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星眠一臉單純地湊過去親吻蕭雲醒側頸。
“師尊,什麽是愛?”
見他是真的好奇。
蕭雲醒垂眸看他,輕聲回答。
“你想寸步不離的那個人,分開片刻,便會思念的那個人。”
“還有,你願意親吻的那個人。”
溫星眠似懂非懂點點頭。
蕭雲醒正想說讓他洗把臉休息一會兒,卻見麵前小泥鰍竟然開始寬衣解帶。
“做什麽!”
蕭雲醒驚的瞳孔驟縮,連忙拎起衣衫攏上去攥緊。
溫星眠一頭青絲散在腦後,青尾巴盤在蕭雲醒腰間盤了兩圈。
一臉好奇的去扯蕭雲醒衣衫。
蕭雲醒:“……”
小泥鰍還是學壞了。
“乖一點。”蕭雲醒試圖把溫星眠揭下去。
“不!”
“師尊,為什麽要搖晃床榻?”
溫星眠興致勃勃:“弟子也想試試!”
蕭雲醒額角青筋暴起,愣是氣笑了。
“所以你便拿為師來試驗?”
蕭雲醒沒忍住一巴掌拍在溫星眠屁屁上。
“下去!”
“不!”
出來一趟,好的沒學,勾搭人會了,頂嘴更是熟練。
“好,那今天給你上一課。”
蕭雲醒攬著溫星眠一把扔到床榻上,放下了帷幔。
……
……
……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蕭雲醒側身看著身旁熟睡的小泥鰍。
他輕輕拉起被子蓋住了溫星眠肩膀。
到底還是沒舍得這麽早碰他。
小泥鰍隻不過好奇居多。
蕭雲醒並不想在溫星眠稀裏糊塗的情況下,和他做那種事。
“眠眠……”蕭雲醒輕聲說:“等你開竅,一定不會放過你。”
門外響起敲門聲。
蕭雲醒穿好衣衫下床出去。
淩之把人迎到自己屋內。
“師尊,這幾日縣裏人心惶惶,客棧掌櫃和小二也早早回屋躲著,弟子去煮了一些麵食,您嚐嚐。”
“嗯。”
其餘四人都在,桑立往蕭雲醒背後瞅了一眼,沒看到溫星眠,忽然一笑。
桑立湊到步清焱耳邊,壓低聲音:“溫星眠肯定被師尊打了一頓,要不然為什麽連晚飯都不起來吃。”
步清焱複雜地看他一眼。
此“打”非彼打吧?
用完晚飯,步雲姍將今天得來的消息和蕭雲醒說了。
“六荔縣失蹤人並不多,但今日弟子禦劍去了山裏的一處小村落,也屬於六荔縣管轄。”
“但……那村裏已經沒有活人了。”
步清焱接過話:“今日我和大師兄去王家,發現門上和牆院全部貼了符紙。”
“弟子進去查看,就連王府裏的柴房和院中樹木都貼了辟邪符。”
蕭雲醒蹙眉道:“想來萬書卓已經去過王府。”
桑立吸溜了一口麵,插話道:“而且那個大胖子王三,竟然跟個瘋子一樣,大白天光著屁股蛋在院子裏亂跑亂叫。”
步雲姍嫌棄地側過身。
步清焱:“還有那個妖道,已經跑了,我們搜遍了王府,都沒見到這妖道。”
“後來抓了一位家仆,這才知道那妖道今日已經收拾東西跑了。”
“看來這位作斯真人並不敢正麵對上我們。”
“他的保護傘離開了。”蕭雲醒指尖輕扣茶盞瓷蓋。
“那麽今夜……萬書卓,一定會去報仇。”
淩之歎氣道:“師尊,萬書卓他害了那麽多無辜的百姓,按照規矩,要受挫骨揚灰之刑。”
“活屍可能要比上一次在拾桑鎮的還要多。”
步雲姍看向蕭雲醒,說道:“師尊,可要燃召喚煙請求尊主增添人手?”
桑立一拍大腿:“肯定要啊,咱們幾個累死都殺不完那麽多活屍!”
“而且咱就五個人,不算上溫星眠這個沒用處的傻子,根本護不了六荔縣這麽多百姓!”
步清焱在一旁無奈扶額。
想不通,為什麽桑立都說了師尊和五師弟有一腿。
但桑立這個傻子,還敢當著師尊麵罵別人傻子。
“你閉嘴吃飯。”步清焱拿起一個煎餅塞他嘴裏,阻止他再作死。
商量好計劃。
步雲姍快速出門燃起無念之巔的召喚煙。
這煙有特殊的咒法在裏麵。
煙霧飄入空中一個時辰內不會散,並且六荔縣距離無念之巔雖有些遠,卻正好是召喚煙最極限的距離。
若是再遠一些,無念之巔看不到煙霧,他們幾人恐怕真的要靠自己。
“也不知道同門何時才能到。”
桑立召出自己的劍,小心翼翼撅嘴親了一口。
“桑桑子,你可要保護主人啊。”
步清焱嫌棄道:“惡心!”
“你才惡心呢!”
桑立怒道:“你的劍還叫‘火火’呢!還沒我的桑桑子好聽!”
步雲姍被他吵的頭疼:“小聲些。”
“哦……”桑立看了一眼步雲姍的劍。
“二師姐,你的姍姍有沒有擦?”
步雲姍:“擦了。”
桑立轉頭又問淩之:“大師兄,你的靈芝呢?”
淩之微笑:“擦了。”
一旁的蕭雲醒看到桑立投過來的視線,根本不搭理他。
桑立抱著自己的劍鞘,感歎:“唉……隻有溫星眠沒有劍,我們都有,他好慘啊……”
蕭雲醒喝茶的手一頓。
確實,小泥鰍還沒有任何法器。
“師尊,外邊人已經走光了,我們現在要去王府嗎?”步雲姍打開窗子看了一眼。
蕭雲醒起身:“你們先去,淩之去南風館和蕭千月交代一聲,再畫幾張辟邪符給她。”
淩之:“是,弟子這就去。”
等到所有人離開,蕭雲醒這才回去喚醒熟睡中的小徒弟。
溫星眠苦著臉起身,微紅的眼尾像是哭了一場,看起來可憐巴巴。
“師尊,嘴巴疼……”
“或許上火了。”蕭雲醒拿過中衣給他穿上。
溫星眠懶洋洋依偎在蕭雲醒胸膛,軟著聲音牽著蕭雲醒的手掌放在自己側頸。
“這裏……好像……也有一點痛。”
“師尊,你為何要咬我?”溫星眠認真發問。
蕭雲醒手僵著沒動,任由這一條勾魂攝魄的蛇妖,端著一副無辜無知的模樣在自己懷裏作怪。
“師尊隻是在疼你。”蕭雲醒厚著臉皮唬泥鰍。
溫星眠這一次沒那麽好騙了。
“疼我?疼我為何要咬我,還在我腿……唔?”
蕭雲醒捂住了溫星眠的嘴,隱忍那股躁意。
“乖一點,不許多問,你忘記你大師兄教你的規矩了?”
溫星眠眨眨眼。
好像是不可以和師尊頂嘴。
蕭雲醒狠狠拉起衣襟,將人裹的嚴嚴實實。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