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離開碧水宗的程十鳶長舒一口氣。

至於之前冷靜姝會鼎力相助的話也不是空話,等那件事發生之後不用她開口都會幫她。

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回到龍族,努力刷積分和好感。

爭取在男主昏迷期間刷夠好感,等他醒過來就直接拉長躺平!

至於原主的願望隻是希望奪回母親的宗門,那麽先毀滅在重建也是達到目的。

有了清晰計劃的程十鳶,毫不猶豫地捏碎了傳送陣法球。

而她回到碧水宗和程婭楠對質的事,早早的就被投影到了冷靜姝和龍族首領的眼前。

“這個孩子選得不錯。”

龍族首領微微頷首,現在還能為他兒子出頭的人可不多了。

當然這是他們不知道程十鳶用冷靜姝的名號打包票之前。

在望向冷靜姝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是質疑,龍族首領輕輕將嬌妻擁入懷中。

“姝姝,你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也要相信了無大師啊。”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聞言。

冷靜姝筆直的背稍稍鬆了鬆,“那群長老如此咄咄逼人,在過段時間明非的日子可怎麽辦啊?”

見嬌妻黯然神傷,龍族首領心中疼,卻也無可奈何。

龍族向來隻看實力不看人,若是那小子再不醒過來就會有旁支弟子替代。

屆時選拔而來的旁支弟子實力足夠那一日要殺死龍太子取而代之也是無可厚非,一切都交給天意吧。

……

很快程十鳶推來開了龍族的大門。

大門一開便看到了一臉笑盈盈的管家還有那刺鼻的血腥味。

“太子妃您回來啦?”

望著風塵仆仆的少女,王管家臉上表情絲毫不變像是早早就得知她要到了。

“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給王管家添麻煩了。”

程十鳶語調細軟溫柔的道謝,倒是讓王管家一向冷硬的心有一瞬的猶豫。

但為了他從小看到大的太子殿下的安危,他並未多說什麽。

“我知道…我知道錯了!我還不想死……”

慘叫聲不絕於耳,程十鳶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順著望去,那是一個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的血人,依稀還能看出人是個女人。

看著人過來了,那手持棍棒的下人狠狠地敲在女人腹部,“說是誰指使你給我們太子殿下下毒的?”

“沒……啊……”

女人猛地一口血吐出,昏死過去。

但下一秒冰冷的鹽水潑了過去,瞬間女人睜大眼睛痛苦的慘叫持續著。

帶路的王管家則是一臉笑意,完全不在意般的簡單介紹,“這個是上一任太子妃,因為做錯了事了所以要受到一小點懲罰。”

程十鳶哪裏還不明白,這個就是專門為她安排的下馬威。

若是換做其他小姑娘被嚇暈過去也是情理中,可她是誰,她是程十鳶。

王管家一直觀察著程十鳶的變化,隻見她麵上露出憤懣的神色卻因為受到驚嚇有些蒼白。

說出的話更是一心向著龍太子,“這種人簡直是太惡毒了,罪有應得。”

聽到程十鳶這番話,王管家高懸的心稍稍落了落。

對程十鳶的觀感好了幾分。

程十鳶的反應無疑是最合適的,多一分顯得刻意,少一分則顯得蒼白。

王管家帶著路,七拐八繞終於又來到了那一棟特殊的獨棟麵前。

傳言碧水宗大女兒性情陰鬱易怒,喜好殘害手足。

看樣子傳聞也不可全信,至少現在他麵前的少女性格的確古怪卻對太子殿下一片赤誠。

雖然殘害手足這件事多多少少沾點邊,但並不影響。

“王叔叔,聽聞龍族已經開始選拔旁支弟子了,對吧?”

王彪眼神微暗,這件事也不是什麽秘密。

龍族族規一向如此,能拖延如此之久的時間都是因為首領正值壯年實力不俗,可遲早是要麵對的。

“是啊,已經選拔了有一段時間了。”

“若是人選出來了,那時候夫人和首領就要親自去接新的繼承人。”

聞言。

程十鳶眼神微眯,若有所思。

看來男主一直的大風波就要來了。

王彪停在了獨棟麵前,指著獨棟旁邊的拔地而起新的三層獨棟說。

“這是夫人為太子妃準備的,時間緊迫隻能先委屈太子妃了。”

“若是太子妃不喜歡,我們也可以為太子妃重建。”

程十鳶望著眼前占地麵積極大和現代大平層差不多,三層獨棟看上去富麗堂皇,雕刻工藝精益求精。

這可是現代奮鬥一輩子都不大可能擁有的住宅。

在看周圍環境鳥語花香,空氣宜人。

簡直就是養老聖地。

她可不太喜歡,根本沒有拒絕的想法。

剛想搖頭表示自己的喜歡,率先響起的還是她的肚子。

“咕咕——”

她忘記了,原主還沒有築基並沒有辟穀。

“抱歉!”

程十鳶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看上去像極了小女孩家家羞澀的模樣。

王彪很是善解人意地讓人去準備吃食,自己則貼心地介紹起了小獨棟之中的洞天。

順便說了一下,“為了能讓太子妃修煉得更加順暢,夫人已經派人去尋找洗髓伐經的丹藥寶物,想必要不了多久太子妃也能實力大漲。”

程十鳶眼角微微抽搐了下。

人還怪好的嘞。

可是她並不想修煉,一個地方呆個百年已經是極限了。

修仙壽命綿長,她可不想一輩子在同一個地方養老,養老期間說走就走的旅行才是最令人向往的。

但戲還是要演的,王彪沒有得到回應感知到身後的程十鳶停下了腳步。

一回頭就看到了淚眼婆娑的程十鳶,隻聽她哽咽開口,“謝謝母親,連我親爹都沒有對我那麽好過。”

“我一定會照顧好明非的。”

這下王彪對這個人類小姑娘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是個知恩圖報的,反倒是顯得他們這些人的動機不純了。

隻要修為上去了,自然照顧太子的時間也是延長的。

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程十鳶走出了屬於她的獨棟,來到了比鄰而立漆黑的獨棟前。

總覺得這裏太過於冷清,明明現在沈明非的替代品還沒來。

這裏居然一個把守的人都沒有,之前來給沈明非治病的大夫也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王彪望著那漆黑的獨棟有些哀傷地說道:“太子妃,太子殿下的情況是有傳染風險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