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沒想做什麽,既然你們都已經這麽誠懇的道歉了,那就隻讓你們還回來,在簡歡顏身上做的那些事情就好了。”
“啊?”其中有一個人開口。
“我真的什麽也沒有做呀,我一直都隻是在旁邊旁觀分錢的,根本就沒有做什麽事情,也從來沒有動過簡歡顏,這些事情真的和我無關啊!”
“是這樣嗎?”北雲琛漫不經心的開口,挑了挑眉。
周圍的人一聽,也都頓時瘋搶著點頭。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也從來都沒有碰過你的女人,你就放了我們這次吧!”
“嗬嗬,”北雲琛的薄唇中卻冷冷的突出諷刺的笑容。
“既然你們什麽都沒有做,那為什麽我找到她的時候身上卻那麽多傷口,還有那麽深的勒痕,知不知道這樣很傷神經!要是留疤了或者殘疾了,你們誰來負責!”
提到這個的時候,北雲琛的眼中又不可抑止地染上了一層怒火,惡狠狠地瞪著麵前的這群人。
他們也是呆了,一個個都不知道怎麽開口解釋。
“……”
北雲琛輕輕的笑了笑,“既然你們都沒有一個人願意承認的,那就把我看到的簡歡顏全部都呈現在你們身上沒意見吧!”
沒有在等麵前的那群人解釋的機會,北雲琛快速的揮動手上的匕首,在每個人的身上都狠狠的畫了幾刀,留下了鮮紅的印記和駭人的傷痕。
身上的肌膚突然被人這麽粗暴的對待,他們一個個都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後整個人都被大腦神經傳來的痛苦而顫栗。
附近方圓幾裏之外都傳遍了這幾個人的慘叫聲,可是北雲琛卻絲毫不為所動,眼神冷冷在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劃夠了,覺得自己解氣了才終於停下來。
此刻那群人身上已經是鮮血淋漓,因為疼痛而喊的嗓子都要啞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臉上眼淚直流。
從來都是他們去霸淩別人,何時被人這樣欺負過,而且還沒有一點可以還手的可能性,他們心裏又是憤怒又是難堪,偏偏卻隻能認慫。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們沒有任何的可以贏得可能性。
等到自己出完氣之後,北雲琛放下匕首,重新地坐在了麵前一處早就安置好的沙發上,冷冷的盯著麵前的幾個人。
他們身上鮮血淋漓,眼神也變得有些空洞,被這樣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已經快要折磨得出神了。
可是北雲琛心裏卻沒有絲毫的動容或者是憐憫。
他們當初對帶簡歡顏時候的手段不比現在要差,而且簡歡顏還是在它們這樣的看守下過了這麽長時間,經曆了這麽長時間的羞辱和折磨,自己對他們做這一點根本就隻是一點皮毛而已。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你們背後的指使人到底是誰?”
“……”麵前的那群人沒有一個說話的,一個個都閉著嘴,神色有些難看。
北雲琛的臉上卻有一絲的不耐煩,輕輕的敲了敲沙發的邊緣。
“這裏沒有別人,你們說就好了,至於之後那人我會怎麽處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可是那群人卻還是守口如瓶,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上麵一直都很有自己的原則性,從簡歡顏套話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這一點在簡歡顏還在醫院裏養病的時候,就已經跟北雲琛說過了,北雲琛本來就沒有當回事兒。
但是麵前這群人已經被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卻還是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北雲琛有些微微皺眉。
“為什麽不肯說?那個人對你們很重要嗎?”
其中有一個人磨蹭了許久,才有些囁嚅著開口。
“不是,我們幾個人也是要有自己的職業道德的好嗎,既然是借了人家的單子,起碼要幫人家保守秘密吧……”
雖然那人說話的聲音比較小,但是北雲琛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臉上滑過一絲冷笑。
“就因為這個?你們覺得你們接的這個單子是正常的嗎?綁架勒索,而且現金金額已經到達了一個億,但凡被警察抓住就是死罪,難道現在你還指望著那個人能來救你嗎。”
“啊?”麵前那群人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到北雲琛的神色之後,又頓時麵如死灰。
“那我們現在已經被你抓住了,是不是就沒救了……”
北雲琛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他們更是麵如死灰,“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呀,隻想分點錢然後跑路,怎麽會想到這樣會有這麽嚴重的懲罰,我們真的錯了,求求你不要把我們送到警察局,給我們一條生路吧,以後一定不會再做這麽蠢的事情了……”
“錯了有什麽用,我連問你們個人都問不出來,你覺得我憑什麽要幫你們?”
