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多眼瞎,才會看上幾次三番找他麻煩的男主受,溫爺可不是小皇帝那個精蟲上腦的渣男本渣!

但即便如此想,說出口的話卻全然不同,隻見他冷然一笑道:"嗬,即便本尊看上了又如何!"

小皇帝不是想維護司徒湛嘛,那他就偏要和他做對!

這句話裏含著三分賭氣、七分氣惱,可以說半分真意都不在其中,可落在小皇帝蕭縉的耳裏,就成了溫棱的切實所想。

蕭縉雙眸沉沉,黑的沒有一絲光亮,仿佛極深的黑色沼澤,隨時準備將人吞噬殆盡。

沒想到國師真的看上了司徒湛……國師後殿中那麽多男子都不能使國師滿足,那麽下一次國師還會看上誰?

國師為什麽就不能乖一點呢……前兩日想殺他,現在又明目張膽的跟他宣稱想要其他男人……

嗬,既然他那麽想要男人,那他就成全他!

蕭縉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隨後欺身而上,直接簡單粗暴地撕了溫棱身上的白色軟袍,邊還喃喃道:“國師又不乖了,得好好教訓才是……”

一聽這語氣,溫棱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實在是每次這樣的語氣後麵,都不會發生什麽好事!

怎麽辦……小皇帝這是又犯病了!!

溫棱心裏發虛,麵上卻虛張聲勢,冷著聲音道:“蕭縉,你想做什麽?!還不趕快停下,否則本尊日後讓你不得好死!”

這話聽起來格外的有氣勢,但看小皇帝渾身散發的危險氣息,溫棱都想給他跪下了。

叫他祖宗,求他放過自己。

但溫爺的麵子能丟嗎?絕逼不能啊!

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溫棱,因為這一句話,更加惹怒了帝王。

蕭縉漆黑的眼珠動了動,而後淡淡一笑道:“想置朕於死地?國師大人,先安穩過了今晚再來與朕算賬吧。”

說罷,溫棱的裏褲也被蕭縉大力撕開,化成碎片飛落**、地上。

溫棱心裏哀嚎不斷,臥槽,完了。

小皇帝這次是打算動真格的了!

要說上一次的情事過後,溫棱還在遺憾小皇帝沒有做到最後,但有了蕭縉“寵幸”司徒湛一事,溫棱便徹底不願了。

憑什麽小皇帝想享盡齊人之福,剛寵幸了一個不說,現在又想來碰自己,他還嫌他髒呢!

過去二十五年,他可還是純純的處男一枚,如果讓小皇帝趁機將他糟蹋了,那他多虧啊……

總之一句話,溫爺不願意!

溫棱腦中轉了九曲十八彎,便奮力掙脫,即使身子再虛軟無力,仍抱著一絲掙脫魔爪的希望。

但他四肢都被鎖住,再掙紮又能跑到哪去,再加上他現在身上未著片縷,看起來就像一個左扭右扭的,翻著肚皮的白魚一樣。

蕭縉好整以暇的看著溫棱在那掙紮著,欣賞著那漂亮的軀體扭動著腰肢,心中忽生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對,就是這樣,不反抗顯得多無趣啊。

蕭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伸手上前撫摸調皮亂動的軀體,觸感滑膩的肌膚讓人絲毫不想放手。

"滾開,別碰我!"溫棱羞紅了一張臉,氣憤地吼道。

蕭縉對溫棱的話置若罔聞,撫摸了許久,才不舍放開,便自顧自的地脫著身上的黑色外袍。

他一直在觀察著溫棱的表情,見身上的裏衣脫去時,國師向來清冷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恐慌,不禁愉悅一笑。

溫棱累的像條死狗似的,癱在**喘著氣,眼睜睜地看著小皇帝脫去了裏衣和裏褲,露出了從未見過的下半身。

他的目光不自覺聚集在小皇帝那超乎常人尺寸的某處,不禁瘋狂吐槽。

這小皇帝不是才十八歲嘛,怎麽那處如此巨大,這是吃什麽長大的!!

男人間總有莫名其妙的攀比心,尤其在這方麵,溫棱見到小小縉,第一反應不是擔憂他的處境,而是費力地低頭去看自己的兄弟。

對比之後,瞬間產生一種挫敗感,自己的同小皇帝的一比,簡直沒有絲毫可比性。

男性尊嚴頓時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如秋風殘葉般淒涼……溫棱停止了掙紮,滿腦子都是,這方麵都不如人家,還拿什麽跟人家爭上下……

簡直不自量力!

