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打出來的碼頭(2)
“我就說了,你們這不是談判,是以暴力相威脅,企圖繼續鬧事,繼續報複。”曾慶才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鐵頭和軍事老二的用心。
“這是做什麽?你們這樣搞,我這個中間人就不要當了。”胖子故作姿態地說。
“是啊!是啊!這是何必呢?”當刑警隊三名兄弟持槍截住鐵頭和兩名保鏢時,軍事老二驚恐之中不敢相信眼前的真情,當七名刑警兄弟同時亮出身份時,老二如夢初醒,慌了手腳。
鐵頭在男子的挾持下,動彈不得。男子向鐵頭命令道:“叫你的人把凶器全都放在桌麵上。”
“這?”鐵頭還在猶豫。
“聽見沒有?”男子持槍向鐵頭腰間**,左手使力將鐵頭的頭向下一按。
“兄弟們!把家夥拿出來,放在桌麵上。”鐵頭猶豫之中,老二無奈地代鐵頭發號施令。
三張酒桌上的混混們忙不迭手地紛紛將各自凶器放在了酒桌上。
餐廳門口的一名刑警隊的兄弟令經警戰士將全部凶器收繳到隨行的小車後備廂中。
曾慶才笑著向鐵頭問道:“你看!你看!我們這是誰在害怕?”
“唉!鐵頭啊鐵頭!我們是好心,約雙方在一起,大家坐下來談談,怨仇不要結得太深,你鐵頭仗著這是你大閘幫的地盤,偏要抖狠鬧贏,你就不知道,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曾慶才教訓著鐵頭。
曾慶才繼續教訓說:“我說過,我們不知道怕字怎麽寫,你不信,一定要鬧成這樣的局麵。看你如何收拾?”
此時的鐵頭即沒顏麵應聲,也不知如何應聲。
盡失顏麵,慌了手腳的老二不知這公安幹警是如何出麵的,更不知道這麽大的毆鬥報複現場怎麽就被公安幹警抓了個現行?公安幹警出麵幹涉製止後又是一個怎樣的處理結果?
在曾慶才教訓鐵頭的瞬間,老二意識到:目前的局麵和公安幹涉處理的結果隻能仰仗曾慶才,聽天由命了。
曾慶才教訓完後,笑著對鐵頭和軍事老二說:“怎麽樣?還要不要抖狠?下步怎麽演?”
鐵頭和老二在三名刑警兄弟的控製下,低著頭坐在原處,哪敢吱聲。
“沒事了,大家坐下來吃飯、喝酒。”見鐵頭和老二低著頭,沒敢吱聲,曾慶才向全體經警和其它混混們說道。
劉國柱令全體經警在另外三張餐桌上分別坐了下來。
挾持鐵頭和兩名保鏢的刑警隊兄弟也回身到自己的餐桌上落座。
見一切安定下來,曾慶才說:“如果不是你們違反約定,老大對老大坐下來相見一笑泯恩仇,日後緒事互相關照是蠻好的事,你們偏要以抖狠相威脅。”
“唉!沒想到弄成這樣的場麵,這再如何談下去?”胖子繼續故作姿態地說。
“是啊!這公安也插手了,怎麽談呢?”老二試探地插言問道。
此時的鐵頭已沒有了初時的霸氣和威風,心裏雖然不服氣,口裏也隻能說:“你們看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這樣吧!你們說說是想談還是不想談?是現在談還是改日談?”停頓片刻,曾慶才說。
“談!談!談這是肯定的。隻是這、、、這公安出了麵,又把兄弟們的家夥都收繳了,這案子如何結?”老二向曾慶才和袁炳乾各遞向一支香煙,並拿出打火機為緊臨自己身邊坐位上的曾慶才點燃煙火謹慎地詢問道。
老二知道公安幹警已在現場收繳了凶器,也就是證據確鑿,立案後,必作刑事案件處理,而他和鐵頭是這團夥的頭目,毫無疑問,首當其衝地要受到製裁,何況他倆都有案底在身。
老二更知道這些公安幹警是曾慶才和袁炳乾安排布置的,後悔自己怎麽沒有考慮到對方會邀請紅道插手幫忙。
此時的老二迫切希望曾慶才能夠為自己和兄弟們說情,減輕或免除公安部門的立案追究。
曾慶才點燃香煙後滿臉正經且很嚴肅地說:“很簡單。一是公事公辦,二是我們買個人情。”
“買個人情!買個人情!為我們買個人情。”老二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連點頭應聲,隻差跪地求饒。
“鐵頭!你怎麽說?”曾慶才責問道。
“我的老哥,談不談都一個樣,你怎麽說就怎麽辦。隻是這事幫我按平了,我就認你是老大了,行不行?”鐵頭象泄了氣的皮球,全沒了先前的霸道神情。
“此話當真?”曾慶才儼然掌控了主動權。
“當真!當真!”老二連連應道,說話間虔誠地拿起酒瓶為曾慶才和袁炳乾倒酒。
“讓鐵頭說。”曾慶才逼著鐵頭表態。
“我的爹!當真。胖子在這裏做證,這事幫我按平了,我就認你是老大了,若有反悔,我鐵頭就不在道上混了。”鐵頭已完全喪失了鬥誌,甘拜下風了。
“好!既然你們老大、老二兩人都這樣說了,又有胖子在此做證,這個人情我就買了。你們兩人去向那幾位刑警朋友敬個酒、賠個禮,回頭我們再談後話。”曾慶才說著讓袁炳乾帶著鐵頭和軍事老二起身向刑警隊的兄弟們敬酒賠禮。
賠禮的過程中少不了遭到刑警隊弟兄們的教訓和警告,鐵頭和老二隻能是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鐵頭和老二賠完禮回到桌前,袁炳乾將餐廳門口的兩位兄弟拉到五人圓桌上共同進餐飲酒;其它混混們也都老老實實地坐在原處進餐,經警戰士們進餐的同時依舊警惕地注視著混混們的言行舉止。
餐廳裏恢複了平靜,卻少了進餐飲樂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