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臉上掛著明明顯顯的狐疑和驚訝的看著他,水靈靈的眸子裏光芒瀲灩。

秦沐行突然覺得沒有那麽生氣了,但是還是冷著一張俊美無雙的容顏看著她,霸道的宣布,“陪我一起挑選一下禮物。”

唐蘇若咂舌,沒有想到他叫自己出來是因為這件事情,於是委婉的拒絕說:“我眼光不好。”

誰知道,男人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我眼光好就可以。”

“所以,你眼光為什麽還要拉上我?”

秦沐行卻是一本正經的解釋著他的荒謬理論,“理由很多,比如,兩個大男人逛街很不合適;還有,今天天氣很熱,我一個男人不方便打傘。”

所以,他隻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傘友?”

唐蘇若覺得額頭上一排黑線劃過,這說好的高冷狷狂,結果內在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逗比青年?

“沒有什麽不合適的,你們兩人一個高大沉穩,一個冷漠俊美,絕配!”

說實話,要不是阿輝平日裏都帶了一個墨鏡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唐蘇若真的會覺得,其實他對秦沐行才是真愛。

這會,一說兩人是“絕配”。

好家夥,臉都害羞得跟紅透了的蘋果一樣,這都不是真愛,那什麽才是?

察覺到她目光裏的意思,秦沐行的臉更是黑沉得難看了,大手一把拽過他,薄唇狠狠的印上了少女的粉色櫻唇。

“唔。”

阿輝連忙將頭扭了過去,絲毫不敢亂動。

後座上,秦沐行高大的身子壓著孱弱的少女,大手緊緊的抱緊她的纖細腰肢,趁著那嬌軟的殷紅的唇微微張啟準備說話之際,大舌**,糾纏不休。

少女不知所措的雙手抵抗在他的胸膛之上,下一秒被男人抓著,緊緊的扣在了汽車坐墊上。

而那記充滿了霸道與豪奪的吻漸漸的讓她迷失在了其中。

緊咬的唇瓣被她咬出了鮮紅的血跡,也盡數被他吞咽下腹中,嚐到那一股腥甜混著她的甜美的滋味,秦沐行更是穀欠罷不能。

逼仄的空間裏,兩人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著,透著一股子曖昧的氣息。

阿輝他太難了,這時候下車似乎也不妥。

留在車上,聽著兩人發出來的斷斷續續的呼吸聲夾雜著女子嬌媚的悶哼,他很尷尬。

看來,是時候也找一個女朋友了。

活了快三十歲了,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的他,突然心塞。

後座裏,唐蘇若險些一口氣快要喘不上了,就在她以為自己快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接吻被憋死的女大學生時。

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她立刻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嬌靨如花,身子靠在玻璃上,柔若無骨一般。

秦沐行伸出了大手,動作優雅而邪魅的擦了擦自己的唇瓣,意猶未盡的看著她。

聲音裏顯然帶著一絲滿足和得逞的愉悅情緒,“這下還敢不敢懷疑我的性取向?”

唐蘇若又羞又惱,轉首瞪了他一眼,“你流氓、無恥!”

說著,她的唇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捂住,他的另一隻手抱緊了她的肩膀將人拖到了懷中。

秦沐行底下頭,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熱氣,“我不僅要親你的嘴,我還要shui了你。”

“你!”

少女驚慌的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被那一隻大手死死的抱住了腰肢無法動彈。

更糟糕的是,她半個身子被迫壓在他的腿上。

隔著裙子,柔軟處赫然與他的胸膛親密接觸,即便隔著兩三層布料,那一股激流令兩人都悶哼了一聲。

唐蘇若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反觀男人,則是滿頭大汗的朝後靠去,緊閉雙目,一副極為難受的模樣。

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手背上青筋凸顯。

她剛剛動了一下,秦沐行沉著眸子惡狠狠的怒喝了她一聲,“別動!”

“我……我,你有病就去治,真是以為自己是個病嬌了不起是不是!”

聞言,連阿輝都為唐蘇若捏了一把冷汗,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總裁麵前說他有病的。

自從車禍以來,“病”、“殘”之類的字眼,就成為了男人的禁忌。

誰想,秦沐行竟然笑了,聲音洪亮清澈,“對,我有病。你可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

他狹長的眸子微微輕眯,冰涼的指腹壓在唐蘇若的臉上,一寸寸的摩挲著她白白嫩嫩的臉頰。

危險的氣息傳來,少女雙手抓進了自己的裙擺,突然後悔了。

她不該一時口不擇言刺激他的。

江景淩有多變態她見識過了,事實上,秦沐行黑化以後,比他過之而猶不及。

少女咬著唇瓣,突然柔柔弱弱的喊了他一聲,“姐夫!你別這樣!”

“噗。”

阿輝腦袋裏一片空白,隨後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反觀秦沐行,他一下子愣住了,倒吸了一口濁氣。

她叫他“姐夫?”

這是要撇清和自己的關係?

秦沐行覺得心裏異常難受,卻被她這句“姐夫”堵得啞口無言。

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他確實是差點成為了唐蘇若的姐夫!

“嘭!”

他突然伸手,一拳打在了汽車坐墊上。

整個車子都跟著抖動了一下,男人的手上,關節泛白。

再抬首時,那雙鳳眸中充斥了紅色的血絲,像是暗夜裏行走的孤狼一般,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不死不休。

唐蘇若這會是真的害怕了,他的目光像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

上次她喊了江景淩一聲姐夫,後者可是放了她一馬。

故技重施,她以為是可以的。

誰想,秦沐行果然是個陰晴不定的家夥,他喜歡唐夢,卻也可以見色起意的親吻自己。

這對於有情感潔癖的她來說,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一聲“姐夫”她到底賭對了沒有?

“唐蘇若,你他媽腦袋裏裝的全是水嗎?”車裏響起了男人冷若冰霜的怒喝。

爆粗口的秦沐行,還是兩人第一次看見。

阿輝驚訝十足的朝著後麵瞥了一眼。

唐蘇若:“……”

你腦袋才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