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六,李想還沒有等來丁虹的消息,不免有點兒失望。本來想約林可欣一起上街吃小吃,不料林可欣說有個老鄉聚會,她去不了,他隻好上食堂吃了晚飯,又上街遛達了一陣兒,感覺無聊透頂,回到宿舍衝了個涼,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一看,是林可欣的信息:“我回來了,你在做什麽?”

他馬上回:“在想你!”

林可欣回信息:“嘻嘻,你就會討女孩歡心,想我你就到後麵草灘來,一起散散步,好嗎?”

他又寫道:“好的,不見不散。”剛準備要發,又笑著補加了一句:“見了更不散!”

每個人的身上都潛藏著許多個興奮點,一旦被來自外界的信息觸及到,就會馬上調動起來。此刻的李想就是如此,林可欣的短信就像一支興奮劑,一下使他亢奮了起來,他馬上換了一套像樣的衣服,又匆匆刷了一下牙,就下了樓。

最近李想一直在想著這樣一個問題,在他調往飛虹之前,他必須要想辦法把林可欣搞定了,如果現在搞不定她,等他到了飛虹,說不準就成了別人的盤中餐了。到那時,後悔的隻能是自己,而不是別人。美女就像盤中餐,往桌子上一放,誰都想吃一口,你要是太客氣了,就會被別人搶了先。

上幾次約會,他們都是停留在親親摸摸的邊緣上,很難深入下去。即使是親親摸摸的,也做得不徹底,不是他不想徹底,而是她不讓他徹底,每次到了關鍵時刻,林可欣總是不失時機地推開他。這種事兒不像別的,她不配合,他就不好再深入下去。搞不定她,有時也很懊惱,覺得搞她比大學裏搞小女生還要難,難道她是一個處女不成?

不過,等到他冷靜下來,想法又不一樣了,覺得女孩子還是謹慎一些好,容易得到的,並不是真正的好貨,你尚且如此,別的男人不也尚且如此?這樣想來,便也多了幾分對林可欣的理解,覺得林可欣其實是一個蠻不錯的女孩子,傳統一些沒有什麽不好。泡妞有時候就像泡茶一樣,需要工夫,你性子過急,或者不知道茶性,就無法泡出好茶來。可問題是,他必須要在調離長新公司之前搞定她,這就容不得他慢慢地耗下去。

這幾天李想費了一些心思,才得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不是別的,主要是環境問題。在樹林裏親親嘴可以,摟摟抱抱也可以,如果要進行實質性的接觸,放在樹林中她當然不會同意。她又不是沒人追,又不是不靚,她憑什麽把她的第一次放到樹林裏?這不是在大學校園裏,而是社會公共場所,既談不上浪漫,更不安全,偷偷摸摸地像做賊似的,萬一受到了驚嚇,或者被熟人瞧見了,你讓人家女孩子怎麽見人?經他這樣一想,猛地拍了一下自個的腦門兒,不覺恍然大悟了。

李想找到了問題的症結之後,就隨身帶上了身份證,有備無患,一旦需要登記旅館,不至於束手無策。一想起開房,他的神經就不由得崩緊了,身體也繃緊了,直到見了林可欣,再聞到了她身上飄來的香噴噴的味道,身體就越發地繃緊了。

林可欣笑了一下說:“你是怎麽給我回的短信?”

他突然怔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發錯了,就說:“怎麽啦?是不是給你發錯了?”

她笑眯眯地看著他說:“什麽‘不見不散,見了更不散’?什麽話嘛!”

他一聽,才明白了她問話的意思,她的發難中更多是暗含了女人的嬌嗔。再看她的目光,水波**漾,彌漫了攝人魂魄的**,就嘿嘿地壞笑著說:“今晚就別散了,幹脆登記個旅館,咱倆單獨好好談談。”

她就笑著打了他一拳說:“別瞎想,那怎麽行呢?”

他感到那一粉拳打在他的身上酥酥的,很受用,就知道了事情已經有七八分了,就接了她的話說:“我沒有瞎想,就想安安靜靜地說說話,在外麵太嘈雜了。”

她看了他一眼:“我不嫌吵。”

他說:“你不嫌我嫌。”

她悄悄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說:“我叫你胡攪蠻纏?”

他就趁機攥住了她的手說:“我叫你搗蛋!”

