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謝星闌處理了許多關於謝家的事情,好不容易得了空過來看鬱景,結果倒好,不止是男的,剛才那些女人也明顯對鬱景抱有好感。

被他弄了這麽多回來,鬱景都未擺正過自己的位置。

“自己穿,還是我幫你?”

男人嗓音低啞,他俯身斜睨著鬱景,俊美的臉頰透著幾分陰鷙,鬱景被他看的脊背發涼,渾身細細密密的顫抖,雙腿發軟,好似站立不穩了一般。

鬱景:我好害怕啊

總統:別興奮了好嗎?:)

鬱景:我發誓,真的快怕到崩潰了!!!能給我屏蔽痛覺嗎?統統?????求你了!!!!

總統:哦

鬱景:要不然我根本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難道你想讓我就這樣香消玉殞嗎鳴嗚鳴〒_〒

鬱景:統??寶貝統?親親小可愛統?貌美如花統?

鬱景:阿統統?

靠,關鍵時候掉鏈子,說好的答應他一個要求呢!

他淪為M,沒有一個係統是無辜的。

要是謝星闌和他正常的男歡男愛,倒也罷了,可他看見那些令人羞恥的小玩具就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謝星闌變得不再體貼,也不再收斂,還時不時喜歡把他在**弄哭。

這麽想著,鬱景全身抖如篩糠,喉嚨幹渴似的吞咽了一口睡沬。

見他不回話,謝星闌似乎想要幫他,鬱景差點沒腿軟了,回道,“我,我自己穿。”

謝星闌確實挺會玩的,這套小裙子該遮的地方一個都遮不住,還給他配了黑絲和貓耳朵,他隻覺得羞恥極了,全身浮起一層誘人的薄紅,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將裙子套上,便不再動作了。

謝星闌也沒有再繼續逼迫他,嗓音低緩的問,“有沒有想我?

想的快瘋掉了。

想的每天做夢都想和你翻雲覆雨,纏綿繾倦。

可惜他要保持他的矜持自尊,緊抿住淡色的唇瓣一言不發,活像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被迫賣。身的直男。

男人眸色漸沉,覆了層薄繭的手指輕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看他眼尾桃紅,微垂起睫羽躲閃的模樣。

“阿。”

輕笑聲在耳旁響起,鬱景下意識的眼眸朝男人看過去,卻是看見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他的唇瓣被人撬開,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晤”鬱景將手抵在男人的肩膀處,推了一下。

隨即而來是更暴虐的掠奪,他感覺自己的唇瓣破了皮,腥甜的鐵鏽味在彼此的唇齒間彌漫幵,過了許久男人才將他放開,鬱景近乎窒息,微微張開嫣紅的唇瓣喘息,貪婪汲取大片空氣。

“聽說之前蔣遇過來了,開心嗎?”謝星闌好整以暇問。

比起他的淩亂和不堪,此刻謝星闌仍舊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定製西服,矜貴得讓人高不可攀。

“”鬱景不敢做聲。

謝星闌道,“怎麽幾日不見就變啞巴了?”

“”濃密的眼睫垂落,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沒什麽想說的。”

走之前,謝星闌在他身體最隱私的地方打上了烙印,他雖是畏懼膽怯,可也該是有些記恨的。

“確實,在我這裏沒什麽想說的。”謝星闌道,而後不知從哪裏找到了鬱景的手機,翻到蔣遇的電話。

“別”鬱景眼疾手快,想將自己的手機搶過來。

“那就乖一點,自己把衣服穿完。”

鬱景臉上燥熱,身為男人的他雖然以前喜歡過蔣遇,可他的身體是生澀懵懂的,也從未在這方麵有過多餘的鑽研,更未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淪落至此,扮演一個女人的角色,去討男人歡心。

這是鬱景表現給謝星闌看的。

實際上,他跟幹涸許久的沙漠旅人終於迎來雨露沒什麽兩樣。

要是這具身體沒那麽弱就好了唉

筆直修長的雙腿被薄薄的一層布料包裹,好似在勾引人將它扯破,鬱景都不敢站直身體,他低垂下腦袋,仿佛要找個洞把自己鑽進去。

因為下午缺席,卓一航給他發了幾條微信消息。

自從在得知卓一航喜歡自己以後,鬱景心裏還是有負罪感的,在他的記憶裏,卓一航年紀輕輕就頗有一番作為,之後更是帶著男團火遍國際,十九歲單飛後事業如日中天,成為超級星新,那時鬱景久違的從地下室裏走出來,看見家裏來了客人,少年耀眼奪目,他被蔣遇以不上台麵為甶,驅趕走了。

隻是那時他和卓一航的交集不多,分明許多人他都能依稀記得後來的事情,可到了謝星闌這裏,他隻有腦海裏原本屬於鬱景的記憶。

按理來說,謝星闌在小說裏也該是舉足輕重的角色。

卓一航這消息發的也太是時候了,鬱景心裏真慌了。

他想把手機關機,但謝星闌哪裏會如他的願,道,“別人有事找你,你總該回他消息。”

他點開了對話框。

【九億少女的夢】:我知道之前說喜歡你,是唐突了,你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九億少女的夢】:別總是躲著我

【九億少女的夢】:你有什麽困難,真的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鬱景你別總是把我當成小

孩,我成年了,能擔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你是不是怕我像他們一樣逼你?