溫棱還在想東想西,蕭縉卻已經脫好了衣物,隨後貼身過來,頓時,毫無阻礙的肌膚相觸激起溫棱的顫意。

臥槽,什麽時候一不留神,小皇帝都進行到這步了!還未等他細想,嘴唇就被徹底封住了,“唔……”

蕭縉心裏的怒氣還未消,這個吻自然也不會多溫柔,狂風驟雨般冗長的親吻過後,溫棱已經嘴唇紅腫,唇色豔紅,眼神迷離沒有焦距。

蕭縉滿意一笑,而後撫著溫棱的身體逐漸向下,惹得溫棱身體一抖,脖頸上揚。他仰著脖頸,無力拒絕著,“蕭縉,別……不要……”

事已至此,怎能如溫棱所願。

蕭縉欺負夠了小小棱,趁溫棱大腦空白,失神迷惘之際,抬高他的雙腿,身體猛地下沉……

“啊……”溫棱被突如其來的進攻,弄疼的失聲痛呼,全身都在狠狠顫抖著,痛楚讓他的神智清醒幾分。

不禁出聲罵道:“蕭縉,你禽獸!放開……呃……”

他的罵聲中途便變了調子,也無法讓已經開始的小皇帝停下動作,隻會迎來更猛烈的回擊。

漸漸的,溫棱罵的嗓子都啞了,再出不來一點聲音,隻能任由小皇帝無情的動作著。

極致的疼痛經過長時間的磨合,漸漸變的成了微微的愉悅感,溫棱像條砧板上被人宰割的魚,被小皇帝各種擺弄、拆穿入腹。

一直到他累的,疼的支撐不住暈過去,透過迷蒙的眼,還隱約看到小皇帝興奮發紅的麵孔……

不禁在心裏狠狠罵了聲,狗皇帝,真他娘的狠!

直到天色微亮,蕭縉才一臉饜足地放過了溫棱,看著國師滿身的紅痕,眼角流出的淚水……竟是不可多見的柔弱之態。

這樣的姿態引起了蕭縉短暫的憐惜,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他溫柔的舔去溫棱眼角的淚水,手指摩擦著溫棱豔紅的唇瓣,喃喃自語道:“非得懲罰你,你才會乖一點,真是太不聽話了……”

隨後移開手指,在溫棱唇上愛憐的吻了吻,翻身下來打算躺到他身邊休息。

但從溫棱身上下來時,蕭縉看到了溫棱腿間流著一道血跡,當即神色一凝。

這是……剛剛動作太過猛烈導致的……

偏偏溫棱此時皺著好看的眉,不舒服地咕噥出聲:“疼……”

蕭縉心間便不自覺一疼,不自覺伸出手溫柔安撫著,“乖,沒事了,不疼了,不疼了……”

無措地如哄孩子般,溫柔哄勸著,見溫棱終於慢慢安靜下來,心裏才稍稍安下心來。

他想撤回手,卻被沉睡中的溫棱無意識的用臉頰贈了贈,這如小貓咪般的舉動頓時讓蕭縉心頭又軟了幾分。

看對方始終睡的不安穩,蕭縉鬼使神差地起了惻隱之心,起身解開了溫棱身上的鎖鏈,一把抱起溫棱,朝著後邊浴池而去。

蕭縉即使兒時備受欺淩,也從未做過這般服侍人的事。

盡管動作笨拙,但他還是難得耐心地幫溫棱洗了身子,而後又想到溫棱後麵還填滿了他的子嗣……

略一猶豫,還是屈尊降貴,細致小心地幫溫棱清理了那處。

整個過程中溫棱並沒有醒來,隻有在蕭縉清理那處時,疼的嗚咽出聲,像一頭幼獸一般著實可憐的緊。

待蕭縉幫溫棱洗幹淨身子後,他自己也簡單清洗了下,便抱著溫棱回到前殿,放置在龍**。

因著溫棱還赤身**,蕭縉拿過自己的黑袍包裹住了他,他則穿好了裏衣和裏褲,之後搖了搖床帳上的小鈴鐺。

不一會兒,李圓便火急火燎的進入殿中,看到眼前的一切,很自然就猜出了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盡管心中震驚萬分,但在皇上麵前絲毫不敢造次。

“你去給國師再找一件軟袍和裏褲送來,再將**收拾了,換掉被褥。”蕭縉抱著溫棱坐在床的一角吩咐道。

說完這些又沉著臉,抿了抿唇,補充道:”再找一盒治外傷的軟膏。“

至於何種軟膏,蕭縉並未細說,但聰明的李圓已經猜出是用在何處。

”是,陛下。“

李圓出了殿門,很快帶來了國師所用的一切用品,之後又動作迅速地把一片狼藉的床鋪,重新收拾幹淨,而後識趣的退了出去。

殿中恢複安靜整潔,蕭縉將溫棱放置在新鋪好的柔軟床鋪上,剝掉了他身上的黑色外袍。

看到對方滿是痕跡的身子,不禁下腹一緊,但考慮到國師被他折騰的身後已經受傷,蕭縉努力平複身體的欲念。

幫溫棱在身後那處抹了清涼的軟膏,才幫他穿上了白色軟袍和裏褲。

做完這些,天近大亮。

看著**格外乖巧的國師,蕭縉還是硬下心腸重新用銀質鎖鏈綁了他的四肢。

如果不綁起來,國師定要攻擊他或是想辦法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