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看著這兩兄弟之間的感情就莫名感覺到開心,又覺得有一句老話說的挺對,兄弟不和,老人無德。
也許姐弟四人的感情不和,他們兩口子也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她一邊走神,一邊沒有錯過那個棒球帽男人眼神閃過的興奮的表情。
她就知道他們運道沒有那麽好,那就是一個騙子!
“不行!我們不買這個名額!因為這就是一個騙子!”
男人一聽到這話立刻就著急了:“喂喂,你不要胡說八道!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
老二則是用非常質疑惱恨的眼神看向安玲,明顯是不相信安玲的話。
安玲也不傷心,她直接說:“我們趕緊去找教練,他不在這館內。”
這個時候也走進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一看到老二就立刻高興的打招呼:“小老弟你怎麽比約定好的時間還要早來了?”
老二見到他立刻熱情地走過去,一手拉著弟弟走過去說:“林哥,我這不是擔心我弟弟名額那個事情嘛!我聽人說選撥已經結束的時候,還嚇一跳,以為自己來晚了。”
“哈哈,因為給你弟弟留了一個名額,自然就滿了,小老弟你可是救了我一命的恩人呀!你弟弟就是我的弟弟。”
這個時候戴著棒球帽的男人走到林哥的旁邊,委屈地說:“舅舅,就是他們懷疑我是騙子!”
林哥這才打量著在場的人,特別是在安玲身上的時候用非常黏糊惡心的目光看著安玲。“都是誤會,程小弟救了我一命,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這個是你的姐姐吧?長得可真漂亮。”
老二看出來了,不動聲色地擋在林哥的麵前,笑道:“那不是我姐,是我媽,她擔心我們,而且她就是一個鄉下農婦,沒有什麽見識,冒犯了林哥,你就別和他計較那麽多。”
林哥聞言又忍不住打量了一眼安玲,這身段這長相,不說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誰也看不出來!
其實他就特別喜歡熟婦,可比那些黃毛丫頭多了一些韻味。
這安玲一看就是個**的。
有了她的兒子在他手上,想必這個女人肯定會委屈求全的。到時候還不是他說了算!
之前有一個鄉下來的一對小寡婦母女兩個人不就是這樣屈服的嗎?
他腦子閃過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念頭,笑得更加熱情。“哈哈哈,我也是泥腿子進城,誰祖上不是農民!走走走,我們出去吃個飯,好好聊聊!對了新開了一家舞廳,我們也過去蹦幾首!放心吧,哥哥請客。”
老二真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一下子就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小心思,在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親生母親和弟弟的前程下,他下意識就選擇了弟弟。
可答應的話,他死活說不出口。
安玲看向老三:“將這兩個人全部抓起來,扭送派出所!誰家搞運動的,有這個身材!”
老三下意識就執行安玲的吩咐。
安玲看畢等閑還傻乎乎地站在一邊,氣的給他一腳,對方才反應過來。
一把將這兩個人壓了起來!
林哥氣死了,他和老二在聊天,根本就沒有防備,直接就臉貼地板,按在地上摩擦了。
老二著急了:“程愛家你究竟在做什麽!!鬆開!”
老三下意識想要聽話,就被一道更大的聲音鎮壓:“將他給老娘捆起來!你們敢鬆開,老娘打斷你們的腿!我安玲活了大半輩子還不至於被這些小招數給騙了!今天被這兩個騙子耽誤了那麽久,估計是沒有辦法找到教練,那就更不能讓這兩騙子繼續出去騙人!”
老二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安玲:“你就為了省這十萬塊,故意毀掉老三的前程嗎?如果是老大或者是老四,這錢你就會毫不猶豫花出去吧!我和老三究竟是不是你的骨肉?你為什麽就要這樣害我們!你要是不喜歡我們,為什麽不早點淹死我們?”
安玲被指責的心中一疼。
他心中就是那麽想自己的嗎?
他們這裏的動靜鬧的有點大,已經有工作人員過來了。
因為今天的選撥害怕有什麽衝突,派出所那邊是有安排人過來巡查的,聽到動靜就走了過來。
“不許打架,趕緊鬆開手!這是怎麽一回事?”
林哥在看到警察的那一瞬間就開始兩股顫顫的。聽到警察問話,他立刻就扯著嗓子說:“誤會,這就是一個誤會,我和小老弟在練習擒拿術,嘿嘿,對吧,程小弟!我答應你的要求了,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們都是好兄弟。”
老二聞言立刻就要解圍了。
安玲則是用更大的嗓音說:“他們兩個人都是詐騙犯,他要十萬塊買我們一個運動員的名額。”
民警一下子就嚇一跳,十萬塊?這是瘋了嗎?
林哥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麽踢到鐵板:“這就是一個誤會,哈哈,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裏能弄到什麽名額!估計是這位大姐聽岔了,誤會什麽了。”
“所有人都跟我們回派出所!”民警樂了,這是來了大案子,他不傻,一下子就發現他們的不對勁。
林哥隻覺得自己兩眼一黑,直覺告訴自己完蛋了。
他恨恨的看向安玲,等他出來絕對不會放過這害慘他的賤皮子!!
老二不傻,看到林哥那個樣子就明白自己上當了,他一下子就像是吃了蓮子一樣苦。
很快民警就審問清楚了,林哥的外甥也是一個軟骨頭,一下子就招了。
但林哥是一個老油條,死活不承認,還汙蔑自己的外甥被他們屈打成招。
因為還沒有找到其他受害者和更加實質上的證據,民警一時之間還真的拿這兩個騙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安玲他們已經錄完口供了,她就坐在鐵板凳上發呆。
老三就是一個榆木腦袋,警察很快也審問清楚了,就讓他先出來。
他看到安玲那個樣子,想到二哥說的那些話就明白她為什麽會是這個表情!
他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安玲,說:“你不要怪二哥,他活的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