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完他們再回來,但她不能保證張牧之能不能等自己幾年。
老頭也不著急,“我今天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一個月之後我會來找你問你想法的,到時候給我答案。”
他很忙的,不止這一個世界管理。
李棠剛點頭,老頭就不見了,瞬間就醒了,看著放大的張牧之,李棠心思複雜,她摸著張牧之的臉,“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張牧之感受到李棠說話了,低聲嗯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見了。
第二天張牧之醒來的時候李棠早就起床了,因為她今天要學習禮儀,這是淮南王妃昨天晚上就交代好的。
她站在院子裏麵,身邊是兩個據說是宮裏麵的禮儀嬤嬤,苦苦的頂著一個茶壺站在原地,周圍是被她摔碎的茶壺。
趙靈兒也來了,她傲嬌的看著李棠。
“我小時候可是學了一個月,你還有好多要學的呢。”趙靈兒坐在淮南王妃的身邊看著李棠。
“母妃,今天把這個學完就可以了,我帶著嫂嫂出去買點首飾什麽的,她昨天帶的東西好難看啊。”
聽見趙靈兒喊自己嫂嫂,李棠身形晃動了一下,茶壺瞬間稀碎。
李棠已經自覺的拿一個新的茶壺頂著了,非常的乖巧。
淮南王妃沒想到女兒願意主動的拉著李棠,笑著點頭,“好啊,我一會讓庫房去拿些銀票。”
說完淮南王妃看著李棠,“最近幾天你都住在這裏,張牧之的官文很快就要升了,發哦時候宴請你的夫人很多,你要加緊聯係了,等你回來的時候我讓牙婆帶一些丫鬟去你的房間,你自己挑一挑。”
昨天就發現這個問題了。
“你如今一件是夫人了,我聽說家裏麵隻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孩子一個孩子,根本不夠,錢不夠跟我說,那麽辱沒了了淮南王府的臉。”
淮南王妃覺得李棠是因為從村裏出來的,舍不得花錢是一,還有就是沒有錢,張牧之的福祿少的可憐。
李棠苦巴巴的笑著,“兒媳記住了。”
她隻是不習慣有人伺候,打算淮南王妃都說了,自己當然要答應了,反正也不是自己掏錢。
張牧之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李棠在幹什麽,眼神一暗,走了上去。
“參見王妃,妹妹。”張牧之對著淮南王妃行禮,看著兩邊的嬤嬤知道是幹什麽了,“現在學習禮儀是不是太早了。”
他眼神看著李棠,要是李棠露出一點的不願意,他就拉著不讓她做了。
可是李棠對著他搖搖頭。
“我願意的,我學習禮儀才能不給相公你丟臉,是我自願的。”李棠搶答到,對她來說練習這個也不是很委屈。
淮南王妃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無奈的說。
“你現在的身份隻是六品的官員是不可能的了,肯定會升五品,那到時候你夫人少不得參加宴會什麽的,看你緊張的。”
張牧之見李棠真的願意,才作罷。
“多謝王妃栽培,隻是我夫人身體有些弱,希望強度不要太大,我就去找父王了。”張牧之看來一眼李棠,確實沒有一點問題才走。
淮南王妃斜眼看著張牧之走了之後傲嬌的哼了一聲。
和剛才趙靈兒的語氣一模一樣,不愧是母女。
淮南王妃也不是為難李棠,練習了一個時辰就結束了,“今天下午你和靈兒一起去上街你,每天再繼續。”
李棠這才把茶壺拿下來。
算起來,一個早上她摔碎了十二個茶壺,也不知道這個茶壺貴不貴啊。
張牧之和淮南王才書房裏麵,現在已經算是一家人了,淮南我那個也不掖著,“你和起三皇子是什麽關係?”
這次的宴會,趙景清也送禮了,本來也沒什麽,可是昨天庫房查看的時候發現禮物是一對玉石。
玉石價值很高,送禮不是很要好的人不會送這麽貴重的禮物。
接連太師和三皇子的態度,淮南王看著張牧之,等待他的回答。
張牧之也沒藏著,上一世淮南王雖然是七皇子的人,但那是因為趙景清的腿沒有好,現在不一樣了。
“回父王,我和三皇子確實有聯係。”張牧之很坦**的承認了,這點倒是讓淮南王對張牧之的看高了很多。
“那你是如何看三皇子的呢?”
淮南王看著張牧之,眯著眼睛詢問,“你覺得三皇子是什麽樣的人?”
趙景清確實不錯,可是貴妃身後的母家強大,現在的皇上越發的喜歡猜測,要是張牧之是三皇子的人,那麽皇上那邊不好交代啊。
張牧之知道淮南王這是試探。
“三皇子為人很仗義,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是父王想要知道的嗎?”張牧之裝傻看著淮南王。
現在站隊為時過早,要等著趙川動手,那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
淮南王到底沒說什麽,開始談論最近幾年的災害問題,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他今天就是想看看張牧之的態度。
中午的時候張牧之被留下吃飯了,李棠自己一個人吃飯,一大桌子的飯菜,李棠一個人吃著真得勁。
剛吃完趙靈兒就來了。
她穿著一身的銀飾,走起路來帶著聲響,跑到李棠的身邊轉了一圈,“好看吧,這是京城最近流行的衣裳和首飾。”
每走一步都會發出聲音,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吵耳朵。
李棠瞅著上麵上麵繁瑣就覺得頭疼,“好看是好看,就是穿戴起來你不覺得複雜嗎?這麽多東西呢。”
趙靈兒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你這就不知道吧,為了美,花費一點時間怎麽了,我帶了我最喜歡的丫鬟來,她做頭發最好看,快快動起來。”
李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丫鬟拉著坐下動彈不得。
“不用這樣吧。”李棠被扯著頭皮看著趙靈兒,“不就是買衣裳嗎,你好看不就行了,我還可以對比你的好看。”
趙靈兒搖頭,“不行,一會逛街,你沒有好看的頭發和妝造,戴上感覺不出來的,放心吧,我妝造的丫鬟也帶來了。”
李棠生無可戀的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個時辰,比早上還感覺累的慌,趙靈兒在一旁指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