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先用銀針封住了黃月明的心脈,那裏現在很虛弱,她要從其他地方慢慢的入手。

手一直沒有停下來,等黃月明的氣息已經穩定下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李棠頭上都是汗,她把針拿出鬆了口氣。

等開門,天都快黑了。

門外站著一群人,稍微大一點年紀的夫妻應該就是黃月明的父母,他們看見門開了,快走幾步到她麵前。

“請問我女兒怎麽樣?”說話聲音都是顫抖的。

他們在府裏知道自己的孩子出事了之後差點嚇死,黃月明的爹是三品官員,有一堆兒子,就這麽一個女二,聽名字都知道。

守得雲開見月明就是這個意思。

孩子的身體不好,一直都在小心的養著,這幾日身體更差,大夫說要是收到一點刺激可能都會出事。

就今天一天,沒想到就出事來。

李棠對著兩位笑著點頭,“黃小姐沒事,現在在裏麵還沒有醒,現在最好不要大幅度的移動,我這裏有病床,你們看是在這裏住還是回你們那裏。”

黃月明的身體太脆弱了,夫妻兩人算了一下,決定黃夫人在這裏陪著孩子住一晚,黃大人明天要上朝就先回去了。

走的時候兩人看著李堂,眼裏說不出的激動。

李棠是真的累了,頭上的發型不知道什麽時候鬆散了,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的美幹,她靠在馬車上一點都不想動。

趙靈兒在一邊看著李棠,眼裏冒著小星星。

“你的醫術那麽厲害啊!不錯啊,這樣看來,你和張牧之確實挺搭配的,除了一點粗俗,其他地方還不錯。”

李棠懶懶的應了一聲,今天確實耗費了她太多的精力了。

馬車到了,張牧之早早的得到了消息在門口等著,卻看見趙靈兒下來了李棠還是沒有動靜。

趙靈二小聲點對著張牧之指了指馬車裏麵。

“她睡著了,今天給人看看病累住了。”趙靈兒還想問要不要把她叫醒,沒想到張牧之直接上了馬車把李棠抱出來。

李棠是真的困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直接睡了起來。

張牧之的動作很溫柔,小心的抱著她走了,趙靈兒兒看著忍不住的嘖嘖道,“感情真是好啊,我未來夫婿肯定也要這樣。”

李棠被張牧之輕柔的放在**睡前,張牧之憐惜的看著她。

“別離開我,不讓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

黃月明在李棠走了沒多久就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楞了好一會,當時心髒驟停的感覺,她真是覺得自己這輩子要死了。

“女兒,你終於醒了。”黃夫人看著黃月明,“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黃月明看著一臉淚痕的母親,心疼的搖頭。

“沒有,母親,我甚至覺得我比之前還舒服了一點,尤其是胸腔,之前一直覺得沉們,現在舒坦了不少。”

真的是這樣感覺。

黃夫人聽到直接哭了出來,“都怪你爹沒本事,才混到了三品的位置,咱們沒能嚷華神醫給你治病。”

華闕在京城的日子李,來找他看病的人實在太多了。

京城雖然富貴,可是有著難以治理大病的人不少,黃月明家裏一直都沒有排上隊,黃月明倒是沒有覺得什麽。

在她眼裏,已經很好了。

“對了母親,是誰給我看病的,醫術我感覺比我們府裏的還好。”黃月明好奇都詢問,看著四周的環境。

“而且這裏也不是我們府裏麵,這是哪裏啊。”

四周都是她也見過的環境,黃夫人把準備好的粥端出來遞給黃月明,“是那個張夫人,我之前也是聽說她是大夫,不知道醫術這麽高明。”

張夫人,出乎黃月明的意料,她想起昨天看見李棠的印象,以為就是以為漂亮的夫人嗎,沒想到這麽的厲害啊。

“那可要多多的感謝啊,女兒在馬車上的時候著實是嚇到了,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呸,說的是什麽胡話,怎麽可能見不到我了,我們寶貝一定活的長長的,別害怕,我們到時候自然會去拜訪,如果可以的話求求那位夫人看看你的病。”

黃月明拉著自己母親的手,“好,月明一定努力的活。”

李棠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得知黃夫人早早的就來了,一直等在大廳裏麵急急忙忙的就起來,“人家來了就喊我啊,這多不好意思啊。”

丫鬟不敢回話說是張牧之特別吩咐讓她多睡的,隻快點給李探訪梳妝打扮起來。

等收拾好了出來,再趕也花了快半個時辰,李棠穿著昨天新買的鎏金暗紫色的大袍,帶著趙靈兒專門搭配的鑲著紅寶石的金釵子走了進來。

見這種長輩,確實不能蓬頭垢麵,但是這也太莊重了,李棠跑到大廳的時候身體出了一層薄薄的虛汗。

“實在是抱歉,丫鬟沒有叫醒我。”李棠歉意的看著黃夫人,讓人家等了一上午,實在是有些失禮。

黃夫人看著眼前的女子,昨天沒有細看隻擔心女兒,今日一見,眼前的貴夫人饑餓醫術高明實在是不沾邊。

可是人家就是有這個實力,黃夫人一臉笑意的拉著李棠。

“張夫人昨天累了,可不是要多睡一會的嗎,是我來的早了,我們家老爺比較忙,所以隻能我上麵來感謝了。”

一大箱子的珠寶首飾,李棠看了看加上自己有的,趙靈兒買的,棠都快可以一年不重了,“這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啊。”

真的要不了這麽多的東西,李棠自己的私庫已經擺不下了都。

淮南我那個夫人複雜的看著李棠,她知道李棠的醫術好,但是沒曾想這麽的厲害,宮裏麵的太醫對於黃月明的病都束手無策,在李棠這裏得到好轉。

黃夫人自己不會把送出的禮物拿回來,而且她這次來不單單是感謝李棠。

“我確實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我女兒病了那麽多年,張夫人你是第一個可以讓她有些好轉的人,所以你希望你可以治療我的女兒。”

不用說李棠也會的。

“當然可以,作為大夫,治療病人是我的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