星也不裝了,連連搖頭,捂著麵頰,怕柳巷再給他一個嘴巴子。
“把手放下來!”柳巷命令道,剛才打架的時候陳星的繃帶已經掉下來了,他想看看他的臉到底傷成什麽樣。
陳星猶豫著,看柳巷已經揚起了手巴掌這才把手放下,喊道:“你別打,我臉沒事,你再打就有事了。”
“你‘奶’‘奶’的,這時候還敢威脅我!”柳巷瞧了陳星一眼,鼻尖破點,下巴掉了一塊皮,其餘都沒事,他應該是下巴先著地,地麵是理石的,很滑,就這麽點傷,已經結痂了。
“你呢?”柳巷回頭問吳金。
“我也沒事,磕了一下。”吳金緊忙回答,他比陳星還輕,就嘴角有點歪,那不是磕的,是被田思思扇的。
“都沒事?”柳巷分別看了倆人一眼。
“沒事。”陳星答,又緊忙搖了下頭。
“沒事,現在就可以出院。”吳金比陳星老實。
“那這幾個人呢?”柳巷問,指的是倒在地上的五個,都沒大礙,鄭景生的出手還是‘挺’有分寸,倒是其中一個和他比劃的比較重,嘴角還在淌血。
“我們自己負責,自己負責。”陳星應承著。
“那我倆呢?”
“大哥,要不咱們兩清吧,這屋裏碎的東西也是我們賠,好不好?”陳星哀求著,柳巷傷得最重,剛才的一頓‘亂’拳就把他的牙根打出血了,一說話還能看見滿嘴的血,如果柳巷像他倆似的,可就不是每人一百萬了,三百萬也下不來。
除了有點鹹柳巷沒感到疼,見鄭景生連臉都沒碰著也就默許了,最後問了一遍:“錢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陳星和吳金都擺著手。
這架打的,出了一口氣還頂了二百萬,比他‘奶’的談判好使,柳巷一擺頭,對鄭景生說:“咱們走。”
觀戰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來,等柳巷和鄭景生走出走廊才敢議論,核心內容是誰這麽大膽子,欺負人欺負到醫院來了,打完還打,這還有天理麽?
柳巷剛走出去小賈就跑進了病房,氣喘籲籲地問:“怎麽了,我去趟廁所的工夫怎麽就這樣了,柳哥呢?”
柳巷進來時小賈還在,打架的時候他就沒影了,人走他又出現了,他這廁所去的真是時候,時間掐的也剛好。
“滾你媽的,什麽柳哥,都是你出的主意,還不如少要點錢呢。”吳金罵。
“這事沒完,不能這麽便宜他。”陳星咬著牙。
小賈點點頭,和倆人商量了起來。
柳巷和鄭景生回來時那些霸占片場的人已經走了,聽柳巷說完大家才知道是怎麽回事,都沒想到事情是以這麽一種方式解決的。
“景升的功勞最大,明兒哥給你找個好媳‘婦’。”柳巷開著玩笑,還有柳雲龍和李健他們在,他沒好意思自稱“姐夫”。
“我讓他跟去對了吧,就怕你吃虧。”高歡嗔道。
高陽心細,已經打了熱水浸了‘毛’巾擰幹後給柳巷擦臉,又讓他漱口,見隻是牙齦出血別的地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埋怨道:“你也學會打架了,這要是打壞了怎麽辦?”
“那裏就是醫院,壞了直接治,不耽誤事。”柳巷笑道,要不是人多他真想抓著高陽的小手親兩下,她的埋怨更多的是心疼。
“那我們明天是不是就能拍戲了?”田思思問。
“可以,他們的人不是撤走了麽?”
“都撤走了。”柳雲龍說。
這是他自導自演的第一部戲,柳巷對他很信任,他也不想出岔,事情解決就好,他也看出高家姐妹和田思思很本分,應該不會出什麽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