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辭職就是倆
悶坐了一會兒柳巷問:“娜姐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她和我說了,真替她高興,找到了她喜歡也喜歡她的人。”
“可不是麽,真是緣,她昨天還感謝我呢,說是我給帶來的,說的也對,你說要沒有到煙海這一檔子事也就沒有這事了,誰能想得到。”
“真的,我也‘挺’感謝你,把我帶到煙海來,像你說的,誰能想到呢,都是緣。”
“你就別感謝我了,你也沒找到對象,剩下的都是工作,是我應該的。”柳巷笑道。
“我也找到了。”何嫣說。
“真的?”柳巷有些驚訝,不知道是哪一個,或許是大街上碰上的。
“還記得總給我送‘花’的那個麽?”
柳巷點點頭,這個送‘花’的人很神秘,都是委托賣‘花’的地方給送來的,沒人見過這人什麽樣。
“我今天答應他了。”
柳巷一愣,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滋味,有惋惜也有高興,替自己惋惜,替何嫣高興。
“他在哪裏,是做什麽的?”柳巷問。
“浙江,是一個家族企業的董事長,歲數不大,比我大兩歲。”
何嫣是怕柳巷誤會自己找了個老頭子,所以把歲數說了出來。
柳巷信,現在的富豪層出不窮,二十五六歲腰纏萬貫的不在少數,於是又問:“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他的企業是做服裝的,今年年初吧,搞了一個新產品發布會,就是模特走台,請我去做的主持,他一眼就看上我了,當時就追我,但我始終沒答應。”
“現在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所以我答應了他。”
“那你打算怎麽安排,娜姐可能就留煙海了,你不會也到浙江去吧?”
“當然得到浙江去呀,我就是不想離開盛陽所以才遲遲沒答應他的,現在答應了隻能到浙江去,他那麽大的企業也不會為了我跑盛陽來吧。”
“那你準備辭職?”
“對呀,錢多的‘花’不完哪還用我再打拚了,我就是每天遛遛狗打打麻將做少‘奶’‘奶’了。”何嫣笑道,不過笑得不是很開心。
柳巷心思沒在那上麵,他問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辭職?”
“要不我也想和你說呢,我打算明天就回去,家裏的屋子是租的,反正就我一個人也沒什麽需要處理的,然後我就飛浙江了,這邊的事幫不上你什麽忙了。”
柳巷腦袋“嗡”的一下,想過多少次要把何嫣換下來,但現在她要走自己卻覺得空嘮嘮的,好像一下子沒了底氣,不由得緊張地問道:“你就不能把這邊的盯下來再說呀,這一時半會兒讓我上哪找人去?”
“原來你也沒指望我,別說好聽的,還有娜姐呢。”何嫣白了柳巷一眼。
柳巷被何嫣堵得說不出來話,氣道:“走吧,走了就別回來了。”
“也許真的不回來了,這輩子你也看不見我了。”
何嫣說得淒慘,柳巷也鑽心般地疼痛,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猛然攥住何嫣的雙手看著她問道:“不走行不行?”
何嫣已經淚眼朦朧,也看著柳巷問道:“是永遠不走還是在煙海別走?”
柳巷的心更疼,他知道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但他卻給不了她承諾,或許這輩子倆人注定有緣無分,和自己重生前一樣,她還是嫁給年輕富商了,雖然過程已不再是那個過程結果卻依然沒有改變,是自己沒有盡力還是造化‘弄’人?
