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親眼看一下老板長什麽樣,她親自擠到了人群的麵前去,準備一睹芳容。

當攝像機對準老板時,鏡頭麵前竟然是一個是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碎花的泡泡袖長裙,柔順烏黑的長發挽在腦後,鬢邊有一縷調皮的掉了下來。

風情十足。

她抬頭時,那雙清澈的杏目像是倒影了星星的海麵一樣,光芒璀璨。

一瞬間,連主持人都被她驚豔到了。

這市井之中,竟然有如此長相精致漂亮的女孩子,氣質麵貌完全不輸給娛樂圈的許多女明星。

“您好,請問你是這家店的老板嗎?”

唐蘇若搖搖頭,順便將刀放在了砧板上,有些無奈的回答她說:“不是,我其實是來買東西的。但是老板娘難產,老板跑了。”

“啊?”

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主持人看著小姐姐也是一臉的無奈和呆萌,也忍不住笑了。

“那還有烤鴨嗎?我們是做美食節目的,慕名而來,就是想嚐一嚐他們家的烤鴨。”

唐蘇若聞言,玉手一指店鋪的架子上,孤零零的,“隻有最後一隻了,我隻會幫忙賣一下,不會烤。”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隻是想讓更多的觀眾朋友知道這家店,讓別人更了解A市的文化。”

很快,唐蘇若就把東西給她打包好了,並且細心的叮囑她,最好趁熱吃完。

這時候的鴨肉皮酥肉嫩,是口感最好的時候。

看了下時間,已經差不多快中午了,她要是再不回去做飯,家裏麵那幾個人怕是要急死了。

於是,趁著有節目組在這裏,她問主持人借了話筒。

“老板你快回來,我要回家做飯了。對了,我還給你賺了不少呢,以後記得給我打折。”說完,她解下了自己的圍裙,放在店門口。

提著大包小包,有些艱難的離開了。

後麵那些沒有買到烤鴨的人也感到極為遺憾,更遺憾的是,明天還能看到仙女小姐姐嗎?

公寓裏,電視機麵前的三個男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秦沐行看著那張白皙如瓷的臉時,眸中的笑意一直沒有消散過。

可真有她的,買個菜都能上節目。

“這麽說,我的醬鴨泡湯了!”霍銘小聲嘀咕了一句。

沈逸突然起身朝著門外走去,秦沐行想到了什麽,麵上的笑意瞬間凝固,淩厲的目光看向了霍銘。

後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幹嘛?”

“去接一下她。”秦沐行當然是更想自己去,但是他的腿……去了也幫不到她什麽。

但是他也絕對不能讓沈逸去表現自己,相比之下,他選擇相信霍銘。

霍銘唇角微抽,有些不打願意……他堂堂霍家大少爺,去拎菜?

這和他瀟灑俊美的高大上形象完全不相符好嗎?

“不去,就沒飯吃。”秦沐行充滿威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行行行,我現在就去代表你表現一下,我是活雷鋒,不用謝。”

然而,他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沈逸和唐蘇若並肩歸來。

少年側頭看著身旁的她,清秀雋逸的麵容上像是撒滿了陽光一樣溫暖。

手裏提著兩大隻購物袋,健步如飛。

而唐蘇若則是兩手空空的走在他身旁,畫麵感溫馨而美好。

一瞬間,霍銘覺得這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沈逸和她好像特別搭,兩人一樣年輕而充滿活力……

呸,我可是秦沐行這邊的人,怎麽能背叛朋友呢!

霍銘內心吐糟了一下自己怎麽能這樣,立刻揚起了一張麵若桃花的笑臉。

聲音無比溫柔的道:大嫂,辛苦了了。來,我幫你們拿一點。”

說完,他伸手去搶沈逸手裏的袋子,後者眯了眯眼,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尊老愛幼,這些體力活還是讓我們年輕人來。霍少的手,那可是拿手術刀比較好,傷到了可就不好了”

沈逸清冷的聲線讓人聽不出他話裏麵是誠心諷刺,還是無意之的話。

但是那句“尊老愛幼”確實是刺激到了霍銘。

他今年94年的,今年也不過才26。

這死小子,一點也不會說話。

他霍銘也不是那麽好懟的人,當即反擊,“那可不,我這手技術還是很值得炫耀的。什麽時候你要是不小心摔到腦震**,顱內出血,找我就對了,這是我的名片,歡迎光臨。”

一張白色名片夾在了他修長而白皙的指間,唐蘇若看到,上麵浮金的祥雲圖案。

奢華大氣。

秦沐行的名片,與他人一樣透著冷酷,黑色為底,暗色花紋不注意看壓根以為沒有。

這兩人針鋒相對,隻言片語間的烽火硝煙讓唐蘇若感到頭疼。

“你們還要不要吃飯了,還不快走。”她苦哭笑不得的看著兩人。

十二點了好伐!

現做菜,饒是她動作再快也要半小時的。

A市的一家西餐廳,悠揚動聽的鋼琴聲不斷傳來。

靠著窗邊而坐的妙齡少女穿著一件粉絲的珍珠紗長裙。一頭栗色的卷發被她盡數挽在頭頂,用同款的珍珠夾子固定著。

溫柔而典雅。

她的對麵,男子一身西裝革履,短發堪堪遮住他的眉毛,露出那雙高貴的丹鳳眼,帶著淺淡的笑意。

忽然,他放下了手裏的刀叉,看了過來,“怎麽了?是味道不好還是有心事?”

江景淩聽說她新劇撲街了,心裏肯定很難過,於是特意推掉了今天的一個重要會議,陪她吃午飯。

結果,從上車到現在,唐夢一直沒有給他個好臉色看。

“沒什麽,就是覺得你不夠愛我!”她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說到。

聞言,江景淩濃密的劍眉蹙了起來,“你又來了,我都說了我最近工作忙,所以才疏忽了你。”

“哼,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如果是因為和於小姐一起吃飯的事情,我可以解釋。她目前和我們公司正在合作,隻是客戶罷了。”江景淩頓感頭疼。

他以前交往的那些女人都很聽話,本分,從來不過問他的私事。

也不會無理取鬧的說,“你不愛我”這種沒腦子的話。

而他,從不屑和她們解釋,和平分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