北雲琛卻是毫不留情麵,說出的話比寒冰的溫度還要低。
那些人也很是無奈,“我們也隻不過是收人家錢,幫人家做事,把人家的名字報出來,好像確實是有些不太好吧……”
沒有想到麵前這群人雖然文化不高,但是職業操守還挺好的,北雲琛心裏又是好笑又是憤怒。
這群人居然就為了那麽一點錢,把自己的女人折磨成那個樣子,他心裏怎麽都覺得有些氣不過,是不趁這個機會,把背後的幕後黑手查出來的話,之後簡歡顏的安全也還是個未知之數。
如果說還有下次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北雲琛就不能保證自己的情緒,還會像今天這樣穩定了。
“那你們覺得現在是那個人的職業操守重要,還是你的命最重要?”
說著北雲琛又緩緩的轉過一旁,從桌子上掏出了剛才自己在那些人脖子上比劃的匕首,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我要是你們的話,現在就已經做出明智的選擇了。”
看到北雲琛手上重新閃爍著銀光的匕首,那群人心裏又頓時害怕了起來。
“你,你為什麽不把我們送到警察裏去?要在這裏折磨我們!”
那群人也是被嚇得夠嗆,本來以為被北雲琛用刀子折磨了一番之後就會結束了,沒想到對方現在又重新提起了匕首,頓時嚇得不知所措。
北雲琛的眸子卻充斥著冷漠的光芒。
“我已經問過你們了,是你們自己不開口的,跟我們可沒有關係,既然不開口的話,那就幫你們來點特殊照顧,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說著北雲琛又一次提著匕首靠近了他們幾個人,匕首尖在手指上微微發光,他們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尖叫聲。
“我說!我說行了吧!”
其中有一個人眼看著刀尖就要刺入自己的皮膚裏麵,終於承受不住,瘋狂的尖叫起來。
北雲琛放下刀,輕輕的在手心打著轉。
“怎麽了?你說吧。”
“我說就是了!你千萬不要動手!”
那個人明顯是害怕了,自己剛才身上已經被北雲琛劃的,到處都是細密的傷口,雖然並不嚴重,但是卻能使身上始終癢痛不已,像是被無數個螞蟻吞噬著自己的皮膚一般,
而且最要命的是自己身上都被束縛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動一下,緩解身上的癢痛。
再這樣折磨下去,無論是誰都會瘋掉的,他也隻能在北雲琛這樣的手段麵前屈服了。
“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委托我們的人並沒有真正露麵,一直都是一個黑衣人跟我們交頭談判的。”
“沒有露麵?你確定嗎?”
就對於這個答案顯然十分不滿意,又將手上的匕首轉了轉,語氣之間的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那個人雖然害怕,但是還是強忍著點了點頭。
“真的,但我們這一行的從來沒有幾個人真正露過麵,那人隻是給了我們足夠的錢之後,就把任務交給我們了。”
“我們在這裏麵幹了這麽久,也都是懂行情的,他給的錢不少,我們接了就要為他辦事兒,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原來是這樣,你們覺得呢?”
忽然北雲琛又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另外幾個人。
他們幾個才剛剛鬆了一口氣,打算可以輕鬆一下的時候,又忽然受到了北雲琛的目光,一個個頓時精神緊繃,迅速點點頭。
“對呀,我們真的不知道男人是誰,不然的話早就說了,也不至於受到這麽多的折磨。”
“是啊,不露麵也都是為了保護各自的隱私,大家都可以這麽玩兒,我也實在是不知道他們是誰。”
麵前那群人委屈的討論著,北雲琛聽的卻是眉頭緊蹙。
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從這些人口中問不出背後的幕後指示者到底是誰,心裏有些挫敗,想要抓住那個背後真凶的心情也越來越強烈。
不過麵前的這群人已經被自己折磨的夠嗆了,確實該送給警察局了。
北雲琛瞥了一眼助理,沒有說任何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助理看得一臉懵,也不知道該怎麽將麵前這群人處理了,最後隻能選擇了最簡單快捷的辦法,報警。
不過並沒有以綁架人的罪名,而是隨便按了一個偷竊的名聲。
其實主要也是因為考慮到簡歡顏現在還在醫院裏麵,弱勢真的因為綁架的罪名的進去的話,到時候簡歡顏勢必也會受到影響。
助理猜到了北雲琛並不想簡歡顏會受到任何人的影響,所以才隨便按了一個偷竊的罪名,至少不會讓簡歡顏在醫院裏麵受到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