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了許久,閆老三微醉了,酒席才散。

諸葛川帶著米兒離開閆家,閆老三帶著女人和兒女送出很遠。

回去路上,米兒拉著諸葛川的手問道:“少爺喜歡那孩子麽?”

“哈哈,那孩子挺逗的。”諸葛川又忍不住笑起來。

“哦,少爺快成親吧。”米兒低頭說道。

“嗯?怎麽了,突然說這個?”諸葛川疑惑地看著米兒問道。

“既然喜歡孩子,娶了妻,就有孩子了。”米兒解釋道。

“咱倆生一樣的。”諸葛川一把拉過米兒摟在懷裏。

“呀,大街上,人都看著呢。”米兒羞澀地掙脫著。

“一會兒到家咱倆就生一個。”諸葛川鬆開胳膊,抬手一挑米兒的下巴,眼眉挑了一下,色眯眯地說道。

“和你說正經的呢。你那麽喜歡孩子。我這麽久沒懷上,你換個女人試試。”米兒看著諸葛川一臉認真地說道。

“不是試過了麽?”諸葛川表情輕佻地反問。

“她?哦,對了,你和她可不能懷上啊,那小花說,你二伯老早就是個廢人了,若懷了,那事可就瞞不住了。”米兒想起這個,馬上提醒道。

“嗯,知道的,她很注意這個。”諸葛川點頭。

“不說那個女人,說孩子的事兒呢。”米兒把話拉回來。

“我說喜歡,不過是喜歡逗一逗小孩子,我可不想現在有自己的孩子,我們都這麽小,我二人世界還沒過夠呢,誰想旁邊多個累贅?”諸葛川搖頭說道。

“真不想?”米兒追問道。

“真心話,就算沒有孩子,隻要你陪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很幸福了。”諸葛川伸手拍著米兒腦袋說道。

“啊?”米兒既疑惑又吃驚,看著諸葛川眼睛濕潤了。

“哎,哎,你幹嘛,哭什麽,你若想要孩子,那咱們繼續努力就好了。”諸葛川覺得米兒有些奇怪,趕忙將她擁在懷裏安慰。

路邊一些行人看著他們側目,伸手指指點點起來。

“別人在笑話我們了。”米兒趕忙抹了一把眼淚,推開諸葛川。

“切,誰管他們啊,我的女人我想抱就抱。”諸葛川不屑地撇嘴。

米兒掩口笑了一下。

“哎,這才對,別哭啊,我的美人兒笑起來最美,連那閆家大嫂都誇你美呢。”諸葛川一臉驕傲地說道。

米兒徹底破涕為笑。

二人返回城中的庭院,米兒剛鎖好門,將鐵門推上,諸葛川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啊!”米兒驚叫一聲,趕忙掩住口,低聲說道:“快放我下來,少爺,你忙一天都累了。”

“不累啊,咱們說好了回來生孩子的。”諸葛川對著懷裏的米兒挑了一下眼眉。

“門外有人聽到,羞死了!”米兒躲進諸葛川懷裏低聲提醒他。

“哎呀,還有人敢在門外偷聽?哎!外麵偷聽的人注意了,我要和我的女人生孩子了。”諸葛川扯著嗓子喊起來。

“呀!”米兒拉住諸葛川的褂子,將臉埋進去,臉紅得像彩霞。

諸葛川抱著她往屋裏去。

“我還沒刷牙洗澡呢,先去西屋。”米兒露出半張臉,懇求道。

“辦事要緊,哪有時間洗澡,我來舔幹淨!”諸葛川伸出舌頭對著米兒說道。

“呀!”米兒驚呼一聲,羞得又將臉埋進褂子裏,這次徹底不敢出來了。

進了臥房,諸葛川將米兒丟到**,如狼似虎地撲上去。

經過這兩個多月的相處,米兒不再壓抑自己,那鶯鶯燕燕叫得明亮而歡快了,兩個人用心取悅著彼此,和諧而默契。這一刻米兒總是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折騰許久,諸葛川放過了米兒。

米兒要起床伺候他擦身子,但被諸葛川按住。

二人靠在一起慢慢呼吸均勻下來。

“你說閆老三家那屋子是一通到底的,平時洗澡怎麽辦?”諸葛川想起這個,側臉問米兒。

“天熱的時候在院子裏擦身子,天冷了,在房間裏擦麽。”米兒解釋道。

“那院牆那麽矮,還有倒塌的地兒,不怕別人看到?”諸葛川疑惑著。

“夜裏擦,外麵看不到的。”米兒繼續解釋。

“那床一共兩張,那一張小的隻能住那女孩,也就是說,三哥三嫂帶著兒子住一張大床,那晚上辦事怎麽辦?”諸葛川好奇這個了。

“等孩子睡著吧。”米兒推測道。

“像我們這樣折騰,不得把孩子壓死?”諸葛川皺著眉頭問道。

“輕一些麽!”米兒捶了他一把解釋道。

“你看,有了孩子多麻煩,連辦事都不能隨心所欲。”諸葛川搖頭說道。

“嗬嗬。”米兒掩口笑,“少爺沒羞,想人家兩口子辦事幹嘛?”

“呀,敢挑少爺我的毛病了,要罰!”諸葛川一骨碌起身,將米兒壓在身下,指著一隻玉兔說道:“罰這一隻。”說完,用手去抓。

米兒就怕抓癢,弓起身子,擋住玉兔,笑著叫著求饒。

鬧了一陣,諸葛川起身一把抱起**的米兒,“洗澡澡咯!”喊了一聲,直奔西屋去。

“少爺累了,快放我下來。”米兒心疼地叫道。

“不累,現在抱著你,在縣裏逛一圈都沒問題。”諸葛川不依她。

米兒拗不過,隻能摟緊諸葛川的胳膊,想讓他省些力氣。

諸葛川將米兒抱到西屋,輕輕放到浴桶中,伸手敲了一下米兒的鼻子說道:“等著少爺打曬好的溫水過來。”

“讓我去吧少爺。”米兒懇求著。

“不許動,粗活少爺幹。”諸葛川搖頭,按了她肩膀一下,然後轉身去打水。

水打好了,諸葛川開始幫米兒洗澡,洗頭,梳頭。

米兒仰身躺在浴桶中,靠著浴桶沿兒,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諸葛川的每一次觸碰。

諸葛川對幫米兒洗頭梳頭已經輕車熟路了,雖然他力氣很大,但力道控製得很好,不會弄疼米兒。

洗好了頭發,諸葛川用棉巾幫她擦幹,然後靠上前,伸手撩水洗那身前的玉兔。

米兒抓住諸葛川的手,緊緊按在玉兔上,輕聲說道:“和少爺在一起,總覺得是在做夢,我好怕這夢哪天會醒過來。”

“一百年之後吧,這夢我陪你做一百年,然後下一個輪回,我們接著做。”諸葛川在米兒耳邊輕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