她就嘿嘿地傻笑了一下,手沒有抽,他便越發地攥牢了。

他倆順著大馬路向鎮中心走去。夜晚的塘廈分外妖嬈,到處燈火輝煌,到處車水馬龍,高樓大廈綻放出五顏六色的圖案,更顯出了這座有名的南方城鎮的瑰麗與華美。他不由得想起了前年剛來東莞,陳叔指著厚街上一條繁華的大道說:“看見了嗎?當年我跟你爸一起打工的時候,這條街還是一片甘蔗林,爛魚塘,你再看看現在,多氣派。”

陳叔是東莞人,是與李想的爸一起扛過槍的老戰友。李想來東莞之前,他爸就一再叮囑他,到了東莞,先去看看你陳叔,否則他會多心的。他一見陳叔,果然覺得很親切,仿佛見了幾十年沒有見過麵的老親戚。聽陳叔這麽一說,他就順陳叔手指的方向放眼看去,筆直的馬路上車流人流匯成了一個滾滾的巨大洪流,兩旁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根本無法想象二十年前會是個什麽樣子。

陳叔說:“後來,你爸回老家帶來了幾個年輕人來厚街搞建築,夏天住在工棚裏,那個熱呀,簡直無法忍受。沒想到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你們都大了,我們也都老了,我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現在都變成了高樓大廈了。”

李想過去就聽村裏人說過,他爸那一代南下打工族基本上都是搞土建的,幹的都是苦活累活。他雖然沒有體驗過那樣的苦和累,但他完全可以想象未來,一定很艱苦。

陳叔又說:“今地非昔比了,現在的東莞大不一樣了,全世界十分之一的衣服和鞋子,全世界五分之一的電腦,全球三分之一的玩具都由東莞這間世界工廠來製造,更誇張一點兒地說,東莞塞車,全球缺貨,東莞堵車一個小時,相當於內地的省會城市停一天電所造成的損失。”

他不覺有點兒吃驚,心想陳叔是不是太誇張了,有那麽嚴重嗎?要是這樣,最好不要堵車。盡管這麽想著,他還是被東莞的氣勢所震撼,那鑽天的高樓大廈,密集的人流,絕非內地的省會城市所能比擬。更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那城鄉一體化的格局,讓人很難分清哪兒是城市,哪兒是鄉村。

陳叔說:“東莞是全國十大經濟城市,國民生產總值排行第七。這十大城市中,僅廣東就有廣州、深圳、東莞、佛山四家上榜。難怪內地人都紛紛擁到廣東來,你得承認這裏的經濟就是發達。”

他點了點頭,沒有理由不承認,早在內地的時候他就聽人說過,東莞開創了中國出口製造業的先河,這裏的外資企業多如牛毛,要是天上掉下來一塊石頭,砸著五個人,兩個人就是千萬富翁。像這樣的城市沒有理由不上榜。為了表示對陳叔的認同,他覺得光點點頭是遠遠不夠的,他又故意大聲嘖嘖了兩聲說:“真厲害。”

陳叔呶了呶嘴,李想順著陳叔呶嘴的方向看到馬路邊上走過一位農民模樣的中年男人,男人腋下夾著黑色小包,也很舊。陳叔說:“你看那個人,一定是東莞當地人,看起來很普通,說不準他屁股底下坐的就是寶馬,小包裏就裝著幾百萬的銀行支票。這裏有錢的人太多了,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來的。”

他一聽那人有那麽多的錢就盯著多看了幾眼,果見那位中年男子鑽進了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中。他不得不羨慕他,心想再過若幹年,他要奮鬥到他那個程度,也要坐上他那樣的高級轎車。不過,他的行頭太一般,包也有些舊。要是他有了那麽多錢,衣服都是名牌,包也要名牌的,最好是旁邊再跟一個漂亮的女秘書。

也許,就在那一刻,他就深深地愛上了這座充滿**的城市,下決心要在東莞闖出點兒名堂。然而,進了工廠之後,他才覺得理想與現實相差太遠了,在這裏,你隻是一個有點兒技術的普普通通的打工者,一切都要受廠子規章製度的約束,一切都要圍繞著老板的意誌來行事,如果說有什麽自由的話,那隻能是在你所從事的手機外殼設計領域裏自由地發揮想象,設計出更時尚更美觀的手機外形,除此之外,你根本無法學到別的。而所掙的工資,隻能勉強維持正常的生活,如果靠打工賺錢來買房買車娶老婆,幾乎是白日做夢,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真正融入到這座城市之中。

林可欣在他眼前擺了擺手說:“你在想什麽?”

他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我在想,如果我的家鄉涼州什麽時候能有東莞這麽發達就好了,我也用不著來這裏打工,而且還可以吸引全國的打工者到我們那裏去。”

林可欣說:“你們涼州重點是產什麽的?”

