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雞蛋發完,白悠悠頭發幹得差不多,便也跟著回到家中。
她湊到婆婆麵前,幫忙給何娉婷捏肩,“媽,您這有沒需要幫忙的地方。”
眼見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給她騰出一個位置坐下。
“你這丫頭,不是讓你出去玩嗎,怎麽又回來了。”
白悠悠俏皮地眨眨眼,“哎呀,人家不想一點事都不做嘛,我都不知道剛才外人的怎麽說我的。
我再不幹點活,估計人家又得說我好吃懶做了。”
何娉婷無奈失笑,這兒媳婦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這樣子哪裏像是在意人家說了什麽。
“行吧,咱倆的任務就是把這些蒜頭給剝完,現在開始了。”
一家人忙忙碌碌將近三個半小時,可算是把滿月宴的菜品備齊了。
現在就等著客人到全部到齊。
中午1點多左右。
客人們陸續抵達,每人手裏都或多或少帶著一份禮物,笑語盈盈上前說著祝福的話。
這次邀請的客人裏,不僅有白悠悠和沈遲的同事、戰友,還有沈銘的老戰友。
吳師長、文廠長二人。
看著沈銘懷裏的小孫女,吳師長喜歡得不行,“老沈你就讓我抱抱一下,我真是太稀罕這小女娃了。“
沈銘完全不讓他碰,牢牢地護著,“那你怎麽不去抱老班長家的婷婷”,他指了指正在同自己兒媳聊天的文慧那邊。
然後看向文慧懷裏的小嬰兒。
吳廣長被氣得吹胡子瞪眼,“這我哪好意思,沒見人媽媽抱著的嗎?”
沒錯,這兩小家夥的滿月文慧也來了,還帶著自己的女兒文婷婷,還有堂姐文舒雅一起。
文慧笑著向白悠悠介紹,“悠悠,這位是我堂姐文舒雅,堂姐聽完你跟我說的話,對你很感興趣。
一直想要見見你,所以趁今天這個機會我就帶著她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白悠悠自然沒啥介意的。
這位文慧堂姐很合她眼緣,一身幹練的西裝,看一眼就知道是那種事業型的女強人。長得還很漂亮,看上去給人一種酷颯的感覺。
現在的文慧比一個月前那狀態可好了不知道多少,不僅整個人開朗起來,氣色看上去也挺不錯。
文慧覺得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都是白悠悠和沈遲的功勞。
是兩人讓她看到了真正的夫妻間相處時的模樣,還有在她困惑時,白悠悠耐心地解答著她的疑惑,要不然,自己也不一定有同渣男分開的勇氣。
還有就是沈遲,他為了找出渣男的出軌證據,不辭辛苦地蹲守了好幾天。
雖然這些有他爸爸關係在,但她還是很感謝他。
不過她最應該感謝的是自己的父母,盡管她做錯了事,可爸媽從來沒有放棄過她。
白悠悠看著可愛的小婷婷,忍不住逗趣著。
“小慧,婷婷的滿月宴你不打算辦嗎?”
按時間來說,小婷婷同自家兩寶寶算是一天出生的,總不能小婷婷不辦吧!
文慧正想說這事呢,見白悠悠問起,她也說出自己的打算。
“辦是要辦的,時間定在明天,屆時還希望你們一家賞臉前往。”
爸爸那邊也就請了吳伯伯和沈叔叔,並沒其人,而悠悠是她想請的客人。
白悠悠點頭答應下來,“行啊,明天我們一定到。”
兩人正聊著,大師兄、花主任,還有吳曉萌正好從門口進來。
“悠悠,我們來看你了,”吳曉萌邁著歡快的步伐過來。
文慧見她有客人要招待,也不再打擾,帶上堂姐跟在文媽媽身後一起落座。
白悠悠同吳曉萌擁抱在一起,毫不意外又對上某男人那陰沉的目光。
她有些不自在的咳嗽著退開,“悠悠,我感覺你生完寶寶,好像還比之前更好看了怎麽回事。”
這話另外兩人也很讚同,大師兄將自己的禮物送上,“師妹,這是我給小侄子侄女的禮物。”
見此花主任、吳曉萌也都把禮物遞了出去,“還有我們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花主任打趣著開口。
白悠悠笑著接過,“那就謝謝了,改日有空再請你們吃飯。”
他們也閑聊多久,因為宴會很快便開始了。
這場滿月宴大家還是很滿意的,什麽爆炒豬肝、紅燒魚、糖醋小排骨等,每桌最少有7、8個菜。
菜品豐富不說,那味道也是一絕,吃的眾人那叫一個讚不絕口。
張紅英、沈遲也都是得過白悠悠真傳的,每到十成十,七層功力絕對是有的。
這炒出來的菜,還真比外麵的國營飯店大廚厲害。
等到一場滿月宴辦完,每桌的盤子都幹幹淨淨,到用水簡單衝洗一下就行的地步。
得知這做菜的方式是白悠悠教的,有幾人還特意向白悠悠打聽起的做菜的秘訣,一個勁拉著白悠悠大有不交就不離開架勢。
白悠悠看的是忍不住嘴角直抽搐,小聲在沈遲耳邊嘀咕,“老公,這也太誇張了,你和媽做飯時是在裏麵加了啥容易上癮的東西嗎?”
沈遲也覺得很誇張,要不是菜是由自己和嶽母親自做的,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被人調包了。
無奈的白悠悠隻能大概的將了一下,當然那些秘密配方自然不可能同外人講。
那可是她將來賺錢的秘訣。
等最後一名客人離開,一家累得齊齊攤在凳子上不想動彈。
白悠悠給大家一人倒了杯添加過靈液的水,喝完身上的疲乏才好了很多。
她長舒一口氣,“這也太累人了。”
結婚那次辦酒席在村裏有嬸子們幫襯一二,這次滿月宴隻有一家人來回轉才知道,辦酒席是真的累人。
好在來的人不多,不然一家人估計會累到爬都爬不起來。
眾人見白悠悠給倒了水,忙活一天也剛好口渴,端起杯中的水一口喝下去。
稀釋過的靈液一下肚,瞬間便感覺身體輕快了不少。
何娉婷砸吧砸吧嘴,疑惑出聲:“我怎麽感覺,這水比平日的要甜,悠悠是不是在裏麵放了糖?”
她不說幾人還沒感覺有些什麽不同,這麽一說,好像確實比平時甜些。
白悠悠有些心虛,含糊其辭地應承著,“嗯嗯,好喝就多喝些,水壺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