見柳巷不語何嫣更加淒慘地一笑,說道:“你那個未婚妻很好,你不要辜負她,別的,就別想了。”
柳巷以為何嫣說的是她自己,心一涼把手放了下來,重重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吻’我一下吧,留個紀念。”何嫣幽幽說道。
柳巷又是一愣,但這樣的要求他怎麽能拒絕,緩緩站起來之後他伸手把何嫣拉了起來,見她已經閉上眼睛,淚水流了滿麵,一種生離死別的情感湧上心頭,柳巷一把抱住她‘吻’了上去……
倆人正難舍難分柳巷的手機響了起來,柳巷一看是王濱城的,通了之後王濱城說他和李娜已經談完了,讓他回去。
何嫣還是依依不舍,抱住柳巷又‘吻’了起來,並且抓住他的手在自己的大‘腿’和‘胸’脯上不停地遊走,好像讓柳巷都感覺到,都記住,柳巷這才知道何嫣不僅白,還很細膩,大‘腿’圓潤無比,埋在‘胸’罩下的雙峰‘波’濤洶湧,一隻手連一半都握不住。
就在柳巷情難禁,意難全的時候卻被何嫣一把推開了,她滿麵羞紅,氣喘籲籲,使勁捶了一下柳巷的‘胸’膛說道:“你是第一個‘摸’過我那裏的男人,我會記你一輩子的。”
柳巷相信這是真話,他沒說初‘吻’,沒說手,沒說其他的地方,說的是‘乳’峰,她把那裏視為禁區,自己是第一個進入她禁區的男人所以她要記住他,記他一輩子。
見柳巷張嘴要說什麽,何嫣捂住了他的嘴,隨後推著柳巷轉身,再繼續往‘門’口推,邊推邊說:“走吧,回去吧,那邊等著急了。”
推出‘門’柳巷轉身,一看‘門’已經關上了,他呆呆地站了幾秒後才走開。
何嫣倚在‘門’裏哭個不停,她知道她能給他的已經都給他了,他能給自己的也隻有這些,沒有安慰,沒有承諾,甚至沒有一句貼己的話,她也不需要,安慰不能改變事實,承諾也是空頭支票,貼己都是謊話,自己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晚飯吃得很熱鬧,王濱城當眾宣布已經與李娜確定了關係,等一切都辦妥後倆人就結婚,李娜羞得隻往何嫣懷裏鑽,何嫣笑她比自己還小,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但好事隻有一樁壞事卻有兩,何嫣也宣布退出欄目組,明天回盛陽辦理辭職手續,眾人大驚問是不是跳槽了,何嫣說是,她和上海台已經談好了,辭完職就過去。
柳巷更是吃驚,不是要結婚麽,怎麽變成跳槽了,細一想杭州和上海才百八十公裏,或許都不耽誤,浙江人很多在上海住的倒也不稀奇,但她不是要當少‘奶’‘奶’麽,這怎麽又變了?
這個事還沒想明白更大的驚訝又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何嫣的感染,李娜和何嫣嘀咕了一陣後宣布明天和她一起回去,也是辦理辭職手續,並宣布也退出欄目組,她的這個決定連王濱城也不知道,但他表明態度支持,至於想不想工作等結婚後再說。
始料不及的事一件接一件發生,柳巷苦笑道:“你們都奔幸福去了想沒想過我,你倆都退出了難道讓我上呀,這不是拆台麽。”
“還有時間,要是明天就複賽那才是拆你台呢,你趕緊回去找唄,想來的多了去呢,你振臂一呼要是不幹起來我都不姓李。”李娜的心情可想而知,笑著說道。
“豈止,台長都得樂開‘花’了,聽說他壓力也‘挺’大,找他的人都達到省委常委級別了,我們臨走還給台裏做貢獻了呢。”何嫣說道。
看來也隻有這一條路了,於是柳巷和王濱城重新敲定,就要一組主持人,因為他心裏已經有了人選。
這頓飯吃得‘挺’熱烈但柳巷卻沒吃飽,或者說就沒吃幾口,酒喝得也不多,根本喝不下,也不知道是何嫣離開的原因還是需要再找主持人的原因,李娜的離開柳巷替她高興,何嫣的離開他卻替她高興不起來,真不是為了自己,就是覺得她沒有李娜的前景清晰可見,好像霧裏看‘花’,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麽。
吃完飯其餘人都去海邊溜達去了,柳巷卻跑回房間給羅景坤打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和他作了匯報,羅景坤一聽大怒,罵柳巷去了煙海兩天就‘弄’丟了兩個主持人,怎麽連個人都看不住。
“羅台,這也不是看的事呀,要不你看看試試,她倆明天就回去,你留一下吧,能留住算我沒能耐。”
羅景坤發完怒氣也消了一點,說道:“李娜走不走的關係不大,何況人家是享福去了,但何嫣不行,偶,我們給培養出來了,有名了,就要跳槽,哪有這麽便宜的事,絕對不行!”
“她也是結婚,不是跳槽。”柳巷說道,李娜什麽原因不幹的柳巷說了,何嫣他沒細說,隻說不幹了,要辭職。
“結婚?和誰結婚?根本沒影的事,就是要跳槽吧?”羅景坤不信。
“她說是一個浙江的富商,像何嫣這樣的追求者能少麽,您不知道罷了。”柳巷嘟囔道,他心裏也不舒服。
“這麽說是真的?”
“那個富商追求她半年了,就沒斷過送‘花’,我也看見過的。”
“你看見真人了?”羅景坤問。
“沒有,我看見‘花’了。”
“淨扯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要是結婚咱也不能擋人幸福,跳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都這麽幹咱電視台也該黃了,你說你小巷,我還以為你倆能成呢,台裏也傳得有鼻子有眼的,你怎麽沒給拿下呢?”
羅景坤抱怨道,他也是實在舍不得何嫣,培養一個主持人不容易,除了自身的因素台裏也要‘花’很多的心血,再說這東西有時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起連鎖反應,現在全國的省台都上星不久,急於擴大規模增加影響力,特別是一些有實力的電視台更是不惜血本挖人,因為這是一本萬利,加強自己實力的同時還削弱了其他台的實力,不止主持人,連編導什麽的都挖,可能除了台長都在考慮之列,所以羅景坤對這事很是忌諱,甚至可以說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