【鬱景】:我沒有躲著你

【九億少女的夢】:那你為什麽今天早晨不和我一起吃早餐,反倒還理別人,對她們態度那麽好,對我不理不踩的,難道我沒有那些女人好嗎?

鬱景:

不知為何,在這一瞬間,鬱景莫名在卓一航身上看到了他接觸不久後謝星闌的影子。

思緒間,他被人抱在了懷裏。

謝星闌道,“蔣遇,卓一航,白行簡,以及那些礙眼的女人,之後還會有誰會被你勾引?”

“白行簡他隻是劇組的化妝師”白行簡和他在高中時候也隻是泛泛之交,或許連泛泛之交都算

不上,不過在劇組相遇後,關係才變得熱絡起來,但每天的消息都是簡單的問候。

除了偶爾白行簡給他弄造型,總是需要花費比別人更久的時間,他們就是如朋友般的相處。

“那他為什麽還要趁你睡著後吻你?”

“?”鬱景是真不知道

謝星闌雖然人在星城,卻是在劇組安排了人盯著鬱景,鬱景在這裏發生的事情,和蔣遇去河邊約會,以及陪卓一航過生日,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確實需要更高的權利,來製造更牢固的鎖鏈。

“好疼”鬱景蹙緊了眉尖,一時間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濕潤的眼眸疼落下晶瑩剔透的淚。

“乖一點。”謝星闌吻掉他眼瞼下的淚,低聲道,“不然,我就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給他們看看。”

“”鬱景近乎觳觫,不敢有任何反抗,甚至膽怯懦弱的他,還會小心翼翼的去討好男人,姿態卑

微的試圖能換取男人的憐憫。

黑色絲襪滿是破洞,幾乎在腿上掛不住了。

鬱景的眼睛紅彤彤的,好似被人欺負的太慘了腦子也不做使喚,嘴裏低喚著求饒的話。

但他的懇求男人並未放在眼裏,反倒越發興致高漲。

手機不知何時被男人拿了過去,還開了免提。

當聽見電話裏傳來蔣遇的聲音,鬱景幾乎快要崩潰了,緊咬住唇瓣,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鬱景,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蔣遇的言語裏是愉悅的,這是這段時間以來,鬱景主動撥給他的第一個電話,他們的關於也許趨於和緩。

鬱景搖了搖頭,眼淚止不住順著瘦削的臉頰往下落。

蔣遇遲遲沒有聽見聲音,又道,“鬱景,是你麽?”

謝星闌用口語對他說,“說話。”

鬱景的手指將掌心掐出了痕跡,張幵唇瓣,嗓音極其壓抑道,“是,是我,我剛剛打錯了,你快掛

掉。”

“最近抽不出時間去看你,我想和你說說話。”蔣遇道,星城最近不太平,謝宏遠倒下了,之前依附他的小公司最近在尋求別的靠山,謝星闌做的太絕了,他想清空謝宏遠的權利。

“別別”鬱景快要按捺不住,“你先掛掉,我以後再聯係你。”

鬱景濕潤的眸子朝謝星闌看了過去,他祈求對方能掛掉電話,他此刻的狀態怎麽可能同蔣遇正常交

談。

謝星闌朝他露出了還算溫和的笑,低聲道,“我還以為聽見蔣遇的聲音,你會更幵心,不是說,腦海裏一直幻想的對象是他麽?”

“謝星闌!!!”聽見電話裏傳出別人的聲音,蔣遇瞬間變得狂躁,剛才他是覺得鬱景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但是他以為是感冒了,他碰都沒有碰過的人,正在和別的男人

他恨得目呲欲裂,卻聽見電話裏的男人沙啞道,“情侶之間的情趣罷了,還請蔣總不要介意。”

“你怎麽能怎麽能這麽對他!!!”在聽出電話裏的人在做什麽以後,蔣遇快要瘋了。

作者有話說

蔣遇:我要殺了你!丨!

謝星闌:哦

更辣!寫這種劇情真的好順手,其實我挺喜歡直男被強行掰彎這種劇情之前的文幾乎都涉及直男被掰彎,然後攻偏執的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