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破書?我要是女主,管她什麽身份,絕必不在歪脖樹上吊死,富甲一方,平安喜樂,要什麽愛情,老娘要快樂!
看完古言的蘇酥被虐的肝疼,躺在**是越想越生氣,過了十二點也沒有睡著,心裏罵了自己一句“怪我入戲太深”,被子蒙過頭頂,意識終於漸漸淡了過去。
“小野種,叔叔勸你還是趕緊讓開,你娘那破寡婦屍體都臭了,今天必須扔亂葬崗去!”
“求求你們了,幫阿肆埋了阿娘好不好……”
棄院草屋下,破舊的紅棺四角結著蛛網,棺並無蓋,散發惡臭,一具女屍殘破的躺在裏麵,任由灰塵飄散落下。
我湊!誰一大早看電視劇聲音開這麽大?吵到我睡美容覺了不知道嗎?
男人咒罵的聲音伴隨著小男孩的哭腔哽咽,傳入蘇酥耳中,讓頗有起床氣的她十分不爽。
斷斷續續的吵鬧聲擾的蘇酥心煩,一陣惡心難聞的味道突然吸入,嗆的她咳了兩聲吐出一口血來。
坐起身來的她不明所以,雙眼視力二點零的她看著眼前的幾個大漢和一個髒兮兮的小孩,自以為是在做夢,於是抹了嘴角的血跡打算一閉眼回歸現實,卻是還沒有躺下,手上就摸到了黏糊糊的東西……
惡臭的嗅感越來越強烈,忍不住讓她又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如此真實的刺痛感,讓她有些驚恐:這夢也忒真實了吧?
這一口老血似乎夾帶著什麽東西,蘇酥定晴一看,隔著血跡也能判斷出那是一小塊金子。
“我湊!咳咳……”
吐血就算了,嗓子不舒服的刺痛讓她幹咳了兩聲,這才引起了旁邊幾個大漢的注意,還不等蘇酥開口問“你們是什麽劇組的?請我來演死屍怎麽不問我同不同意呢?”就相對一愣露出驚恐的神色,“鬼啊!臭寡婦詐屍了!”叫的蘇酥耳朵疼。
幾個大漢麵對自己這個“女鬼”落荒而逃,隻見那個髒兮兮的小孩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
“喂,那小孩……咳咳……你是不是忘記跑了?還是腿軟了跑不動了?”
“阿娘!”
蘇酥正疑惑這小孩竟然不怕自己,那小孩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自己撲了過來。
“你你你離我遠點,你看看你自己多……”
“髒”字沒有說出口蘇酥便收住了,畢竟比起來,自己更髒,還是詐屍的臭女鬼呢不是嗎?
蘇酥的反應弧又好似慢半拍似的,突然雙眼驚恐,扶住小孩的肩膀使勁搖晃,一邊搖晃一邊扯著刺痛的嗓子吼道:
“你剛剛叫我什麽?阿娘?我當媽了嗎?我二十出頭沒房沒沒存款還沒嫁人,你這小孩話可不能亂說……”
“哇嗚,阿娘不認識阿肆了,阿娘腦子壞掉了。”
聽到阿肆的哭聲再加上他委屈的表情和大把大把的眼淚珠子,蘇酥意識到凶一個小男孩也沒有作用,棺材裏的惡臭又實在難聞,便敷衍的安慰了幾句準備從棺材裏爬出來。
“行了行了,別嚎了,阿娘爬出來先。”
我湊?我怎麽就走起路來東倒西歪了?我去我什麽時候身材這麽天妒人怨了?哎我肚子叫了呢,是吐血沒吐夠嗎?嘶,應該是餓了吧……
蘇酥摸著自己扁下去的肚子,終於得出了比較合理的解釋,自己的手在身上胡亂擦了兩下便蹲下幫阿肆抹淚,溫柔的開口到:
“阿肆是吧?餓不餓?阿娘帶你去吃好吃的啊?”
一聽到“吃好吃的”這幾個字,那小家夥是淚也不流了,一本正經的眉目之間稍帶憂愁,活像一個小大人一樣的看著蘇酥。
“阿娘我們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