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看到寡婦慢慢的走向自己,他慌的直接跳起來,指著寡婦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啊,我可是你的丈夫,你怎麽能幫著外人說話?”

“丈夫?王生,你還記得你是我的丈夫?你娶我,隻不過是看中我的家財而已,你在我家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事事不做,還整天想著聯合外人來圖謀我的財產。”

寡婦看向蘇意安一臉平靜的說“你猜的八九不離十,王生就是把蘇雲柔淹死在了河裏,等蘇雲柔死了之後,王生就把她從河裏麵撈起來,扔在了這個地方,所以蘇雲柔身上才會沒有傷口,也沒有勒痕。”

“胡說,你在胡說八道,你肯定,你肯定是背著我和別人勾搭在一起,所以你你想把我弄死,你怎麽心這麽狠!”

王生趁機胡亂攀咬寡婦,他不能讓大家相信寡婦的話,否則王生今天真的就會交代在這裏。

“我和別人勾搭在一起,我當寡婦足足有五年,塞上鎮哪一個人看到過我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嗎?我寡婦做事一向坐的正,行的端,清清白白的,自從嫁給了你之後,不是要提防你娶小老婆,就是要防止你圖謀我家的家產,王生,我要不是看在你以前,追求我的時候那麽死皮賴臉,我早就想把你趕出我家門了。”

王生還想說些什麽,突然覺得胸口被人壓了一塊石頭,悶的他喘不過氣來,臉色也在慢慢的發青,他忽然想到自己剛剛被蘇西商強行吞咽了真言草。

“王生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株草名叫真言草,你隻要說謊話,你身體就會產生異樣,你偏不信,現在好了,遭到報應了吧!”

蘇意安冷眼看著王生一米八的大個子蜷縮在一塊,滾來滾去,痛不欲生的樣子。

“救…救救我,我說我什麽都說。”

王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爬到蘇意安的腳邊,一邊不停的給她磕頭,一邊求著蘇意安救他。

“隻要你願意說出真話,我自然會給你解藥,真言草吃下去之後,隻要你說了一次謊話,你就會腹痛難忍,但是這個疼痛隻能痛個三分鍾左右,但是如果你不及時吃下解藥,疼痛時間會越來越頻繁,或者隻要你再說一次謊話,疼痛就會加倍,最後你就會有兩種結果,要麽拿到解藥不再受疼痛的折磨,要麽就肝腸寸斷死無葬身之地。”

蘇意安說的果真沒錯,三分鍾左右,王生覺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全都消失了,但是,王生此刻臉色慘白,就如同在鬼門關裏麵走了一遭,身上都是汗涔涔的,他想到蘇意安說的那些話,他這次是真的信了蘇意安,他跪下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蘇意安說“是我王生有眼不識泰山,錯怪了你,我不應該這樣對你說,我什麽都說,隻要你能饒我一命。”

“饒你一命,很簡單,隻要你把當天你和蘇雲柔發生了什麽,你又是怎麽把蘇雲柔給殺死的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就給你解藥。”

王生知道隻要今天一交代了自己殺了蘇雲柔的事情,那自己在這個塞上鎮真的沒有顏麵再待下去的,可是不說,按照真言草這種疼痛速度不出一天,他王生就會暴斃而亡,是無顏見人。了,還是丟掉身家性命,那個孰輕孰重,王生還是懂得做選擇的。

“昨天按照約定的時間,我到村門口等了蘇雲柔半刻鍾,我發現她遲遲還沒有來到約定的地方。我心裏直打鼓,生怕我和她的事情被暴露出來了,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就悄悄去你們蘇家,發現你們蘇家人都不在,隻有蘇雲柔的房間上了鎖,蘇雲柔在房間裏麵大喊。我就找了。我四處找發現窗戶沒有被鎖死,我就把窗戶從外麵打開,帶著蘇雲柔逃了出來,逃到了村門口,我問蘇雲柔有沒有拿到錢財?蘇雲柔說沒有,我說,既然你沒有偷到錢財,要你有何用?蘇雲柔反問我,難道一定要錢財才能帶她私奔嗎?我心中詫異,蘇雲柔什麽時候變這麽聰明了,我就給了她一巴掌,蘇雲柔見我打了她,不服氣,也想來打我。她一邊哭,一邊說要去村裏麵告發我和她的事情,我心想,這要是被村裏人知道了,尤其是寡婦,那不得活活被扒一層皮啊,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我幹脆把蘇雲柔推到了河裏麵,但是我萬萬沒想到蘇雲柔會遊泳,我把她推到河裏麵之後,蘇雲柔想遊上岸我也直接跳下去,從後麵死死地捂住蘇雲柔的口鼻,讓她淹死在了河裏麵。但是那個時候天色還早,我就不敢上岸,我隻能拖著蘇雲柔往河中央遊直到天黑了,我才把蘇雲柔從河裏麵拖出來。我本以為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寡婦看到了。我。嗯,寡婦。我給寡婦下跪求饒,讓她不要告發自己,然後趁寡婦放鬆心態的時候給她下了一把蒙汗藥。讓她昏倒在床,本來想著第二天早上把寡婦給殺了,但是沒想到被你們蘇家人搶先一步,把我拖到這裏來。”

王生交代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連忙向蘇意安要解藥,“我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了,你現在可以給我真言草的解藥了吧?”

“我騙你的,其實我給你吃的根本就不是真言草,也不會讓你腸穿肚爛的草藥,它是讓人吃了會肚子痛的草藥。”

王生發現自己被蘇意安騙了之後,恨不得當場殺了蘇意安,“你騙我,你竟然敢騙我!”

“不騙你,你怎麽會把事情的經過交代出來?”

蘇意安冷冷的看著王生。

“老村長,這件事情王生已經主動交代了他殺害蘇雲柔的經過,在場的村民都可以作證,現在你說怎麽辦?應該怎麽處理王生?”

“蘇雲柔是怎麽死的?王生就怎麽死!給他背後綁一塊大石頭,把他扔進河裏麵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