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自己穿了進來,所以原書的劇情也跟著有了一點點改變。

禦景山莊,秦沐行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原本是想留在公司再加一下班的。

想起自己中午就沒有回家,她一個人吃的飯。

抬首看了牆壁上的掛鍾,時針已經快要轉到了七點,男人果斷的將自己手上的文件合上。

冷冷的對那抹黑色的身影說道:“去把車開過來,回家。”

“是,總裁。”

當他回到家裏時,看著眼前這燈火通明的豪華別墅,一如既往。

秦沐行卻覺得似乎少了什麽一樣,明明之前也是自己一個人住,早就習慣了這空曠的奢華不是。

“先生,您回來了。”李嫂正帶著兩個新來的傭人將餐盤放在桌上。

阿輝推著他坐到了餐桌前,看著滿桌子豐盛的晚餐,秦沐行看著桌麵上隻有一份餐盤,於是開口問道:“她呢?”

李嫂拿著托盤站到了另一邊,“回先生的話,小姐今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出門了。說是有人請她吃牛排,晚上就在這吃了。”

她原本以為先生會大發雷霆,結果男人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

低頭開始吃飯。

大廳裏安靜得能聽到刀叉與盤子碰撞的聲音,氣氛莫名的有些沉悶。

秦沐行隻是吃了幾口,便轉身離開了。

他沒胃口。

有人請她吃牛排,男的女的?

阿輝知道,總裁多半又生氣了,而且是生的唐小姐的氣。

而毫不知情的唐蘇若這會已經和好友聚餐完畢,藍嘉應要和夏雲川一起回家了。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是該回禦景山莊還是回學校!

這時,小周挽著她的胳膊,“若若,我們一起回學校吧。你這幾天不在,我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唐蘇若點點頭,“行啊,你等我一下。我發條短信。”

安靜的書房裏,男人原本正在麵對著電腦辦公,桌麵上的手機震動,一下子打斷了他的思緒。

鳳眸微斜,看了一眼亮起來的屏幕,是唐蘇若發來的。

他冷哼了哼,將手機關機。

她一定是想讓自己去接她吧,女人果然是得寸進尺的動物,這會用到他了才想起來。

就該晾晾!讓她知道一下自己的分量!

這一埋頭工作,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知道傭人上來送茶,秦沐行這才揉了揉眉心,將疲憊的身子朝後靠去,冷聲問:“幾天了。”

“回先生的話,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男人倏然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起來,嚇得那新來的傭人一個激靈。

她早聽說先生脾氣不太好,人也高冷,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麽恐怖。

明明他什麽也沒有說。

隻是看了自己一眼,她感覺雙腿一軟,險些要跪了下去。

秦沐行讓她退了下去,這才想著要不要讓阿輝去接唐蘇若回來。

微信界麵打開,他的眸子一沉,看著那一行字,麵色難看得緊,“不用了。”

這邊唐蘇若和小周回學校的門口必然會路過平安巷,這會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門口人比較少。

暈黃的路燈將這陳舊的巷子渲染上了幾分塵埃感。

晚風吹過屋簷,快要剝落的春聯被風吹得“嘩啦啦”的響,莫名的竟有一點荒涼感。

好在前麵隱隱有一對情侶在路燈下擁吻,不然她們還真有點害怕。

兩人有些尷尬的低著頭從一旁路過,就在這時,那女生發出了一記吟嚀聲,在暗夜裏顯得格外的清晰。

“別鬧了,軒哥。我再不回去真的要被我爸媽發現了。”

孫浩軒搬出周家以後,用手上的五百萬在學校附近的買了一棟公寓。

“這有什麽?反正我們兩人之後要結婚的,你爸媽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開心還來不及呢。”

說著,他的大手不安分的摸上了少女纖細的腰肢。

從校服下方探入。

感受著手下一片光潔細膩時,他忍不住在心理暗罵一句,“裝模作樣”!

早就已經發生過關係了,這會子倒是裝起了純潔玉女來。

要是真的拒絕他,為什麽敢不穿內衣就出門?

林晶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柔聲嬌笑,“你都還沒有給我家下彩禮呢,怎麽就到結婚了?我不管,你要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找個時間咱們談談彩禮和鑽戒什麽的。”

此刻,孫浩軒早已經被穀欠望衝昏了頭腦,易班吻著少女白嫩的臉頰,一邊將她往牆上按著。

“行行行,不就是彩禮嗎?你爸媽說要多少?”

“不多,兩百萬罷了,外加一棟房子。”都沒有要車呢。

聞言,孫浩軒頓時像是被一道天雷打在了頭頂上一樣,滿眼昏花。

一棟房子就不止兩百萬了,再加上彩禮兩百萬和訂婚宴會,他這五百萬哪裏都。

失去了興趣,他將少女一把推開,開始整理著自己的校服外套,冷笑了一聲,“你爸媽這哪裏是找女婿,分明找的是自動提款機。算了,我們分手吧!”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林晶一下子就呆愣在了原地,她和孫浩軒從高二就在一起了,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年了。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也早就發生了。

雖然說現代社會,對女孩子的清白並沒有那麽看重。

但是她家庭不好,目前讀的也不過是一所職業技能學院,長相在這美女輩出的A市裏也隻能算是一根雜草。

沒有了孫浩軒,她要去再找一個這樣的備胎也需要下一番功夫。

而且,這人玩了她四年,就想輕輕鬆鬆的一句分手打發了她?

沒門!

林晶也深知這個男人自尊心強又死要麵子,其實自己沒有多大的本事,隻要稍微哄哄就好。

主動的伸腿盤上了他的腰間,柔媚得像是一根水蛇一樣,雙臂圈住了男人的脖頸。

吐氣如蘭,“軒哥哥,你明明也知道我家重男輕女,這哪裏是我能左右的。我心裏也很難受啊,夾在我爸媽和你之間,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失去你。”

“真的?”

“當然,總之彩禮的事情我們後麵再談也行,你下次可不能再說分手這種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