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強悍的隊友
秋狂和白羽鶴聊得歡暢,阿呆可急死了。
因為場中的比試,皇甫家年輕弟子居然一上手就被人壓製了。
青焰一定難過死了,訓練了足足三個月,居然一上手就遇到這種情況。
而且憋屈的難受。
不是她訓練水平不夠,也不是皇甫家這些挑選出來的年輕弟子實力不濟,而是對方太狡猾,竟然用法器配合陣法,占盡優勢。
段青焰畢竟還是年輕小女孩,想不到陣法在團隊戰中的應用,也是正常。
連皇甫家的老狐狸都沒想到,段青焰也不覺得丟人了。
隻是,皇甫家這些意氣風發,以為己方不斷提高,所以必勝,誰知一上場就受挫,士氣空前低落,甚至是不是傳來歎氣聲。
“誰再歎氣自覺下場!”皇甫明宇在這方麵倒是把段青焰的風格學的很像。“我不想跟孬種為伍。”
人果然不少是欠罵,被皇甫明宇罵一句,反而激起了鬥誌。
“原計劃進行,隊伍就交給明媚了,青焰、江魚,助我。”
“得令~”江魚歡快的聲音給凝重的氣氛帶來一絲陽光。
“好!”段青焰也點頭。
“喑兒姑娘,她一個人沒問題?”皇甫明媚對安排喑兒一個人布置氣場還是略擔心,對方可是十六個人用相同法器同頻氣場,已經能跨越修為的障礙,十六合一,基本達到結丹初期的氣場強度。皇甫喑兒真的有那麽強?
皇甫喑兒點頭。
那邊皇甫明宇跟皇甫明媚對了一聲暗號,皇甫明媚帶著剩下的三十七個人再次與聖醫門的主力碰撞,並丟出一句話:“這一次,我們就算是死,也要堅持到底!”
明眼人都知道皇甫明宇似乎是要做插入敵人內部的那顆釘子,他們的堅持就是為皇甫明宇、段青焰創造機會、爭取時間。
所以,這一次的碰撞,愈發慘烈了些。
還好,有之前的試水。對於聖醫門的陣法,皇甫家的隊伍好歹也有了些了解,即便暫時無法破解,但團結起來自保還是勉強可為。
這裏就不得不提皇甫喑兒。
原本有些人還懷疑皇甫喑兒的實力,誰曾想,皇甫喑兒既然以一人之力抗住了對方十六人合力的精神結界對轟!
這一逆轉,讓所有人瞠目。
尤其是聖醫門的竇長秀,終於是明白段青焰為什麽不願意跟她賭,並口口聲聲說不需要她,原來。段青焰的這個四師姐竟然也是醫修。還如此強大!
還好。竇長秀現在突然對朱映沒了興趣,也不會覺得這個皇甫喑兒是個威脅了。
“皇甫家主,你們藏的可真好啊。”竇長秀冷笑。
“段大師,怎麽上場了呢?她怎麽可能不足百歲?”孫思明卻在糾結段青焰年齡的問題。
段青焰的煉器術以及對煉器的理解。孫思明已經是打心眼裏佩服,叫段青焰一聲師傅他也不覺得難為情,反正別看段青焰看上去是個小姑娘,其真實年齡或許已經好幾百歲了。
現在發現段青焰上了場,孫思明就鬱悶了。
關於段青焰的年齡,除了不小心發現真相並發誓保密的皇甫蝶衣,還真沒幾個人弄清楚,以南淵人的理解,看段青焰的煉器水平。沒個幾百年是不成的。
竇長秀這下找到把柄了:“皇甫家主,我們之前可是有言在先,若是哪一方作弊,直接以輸論。”
“嗯,沒錯。”
“那還比什麽。你們直接認輸吧,皇甫家主該不會以為隨從的年齡就可以超過百歲吧?”
“我們皇甫家沒人超過百歲。”皇甫康篤定,心中卻美滋滋地,段青焰和皇甫喑兒來的真是時候。
“皇甫家主,不會真的不知道段青焰的年齡吧?”
“這就不勞竇長老費心了,賽前所有人都是經過限齡門的,難道竇長老沒看到?”
“鬼知道你們玩什麽把戲,我要親自驗過。”
“段大師是我們皇甫家的客卿,隻要有我皇甫康在,任何人都不可對段大師無禮!”
“我若一定要驗呢?”
“那就別怪在下不給你們聖醫門情麵。”
話說到這個份上,竇長秀心裏也有些打鼓,又有些發酸。這幾年皇甫家一直很低調,皇甫康今日如此硬氣是為什麽?難道皇甫家的元嬰回來了?
再說這個段青焰,限齡門是皇甫千一和竇萬年當時共同設定的,除非修為超過他們倆,否則根本無法作弊。
當時設定的是百歲以下不得過,隻要是過了百歲經過那扇門必然會被彈出。誠如皇甫康所言,這個門一定不會出問題。
既然段青焰能過去,那就說明她真的不足百歲?不足百歲的築基修為也不算太過稀奇,可是不足百歲的高級煉器師,就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了。
竇長秀發現不止是段青焰自己,連她周圍的人都一個個如謎團一般,越是深入了解,就越覺得一個謎團套著另一個謎團,驚喜不間斷!
因為皇甫喑兒正在創造了驚喜。
以一人之力抗十六人的精神力不算什麽稀罕。
發現皇甫家這邊隻有一人在布結界,所以其他人得以人手充足地合作進攻。讓皇甫家的隊伍能在整體上扳回一局。
可是聖醫門的人也不傻,針對這樣的戰鬥,很快調整局麵,分出三個精神力最強的,都是築基以上的修為,專門針對皇甫喑兒,開始進行精神突擊。
這點做法跟當日皇甫喑兒以一敵二,對皇甫明宇、皇甫明媚倒是有點像。
還好皇甫明媚反應快,攔下一個,但是另兩個,即便皇甫明媚喊了鐵櫻和小獅子,還是慢了半拍。
兩道如實質的精神力攻擊,若是一般氣修接下都會頭痛暈厥的高強度攻擊,就這麽硬生生落在了皇甫喑兒身上。
而皇甫喑兒,如沒事人一般,竟然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等於是生生接下一擊?
等到鐵櫻和小獅子想要來幫忙,竟然被皇甫喑兒分出一股柔和的精神力把他們驅散開?意思很明確,就是不需要他們。
觀眾席上,一隻耳朵能當墊子用的兔子,躺在朱映身邊,肚皮朝上,一臉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