李想說:“涼州是一個農業城市。”

林可欣說:“那肯定無法同這裏比了,這裏的一個村,恐怕國民生產總值都能抵得上你們的一個市了。”

李想囁嚅了一下,知道林可欣說的並不誇張,但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他還是感到有點兒不舒服,想反駁又找不到理由,更不想壞了兩個人的情趣,就掉轉話頭說:“我們涼州現在是比不上東莞,但它在我們中華民族的曆史上也曾大放過異彩,它曾經是絲綢之路重鎮,是曆史文化名城,是馬超龍雀的故鄉,有著古老而悠久的文化曆史。在盛唐時期,涼州的開放程度,經濟的繁榮程度都像現代的廣東,唐朝大詩人王之渙的《涼州詞》:‘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寫得就是我們涼州。唐代詩人王翰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講的是涼州的葡萄美酒,早在漢代就作為朝廷貢品送往京師。到了唐代,唐太宗收複西域後,涼州葡萄酒的釀造方法由此傳入內地。說不準你們喝的葡萄酒還是我們涼州人的配方哩。”

林可欣聽了,長出了一口氣說:“媽呀,我說了一句你家鄉的不是,你就一氣講了這麽多輝煌的曆史,真是歌中唱的‘誰不說俺家鄉好?’佩服,真是佩服你強烈的熱愛家鄉的情懷,更佩服你豐富的曆史知識。”

李想一聽這話,知道誇獎中不乏揶揄,就笑著說:“今非昔比,昔日的輝煌已經過去,今日的西部早就落後於南方了,要是現在還那麽強盛,我怎麽能來這裏?我要不來這裏,又怎麽能認識你這樣漂亮的南方美女?”

林可欣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嘴還很甜的,就知道討女孩兒喜歡。”

李想就壞笑著說:“那說明你也接受了我的喜歡?”

林可欣說:“美得你!”說著剛掙脫了手準備要掐他,迎麵走來了一個老伯,她就隻好裝規矩了。

老伯過來向她問路,講的都是廣東話,李想一句都聽不懂。老伯問完,林可欣又同樣用廣東話給他回答,李想照樣一句都聽不懂。就在這瞬間,李想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國外,離家鄉是那麽的遠,感到是那麽的孤獨。

林可欣與老伯講完了話,回頭看到李想傻傻的樣子便說:“以後我教你說白話好嗎?”

李想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白話?白話還用你教嗎?三歲的小孩兒都知道說白話,我還用得著你教?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林可欣被李想笑得暈頭轉向,就疑惑地說:“你是怎麽啦?教你說白話這有什麽好笑的?真是莫名其妙!”

李想還是忍不住地笑,等笑完了才說:“白話誰不會說?你看看,旁邊的那座大樓失火了。”

林可欣急回頭,一看什麽也沒有,就說:“哪裏起火了?”

李想就哈哈哈笑著說:“這就是白話,也叫謊話,你相信了吧?”

林可欣怔了一下,然後也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到捂起肚子蹲在地上。林可欣這一笑,反把李想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勾了頭看著林可欣說:“你怎麽啦?這有什麽好笑的?”

林可欣這才站起身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天啦!你這是什麽白話呀?那是謊言,是騙人的話,怎麽能說是白話?”

李想說:“我們所說的白話就是謊話,就等於是騙人的話。”

林可欣又是一陣笑,笑夠了才說:“真是暈死!我所說的白話就是廣東話,是粵語,就是我剛才與那位老伯講的話,不是你們西北人所說的謊言。”

李想這才覺得自己鬧了笑話,又不好承認,就怪林可欣:“那你直接說教我學廣東話或者學粵語不就得了,還說學什麽白話?”

林可欣說:“我們這裏已經習慣了叫粵語是白話,誰都是這麽說的,誰知道你這麽憨?真是西北老憨,憨得可愛。”

李想也覺得實在可笑,忍不住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他們就這樣邊說邊笑,看到了前麵的燈火閃爍處映了“華西旅館”四個字。李想用手指了指,說:“這家怎麽樣?”

林可欣四周看了一眼說:“你還真的要開房?”

李想說:“不是真的難道是假的?”

林可欣說:“李想,算了吧。我不想這麽早就……等以後再說好嗎?”

李想說:“你想哪去了,不就是聊聊天嘛,怕什麽?”

林可欣就沒再吱聲,跟著李想來到旅館門前,又有點兒猶豫,就惴惴不安地說:“李想,我怎麽有點兒緊張。”

李想從林可欣的這句話中知道她不是一個隨便跟人開房的女孩,就高興地笑著說:“有我在,怕什麽?穿著別人為我們做的鞋,走我們自己的路,讓他們打的去!”

經他這麽一開玩笑,林可欣就笑著跟了進來。

說實在的,李想也是頭一次帶著女孩來開房,總覺得有好多雙眼睛在盯著他,感到非常局促,但為了能搞定他心目中的女孩兒,他隻好硬著頭皮走過去,對站吧台的胖阿姨說要開房,胖阿姨向他要身份證,他就遞了過去。再回頭,看到林可欣正在旅館的門前晃悠著,等交了錢,拿到了鑰匙後,才向林可欣招了招手,林可欣就低著頭跟了來。

他怕林可欣反悔,就牽了她的手,感到那隻小手軟軟的,就像一隻剛出窩的小鳥,溫暖無比,心也就一陣陣地激動了起來。

他們登記的是312房間,李想開門打亮了燈,林可欣就像一隻泥鰍一樣滑了進來,待李想鎖好了門,一回身,林可欣就一下抱住了他說:“我有點兒緊張!”

