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漾在衣廠跟薑婷辯論了一場後,接下來的一周薑婷都沒有出現過一次。
對此周漾樂得自在,正好也趁著薑婷不在著手準備不久要用到的保命‘武器’。
''誠惠''開店一個月後,這家惠民的小店也算在榮縣站住了腳跟。
現在大家都知道縣城有家款式新穎又便宜的衣服小店。
現在隻要缺衣服或者想買衣服的人,大都往這邊來。
周圍小商鋪見她們生意紅火,最開始一周大都不屑一顧,認為這種店也隻是曇花一現,但讓他們打臉的是。
一個月後不管是街邊擺攤或者是開衣店裁縫店的,攤子上總能出現幾款''誠惠''那的仿品。
說是仿品不如說是一比一的還原從材料到尺寸樣式,畢竟不是什麽奢侈品,所以這些店鋪的老板都會讓自己的員工當顧客去把''誠惠''那的爆品都買回來。
最開始等他們做出後價格是按照''誠惠''的同款標價。
可是他們既然是後來的,名氣自然不能跟''誠惠''比,尤其還是同樣價錢的,那為什麽不在''誠惠''這個正品店裏擺呢。
所以麵對顧客不買賬這個行為,那些小攤子就想打亂市場經濟,將價格降低幾毛幾分,在賣出時還聲稱這是''誠惠''那拿到的貨物。
這時候可別小看了這幾毛幾分,這情況一出來,''誠惠''的店鋪除了上新服飾會在當天爆搶外,其餘的衣服都比之前少賣出不少。
對此安容忍不住罵那些打著她們店鋪頭銜買衣服的''盜版''們,但一看周漾還跟個沒事人一樣,頓時又明白,這人是憋著壞呢。
於是在桌上給周漾倒了杯水:“怎麽?有什麽秘密計劃,透露點唄!”
周漾不客氣地將水接過:“既然是秘密,那當然不能說了。”
安容見狀也不再自找沒趣,反正看周漾勝券在握的模樣,那她就心安理得地等好消息就是。
果然又一個月,那些圖便宜的客人又跑了回來。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五月份,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安容之前賣不出去的旗袍,她又開始每天跟時裝走秀地穿了起來。
這天也是她照常開店,店裏員工剛掛牌沒多久,客人一批一批地往屋裏趕。
開始安容還在想周漾是用了什麽方法給這些人勸回來的呢,耳邊開始充斥一些叫罵。
“你們''誠惠''就是這麽賣衣服的嗎?這才穿一天咯吱窩就撕裂了。”
“是啊是啊,我這褲子前天才買的,今天我就彎了個腰,隻聽見撕拉一聲,我再低頭,褲襠破了,幸好我還是個男的,要是你們女同誌遭了殃,那可咋辦啊?”
這男的說完果真有一個女同誌被好友攙扶著走到人前捂著臉哭泣,邊哭手裏邊指著破了的褲子哭聲淒慘。
“我就說受了傷的女同誌,今早我去菜市場買菜,遠處看見地攤上的白菜新鮮不錯,就想著去買一些,結果我剛一蹲下,褲子就裂開了,菜市場那會兒到處是人,他們把我的屁股都給看了幹淨,我真是不想活了。嗚嗚嗚。”
“還有我,還有我……”
這時等安容回過神才明白,湧進來的人都是來找她們麻煩的,怪不得人手一件衣服。
這時周漾還沒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隻能先讓大家安靜下來,平複各位的情緒。
“大家都有些耐心,如果這些衣服是從我們店鋪裏買出的,又有質量問題存在的,我們一點會管。
但是現在大家人多嘈雜的,最好都安靜一下,挨個的說,也還查清這到底是不是我們l誠惠''店裏出的衣服。”
但她心裏還是對自己店裏的衣服質量很有信心,安慰的話總有一句兩句不對的,但也就是這話,讓這些來找人賠償的一下子發怒起來。
“你什麽意思?什麽是我們會不會買錯了?”
“這衣服上牌子都是你們''誠惠''的,怎麽可能會錯,你看你這衣服後麵標記''誠惠'',都這樣了還能有假的嗎?”
在這樣一煽動下,''誠惠''這一早上店裏嘈雜一片。
“你們是不是不想賠償我們,所以故意這麽說的推卸責任?”
“是啊,她們肯定是不想承認,最後什麽都讓我自己承擔。”
“對,她們就是這麽想的,真是黑心的店鋪啊!這次過了多久就這麽對我們呢,我們的錢也是辛苦掙的,大家也是相信你們店的招牌才舍得花錢出來,那知你們這麽欺騙我們,我們是真的慘呐,大家快來給評理啊!”
“就這開店的時候還說誠心待人,惠民服務,呸,這賺到我們錢了就什麽都變了,直接把我們當傻子耍呢。”
說著說著他們又發現店裏還少了一個管事的老板,
有些性子急的,要不是因為員工在,他們都要往前揪住安容的衣領子。
“你們還一個老板呢?她是不是故意對著我們?”
“是啊,她跑哪去了?為什麽還不出來管管我們這事情?”
“對啊,之前有記者來采訪上電視怎麽那麽勤快,現在出事了就躲一邊去了?讓她趕緊滾出來。”
“對,筷讓她出來見我們,幹淨把這些事情給解決了,不然,下次等記者來,我們一定圍著記著,把你們這黑心店鋪的醜事都抖落出來,你們都給我等著,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人群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呦,這是請我吃好東西,吃不完還能打包帶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