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到這裏就停了。
霍銘點了一下屏幕,返回文件夾點到了視頻,隨後找到了想要的文件。
播放。
於此同時,秦沐行的大手一把蓋住了唐蘇若的眼睛。
“嗷。”
為什麽不讓她看?
她還想見一下秦沐言此刻的臉色呢,想想都覺得心裏爽快。
小手剛抓住了他的手腕,男人便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裏,低聲在她耳邊輕語。
“你就別看了,小心汙了眼睛。”
視覺被封鎖了,唐蘇若的其他感官反而變得更加靈敏起來。
“我的好嫂子,你找我來喝咖啡到底是想做什麽?”
屏幕裏,白錦歌一聲灰色西裝,係著紅色領帶坐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麵前的女人。
而唐夢故意隻穿了一件粉色的吊帶睡裙,露出大半的渾圓和白皙修長的腿。
下一刻,纖腰一扭坐在了白錦歌的腿上,魅惑得如同蛇妖一般。
“你恨秦家人,對不對!”
聞言,白錦歌頓了頓,風輕雲淡的笑了,“誰說的?”
手卻是不安分的順著唐夢的大腿往上摩挲。
女子發出了一記輕吟,笑得花枝亂顫,“你恨秦沐言害得白家破產,所以才故意在秦家,假裝投靠他其實卻在背地裏收買股東準備奪權。”
白錦歌的手重重地擰了一下她的腿,那白皙的大腿很快就紅了起來。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我也恨他!要不是他對我下藥,強了我。我也不會背叛江景淩,我為了他做了那麽多,可他卻出軌了那麽多的女人。我不甘心!”
男人聽完,麵上的烏雲擴散而去,眸中帶著一絲興趣的看著唐夢嬌豔的臉。
“你想怎麽做?”
“不如,我們兩合作。我需要一個孩子,你想,秦沐言最在乎孩子。等他長大,才知道替別人養了兒子,是不是能氣死他?”
而且,還是來自他信任的兄弟的背叛!
想想都很激動。
這種送上門的好事,白錦歌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他當即伸手拉下了唐夢的睡裙帶子,兩人很快的交纏在了一起。
男女之間那種原始而快樂的聲音傳到了唐蘇若的耳朵裏。
她的臉很快就滾燙了起來。
身子不舒服的往後靠在了秦沐行的懷裏。
怪不得唐夢會有孩子,原來是白錦歌的,因為原書裏秦沐言因為私生活泛濫,失去了生育能力。
不可能會有孩子的。
而江景淩也和她分開了,那孩子的月份也對不上。
哇喔,這可真是一出好戲啊!
秦沐行感覺到了懷裏人的小興奮,臉色一黑,趁著幾人沒有注意,他低頭輕咬了一下唐蘇若的耳垂。
無奈的道:“你有感覺?”
“什麽?”
什麽感覺?
唐蘇若不明所以的微張著紅唇,微露出白皙的貝齒,在這燈紅酒綠之下,耳邊還有著靡靡之音,顯得更是誘人。
“乖一點,以後給你。我比他厲害多了。”
過了半晌,她才明白秦沐行說的是什麽意思,氣得咬了一口他的手腕。
誰想要了!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並沒有被其他三人看到,因為各懷心思。
霍銘將視頻關閉了。
聲音停止。
秦沐言的頭上一片綠雲繞頂,臉上更是一片沉沉的怒火,像是海麵上即將刮起台風一般,壓抑至極。
下一刻,他揪起了白錦歌的衣領,拳頭毫不猶豫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怒聲滔天。
“你他媽的!老子把你當親兄弟,你睡老子女人!”
“還想讓老子給你養兒子!”
“你在老子背後做了什麽,老子真是傻了才相信你們這一對奸夫**婦!”
一邊說,拳頭一邊砸落在白錦歌的臉上。
後者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事情敗露了,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偽裝下去。
撩起袖子開始反擊。
“睡了又如何?是她先勾引我的!秦沐言,要不是你們母子,白家也不會出事。我不過是做我認為對的事情!”
雖然兩人看起來身量差不多,可白錦歌下手比秦沐言要快很準許多。
秦沐言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兩人的臉上很快就掛彩了,鮮血不斷的滴落在地麵上。
場麵過於暴力,秦沐行原本還擔心唐蘇若會感到害怕,結果低頭一看,小女人雙手托腮,安安靜靜的看著。
眼底的興奮和激動分明是高興,哪裏有半分害怕。
不愧是他的女人,不至於那麽柔弱,
秦沐行更是喜愛她了,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好了,今天的好戲到此為止,霍銘我們走。”
至於包間裏的兩人,隨便他們狗咬狗了。
“真可惜,沒有錄下來。”
從酒吧回去的路上,唐蘇若還很好奇的抓住了秦沐行的衣領,小聲的詢問:“你怎麽知道唐夢和白錦歌有一腿的。”
霍銘正在開車,聽到這個問題,麵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而秦沐行皺起了眉頭,麵上露出一絲尷尬,“嗯,無意中看到了兩人進了同一家酒店。”
那麽問題來了,他為什麽在酒店?
“阿行你什麽時候去酒店的?我怎麽都不知道,據我所知你那段時間不是挺忙的。”
好兄弟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來了一句,更是讓唐蘇若抬起了眸子,目光灼灼。
“咳咳……陳總約我見麵,誰知道地點會是酒店。我談完了事情就回來了,出來時遇到了兩人。我發誓,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
隻是順手打了一個電話給酒店的經理,讓他幫忙錄下了這段視頻。
唐蘇若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在出國前都會回家。
出國後,也沒有機會遇到唐夢。
這段時間也很乖。
行,那就相信他。
秦沐行這一波求生欲滿滿,看得霍銘一陣嘖嘖稱奇。
他發誓,他這輩子都不會對一個女人如此卑微!
除非天上下紅雨!
翌日,秦沐言和白錦歌鬧翻的消息傳遍了A市,秦沐言被打斷了三根肋骨,送到了醫院去。
可憐的是,秦家已經沒人去招呼他了。
至於秦建山,現在自身都難保。
白錦歌拿著從之前從集團裏搜刮來的錢,帶著白靜萱火速搬離了秦宅。
據說,自己成立了一個新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