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辰說完,視線落在岑柔音身上,意味深長道:“岑小姐作為我的女伴,家裏人沒有給錢買裙子,我也不希望我丟了臉麵。”
“岑二小姐,還有什麽別的疑問嗎。”
岑柔音感受到周圍落下的目光,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沒……沒了。”
她說完,又看向岑念笙,“姐姐也是的,又不跟家裏人聯係,家裏人怎麽知道啊?”
岑念笙輕笑,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落在了麵前的女人身上,“妹妹,你是不是忘了,岑家對外揚言沒有我這個女兒,我怎麽好上趕著去聯係你們呢?”
岑柔音擰了擰眉,她是真的將這件事給忘了。
“爸媽也隻是說氣話,姐姐怎麽還當真了。”
岑柔音尷尬的找借口,實在是不想繼續頂著那些人的目光。
“姐姐跟風總慢慢看吧,我先去換身衣服,不打擾了。”
看著急匆匆落跑的女人,岑念笙心情舒暢。
將手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後,側目這才對上男人深沉的眼眸。
岑念笙眸光閃爍,衝著男人一笑低聲道:“剛才多謝風總幫我說話了。”
風辰冷哼,靠近女人,聲音夾雜著幾分寒意:“岑小姐,還真是會利用身邊資源。”
“風總也不好,我被人丟了麵子吧,畢竟我可是你的女伴。”
“要是傳出去堂堂zc總裁風辰身邊的女伴,參加晚會穿的居然是假貨,想必風總也會丟臉的。”
陸展辰冷哼一聲,“你倒是會找借口。”
岑念笙莞爾一笑,“風總過獎了。”
還試探她回不回家。
“風總,那您好好看地皮,我先去旁邊休息一會了。”
岑念笙說完,不等男人回答,轉身就去了休息區坐著。
實則是拿著地皮宣傳冊,還是思索起上一世,有塊地皮被開發。
好像是城北?
想著,她目光落在了晚會兩側放著的沙盤,起身走過去時,無意間撞到一個身影。
“不好意思。”
她連忙說抱歉,抬頭是對上林雨軒溫柔笑意。
男人將扶著她手臂的手收了回來。
“沒想到在這裏,能見到你。”
林雨軒一身西裝革履,不似平日裏大明星的模樣,似乎也是來競爭地皮的。
“我也沒想到在這裏能看到學長,學長也是來買地皮的嗎?”
見男人詢問,岑念笙有些意外的點了點頭。
她記得,上一世林雨軒似乎並沒有參與這次的地皮競標,看來是因為她重生後發生的蝴蝶效應。
亦或者是因為,她上一世滿身心都放在陸明磊的身上,沒有注意到林雨軒。
“我們好久不見了,在劉導那邊聽說你要將遊戲拍攝電影,我可是遞交了試鏡申請。”
林雨軒視線暗自打量著岑念笙,隻覺得好久不見,眼前的女人比之前更加奪目。
似乎帶了幾分以前沒有的韻味。
“如果是師兄的話,男一號肯定是你的了!”
岑念笙雙眼一亮,要是林雨軒真的來演電影的話,她可真的不愁票房的問題。
這位畢竟是影帝啊!
“我會努力通過試鏡。”林雨軒看著她臉上的笑,嘴角也忍不住上揚起弧度。
見她周圍沒有人,麵露疑惑:“你今天自己來的?”
岑念笙正要開口,身後一道聲音替她回答。
“她是我的女伴。”
陸展辰聲音裏帶著極強的占有欲,更是伸手將人拉到自己身邊。
意思很是明顯。
林雨軒在看見男人臉上標示性的麵具後,眸色暗了暗,“原來是風總,隻不過風總可要照顧好我這個小師妹,可千萬不要再發生上次的事情了。”
陸展辰眯了眯眼,雙眸迸發出幾分危險色彩,聲音如同剛從冰窖中出來一般的冷。
“當然不會。”
林雨軒臉上仍舊是溫和的笑容,“風總說到做到就好,反正我也會保護好念笙的。”
念笙?
陸展辰隻覺得心口升起一股悶氣。
“林影帝,叫的還真是親近。”
林雨軒像是渾然不覺男人身上彌漫出的冷氣,自顧自的將目光轉移到岑念笙身上,眼神愈發溫柔:“那當然了,我跟念笙相交多年,不是誰都能比得上的。”
“相交多年?”
陸展辰揚眉,隨即冷冽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直接一把抓住她手腕,“既然是我的女伴,就該跟在我身邊幫我擋酒!”
男人的拉扯,讓岑念笙有些無奈,隻好邊走邊轉頭對身後站著的男人開口:“師兄,我就不打擾你選地皮了,我們下次劇組見。”
林雨軒點了點頭,目送著兩人離開,原本滿是笑意的臉也逐漸暗沉下來。
沒想到這才幾天不見,又多了個競爭對手。
風辰嗎。
可不太好辦啊……
陸展辰拽著人來到一旁,沒等他鬆手,女人就先一步將他的手甩開。
岑念笙皺著眉站在原地,揉了揉有些發疼的手腕,不解的看向男人:“風總,不知道我怎麽惹你生氣了。”
陸展辰聲音冷冽,提醒著眼前的人:“岑小姐不要忘記,自己可是有夫之婦。”
岑念笙淡然挑眉:“哪又如何?”
陸展辰被氣道,隻能壓低聲音警告:“岑小姐既然知道,是不是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還是你根本就沒將你丈夫放在眼裏。”
對於男人的生氣,岑念笙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跟林雨軒又沒有幹什麽,隻不過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根本不至於!
想到這些,岑念笙心裏也不免有些慪氣:“風總又不是我的丈夫,沒必要操心別人的家事吧,況且我跟林雨軒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舉動吧?”
“風總怎麽這麽激動?”
她說完,狐疑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陸展辰被她這番話說的,實在是有些煩悶。
“我隻不過,是不想再出現什麽緋聞!”想了半天,陸展辰也隻能悶聲蹦出這麽一句話出來。
心裏自然是不舒暢的。
方才他差點就想說出來,自己就是陸展辰。
要不是知岑念笙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都覺得她剛才說的話,是故意在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