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他冷聲的警告白氏兄妹兩人,霸道十足的宣布。
“我不管你們打得什麽主意。但是,別把我的女人牽扯進來!否則——你小小的白氏集團,我說滅不過是一分鍾的事情。”
白錦歌麵上不改色,眼底卻是一片冰寒的點了點頭,“秦總,您別誤會,我不知道唐小姐不會喝酒。”
“行了,少廢話。若若我們走。”
秦沐行挽著唐蘇若離開後,季逸寒目光裏的懷疑並未消散,他盯著白家這對兄妹。
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心下了然。
“白總,我有點累了,先走了。”
“季少慢走。”
陽台上的人漸漸散去,隻剩下白家兄妹兩人還在原地站著。
白錦歌用一雙快要殺人般眼睛看著白靜萱,冷冷的吐出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哥……”
“你別叫我哥,快去給我找兩個女人來!”
白靜萱知道他這是藥效發作了,立刻打通了助理的電話,讓他去夜總會找兩個比較幹淨的女人來。
白家兄妹匆匆離場,無人注意到,宴會還在繼續著。
看到唐蘇若和秦沐行從陽台回來,兩人的麵色皆是一片凝重之色。
白一凡剛才正好接了一個公司的電話走了出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於是好奇的詢問道:
“若若,剛才是怎麽了?”
“沒事,凡姐你怎麽來了?”
聞言,白一凡笑著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沈逸,“挪,這家夥的新電影馬上就要上映了,今天的宴會是個不錯的宣傳地方,而且順便做點捐款的慈善活動了唄。”
沈逸竟然跨行去演電影了?
唐蘇若下意識的看向了他,笑容甜美而真誠,“真是恭喜你了,是什麽類型的電影?到時候,我也去看看。”
許是好久不見,他看著眼前這晃眼的笑容,麵上倏然紅了兩份,回答道:“叫《登山者》講述的是一段登山探險之旅,我在裏麵就是個配角。”
“雖然是配角,但是演得好也是很不錯的。而且你本身有名氣和粉絲,一定會大賣。”
“謝謝。”
白一凡也很想勸說唐蘇若趕快複出,趁著她上一部戲還有點熱度,賺點觀眾緣。
可轉念一想,人家這剛出月子。
老公又是十足的大佬,根本不需要她演戲賺錢,剩下的話全憋在了腹中。
看得出來她眼底的羨慕光芒,秦沐行知道她還是想去工作。
伸手摸了摸唐蘇若的小腦袋,動作寵溺十足,“你們聊著,我去和老客戶們打個招呼。”
“好。”
沈逸自然沒有錯過兩人目光交集時彼此眼中的濃濃愛意,他原本以為秦九爺隻是玩玩而已。
看來,並不是這樣。
“對了若若,你看到了之前的新聞沒有?藍嘉應她應該是還活著,隻是失憶了。”
聽凡姐說起好友,唐蘇若眼眶一紅,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也相信她會回來的。”
事實上,藍父三天前就已經出發去Z市了。
想來,她很快就能見到藍嘉應。
遊走在富商與名人之間,沈晚的手上端著一杯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再加上經濟人靜子的可以引薦,她很快就獲得了一位投資商的名片。
以及——房卡。
靜子遠遠地朝著白一凡頭來了一抹炫耀的眼神,耀武揚威的,好似自家女兒出息了一樣。
“真是惡心!”
唐蘇若聽著她的小聲嘀咕,順著那道目光看去,燈光下,穿著藍色抹胸裙的美貌女人正朝著自家老公所在的方向走去。
頓時凝起了兩條好看的眉毛,紅唇微撅。
“凡姐,你認識她?”
“我的老對手了,那穿藍色裙子的是她手下的藝人沈晚,和容宣並稱為雙生花,小有名氣。”
似是想到了什麽,白一凡諷刺的笑了一聲,“她暗戀影帝莫以聞,前段時間剛被影帝親自打臉。”
說起來還真是巧,正是影帝大人撿到了失憶的藍嘉應。
唐蘇若沒有想到這中間還有這樣的一出在,她之前坐月子,鮮少完玩手機。
兩人聊的都是一些娛樂圈的八卦和女人之間常見的衣服、美容問題……
沈逸坐了一會隻覺得頗為尷尬。
剛好主持人尋找一位來賓上前演奏,他便自告奮勇的走到了鋼琴旁。
不愧是專業的音樂人,沈逸一出手,就讓人聽出了這音樂聲的不同。
另一邊,江景淩卻是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徑直的坐在了唐蘇若麵前的沙發上。
“唐小姐,我能叫你若若嗎?”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可見的期待,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唐蘇若點了點頭,“可以呀。”
“若若,你的那棟單身公寓,能不能賣給我?”
他要買那個做什麽?
她不由得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要買?其實完全沒必要啊。你現在的房子不是在水岸金華嗎?還不夠你住?”
江景淩卻是慘淡的笑了笑,“你也說了,那是房子,不是家!”
“房子再大,可它是冰冷的,有家了才會感受到溫暖。”
“不瞞你說,我喜歡你的那個公寓。它雖然麵積小,可是卻讓我感受到了溫暖。”
唐蘇若的內心還在猶豫,那棟單身公寓算是她的第一筆演出費用所買下來的。並且和秦沐行在那兒同居過一段時間,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未來雖是用不到了,可是賣給江景淩的話……
隻怕某人又要吃醋了。
“若若,求你了,你把它賣給我吧,價格隨你開。”江景淩誠意十足。
白一凡也覺得可以賣,那公寓位置不太好,麵積也小。
留著也不太有增值的空間,倒不如賣給江少,做一個順水人情。
大廳的正中央,秦沐行穿著一襲黑色的西裝正和幾位中年商人寒暄著。
看到秦九爺過來了,大家都是一臉的受寵若驚。
“九爺!”
“聽聞九爺喜獲麟兒,真是恭喜九爺了。”
說話的中年男人有些禿頂了,帶著金絲細邊的眼鏡,笑容虛偽。
他正是之前在秦家分家時,投靠了秦沐言的股東之一。
不過,事情也過去那麽久了,秦沐行懶得與他計較。
離開秦氏,那是他的損失,現在他就是想要回來也不可能。
淡淡的點了點頭,和他們喝了一杯,更是破天荒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是,上周剛舉辦了滿月宴,長得像我。”
這最後一句,怎麽聽也覺得九爺似在炫耀,眾人心裏一陣無語。
誰家還沒有個兒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