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一個男人,他深刻的體會到女子是什麽滋味,要是這一輩子都不能碰女人,那還真不如去死。
但心愛的女人被別人覬覦,賀子辰是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的。
“我們家汐兒真厲害,不過為夫也不差,這幾日早朝的時候,為夫已經把他的職位架空了,就算他把傷養好了,朝廷上也沒有他的位置。”
雲汐聽了心裏高興,但覺得還不夠,她想要蕭懷雪上加霜,死得更慘。
“木清雲出嫁,木將軍以年事已高為由,向皇上辭官隱退,估計再過兩個月,就會抵達京城。”
賀子辰道:“木將軍統領的木家軍軍紀嚴明,多次以少勝多將敵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皇上不忍木家軍就此解散,讓木將軍選出一個繼承人來。”
“繼承人?”雲汐頓時兩眼放光。
她記得原著裏,木將軍告老辭官的時候,不小心被蕭懷和雲洛兒陰了一道,手頭上的將軍令就這樣被他們奪去了。
“夫君君,你不是一直想參軍嗎?”雲汐搖著賀子辰的手臂說,“這正好是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喔。”
賀子辰捏著她的臉蛋道:“怎麽,不想當世子妃,想當將軍夫人了?”
雲汐嬌羞一笑,“世子妃叫起來是好聽,但一點實權也沒有,不像將軍夫人,即有權,也有威嚴。”
賀子辰給了她一個自己意會的眼神,“確實如此,那夫人打算如何犒勞本將軍啊?”
雲汐恨不得一巴掌拍扁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一天到晚,竟知道想些有的沒的。
吃過飯後,賀子辰要去看看新一批打造的兵器質量如何。
雲汐磨了他好久,才答應帶她一起去。
路上,雲汐好奇的問:“私造兵器乃是重罪,你不怕被人利用,告你造反嗎?”
賀子辰解釋道:“不算是私造,而且此事太子也知情。”
雲汐語重心長的哦了一聲,作為原著裏的炮灰太子,她實在是看不起來。
“夫君君真的要支撐太子嗎?”雲汐把心裏的擔憂問了出來。
賀子辰一臉正經道:“太子貴為正統,我不支撐他,難不成要支持那野心勃勃的三皇子和郡王爺嗎?”
雲汐的腦海裏浮現蕭陽和蕭懷那張惡心的嘴臉,頓時打了一個冷戰。
“還是太子好,為人正直,光明磊落。”
賀子辰知道雲汐說的是場麵話,但聽到她誇別的男人,心裏就是不大舒服。
“太子好,還是為夫好?”
雲汐滿頭黑線,“太子是太子,你是你,你是我夫君,太子算我什麽人啊?”
要是杜安若當真跟蕭錦在一起,她頂多喚蕭錦一聲表姐夫咯。
賀子辰帶著雲汐來到兵部的鍛造處,雲汐有些擔憂的問:“這麽光明正大嗎?聽說兵部的人可不好相處。”
賀子辰摟著她的腰肢,大步向前走,“你的夫君就是兵部的人。”
雲汐吃驚的看向他,沒一會遇到一隊人,那些人畢恭畢敬的向他們行禮,“見過賀主事。”
“主事?”雲汐更吃驚了。
賀子辰點點頭,“雖然還沒能讓你當上將軍夫人,但小小的主事夫人,還是可以的。”
雲汐崇拜的看著他,誇道:“夫君你好厲害啊!”
接著雲汐近距離的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厲害之處,看著他是如何跟鍛造處的人共事,如何商議兵器的改造。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這句話果然沒有騙人啊。
雲汐都看入迷了,連事情談完,賀子辰走到麵前都還迷迷糊糊的。
“娘子覺得這門兵器做得如何?”賀子辰拿著一個弓弩詢問雲汐。
這是雲汐設計的兵器,她當然說好,“鐵的純度不錯,很結實很鋒利,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那就去試試。”賀子辰拉著雲汐到了試煉場。
他們一來,試煉場上的士兵們紛紛讓出位置。
雲汐也想跟著走到一邊,但被賀子辰拉住了。
賀子辰將弓弩架在她的手上,抬起來,對著靶心,“別動,瞄準了。”
咻的一聲,弓弩上的箭飛速的射了出去,直直的插入靶心。
“好強。”雲汐忍不住讚歎一聲。
場內的士兵們紛紛獻出他們最熱烈的掌聲,接著紛紛圍著賀子辰,詢問他這是什麽兵器。
賀子辰向他們詳細的介紹一番後,又架起弓弩展示了一番。
“所以夫君,木將軍回來的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喔,不能讓這麽好的木家軍落到別人的手裏。”
回去的路上,雲汐再一次叮囑賀子辰。
賀子辰笑了笑,並沒有說些什麽。
路過自家醫館的時候,雲汐指著一旁的書店問:“夫君,你知道這家書店的東家是誰嗎?”
賀子辰抬頭看著書店的牌匾好一會,“怎麽了?”
雲汐嘟著嘴道:“我想盤下這家店好久了,可是談了好幾次,無論我出多少錢,就是不肯賣。”
“人家也不是要強買強賣的意思啦,隻是這家書店生意不是特別好,我調查過了,好像一直處在盈虧的狀態。”
“要是書店賣給了我,還是賺回些銀子,這樣不是很好嗎?”雲汐抬起頭,發現賀子辰有些走神,碰了碰他的手臂,“夫君,怎麽了?”
賀子辰回過神來,催促馬兒往前走,“沒什麽,你很想要這家店嗎?”
雲汐茫然的點點頭,她察覺到賀子辰的神情有些怪怪的,但卻說不出哪裏怪了。
“回去後,為夫幫你想辦法盤下它。”賀子辰沒有看雲汐,但卻應下了這件事。
回去後,雲汐越想越不對勁,剛想命人去徹查一下,但嬌鳶急匆匆的跑過來,打斷了她的想法。
“世子妃大事不好了。”
雲汐一聽,頓時整個人是覺得不好,“我好著呢,緩緩,好好說話。”
嬌鳶緩和下來,慢慢說道:“薛神醫以郡王府和相府的名義,在我們醫館對麵開了一家很大的醫館,叫什麽妙手回春,把我們醫館裏的生意都搶走了。”
“這麽過分?”開在對麵,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