李想也有點兒緊張,但再緊張他也不能說緊張,就攬緊了她說:“別怕,有我哩。”

林可欣就揚了臉看著他說:“我這是第一次跟男孩子來這種地方。”

李想說:“我也是第一次帶女孩子來這種地方。”李想說的是真話,雖然他上大學時與孫菲菲好了兩年,他們隻是在校外租了房子,並沒有登記過旅館。

林可欣似乎找到了一種平衡,就說:“真的?”

李想說:“當然是真的,騙你是小狗。”

林可欣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李想說:“你笑什麽?”

林可欣說:“你沒有向我說‘白話’吧?”

李想一聽就知道她所說的“白話”是什麽意思,就忍不住笑著說:“這不是白話,是普通話。”

林可欣就輕輕掐了一下他的後背說:“我讓你打岔!”

李想看著林可欣小嘴兒,一張一翕,唇紅齒白,甚是可人,尤其從她口中散發的縷縷香氣,更是撩人,就忍不住攬過她的頭輕輕地親了一口,待再親第二次時,她突然伸出了手,隔開了他的嘴,笑著說:“你不是說好的,要好好聊聊嗎,怎麽又騙人?”

李想就點著她的鼻尖說:“傻瓜,不騙你能來嗎?”

林可欣說:“你壞你壞!”

李想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將她叫聲堵在了她的口中。然後,他又用舌頭撬著她的雙唇,她一笑,就滑進了她的口中,他立即感到她的舌與唇是那麽的香甜與綿軟,吸吮時透出絲絲的香甜,讓他心如甘飴。漸漸地,她也進入到了狀態之中,兩隻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抱著她,仿佛怕他轉身離去,他感覺身體一下子膨脹了起來,仿佛像一隻充滿了氣的氣球,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不知親了多久,他便擁著她,來到了床邊,然後,他又輕輕地抱起她,一起滾到了**,就開始解她的衣扣,她就用手護著說:“李想,你別……別急,我還沒有想好哩。”

此時的李想早已欲火中燒了,就哄著她說:“這種事兒是不能想好的,隻有靠感覺去做。”

林可欣說:“那你說,你愛我嗎?”

李想心想,這姑奶奶真是傻,傻得可愛,在這個節骨眼上向男人提出這樣的問題,哪有不說愛的?於是就說:“愛!不愛我能這樣嗎?”

林可欣又說:“這樣和愛還是有差距的,流氓強奸人家女孩子那能說愛嗎?”

李想氣得差點兒吐血,隻好笑著說:“這哪跟哪?你看我像流氓嗎?流氓中哪有我這麽帥的?哪有我這麽溫柔的?真是的。”

林可欣就吃吃地笑了一聲,手就自然鬆開了,李想趁機解開了她的上衣衣扣。李想有過脫女孩衣服的經驗,大學的校園讓他練就基本功,很快就將林可欣的上衣扒掉了,又將貼身的白色小背心也從她的頭上脫下。立刻,林可欣雪白的小腰兒就展現在他的麵前。李想一不做二不休,接著又解開了她的乳罩。他覺得現在該進入到下一步了,就移過了身子,準備扒她的褲子。林可欣穿著一條牛仔褲,沒有皮帶,但是,那扣子卻分外的難解,沒想剛拉開了拉鏈,林可欣的手又出現了,她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說:“別……李想,別脫了好不好?”

暈死!不脫褲子還有什麽意思?李想就掰著她的手說:“別這樣幹擾我好不好?廣告詞上講得好——關鍵時刻怎能感冒!”

林可欣“撲哧”一聲笑了:“什麽關鍵時刻不能感冒?瞎扯!”

李想也笑著說:“本來嘛,半途而廢,就像關鍵時刻感冒一樣,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咱們倆人好,才是真正的好!”

林可欣打了他一下說:“油嘴滑舌的,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

李想說:“一個都還沒有騙到手,不是正在騙著嗎,還多少哩?”

林可欣就忍不住吃吃地笑著說:“現在終於露出狼子野心了,你還不承認騙我,現在不打自招了吧?”

李想也壞笑著說:“好,我現在就承認,因為喜歡你,所以才騙你!”

林可欣嘴裏嗚嗚啦啦地說:“什麽邏輯嘛?”

李想嗬嗬一笑說:“強盜邏輯!”

林可欣說:“其實,你有時候挺討人喜歡的。”

李想說:“既然挺討人喜歡的,還不主動配合一下?”

林可欣說:“不,我就不!看你怎麽著?”

林可欣說完,不由得吃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