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站在一旁看著杜汝韻,心還是狂跳不止。

杜山長得知杜如韻的丫鬟都死歎氣,“她們也算是完成了你們的主仆之情了,我會讓人給她們厚葬的。”

杜汝韻紅著眼點頭。

“報!大人,所有馬匪已經捉拿歸案,現在已經壓入大牢,不知大人的意思是?”不遠處跑來一個官兵。

杜汝韻腦海裏麵的係統瞬間開始響起。

“按照原則,你需要為那些馬匪求情來保持你的聖母人設。”

杜汝韻不敢置信係統的話,“那些人殺死了我的丫鬟,你居然讓我給他們求情?”

係統暫停了一下後用著一成不變的語氣,“是的,你要保持你的人設,況且傷害你的人已經死了,那些馬匪說不定是無辜的。”

杜汝韻差點明麵上笑了出來。

在路上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可憐她,現在她卻要去給他們求情。

“我拒絕。”杜汝韻這一次說的幹脆利落。

係統發出長的‘嗶’的聲音,“宿主逆反心理出現,現使用處罰。”

杜汝韻心裏依然有數,她不希望自己的舅舅看見自己的醜樣子,“舅舅,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到宅子裏麵了。”

說完杜汝韻直接跑了,杜山長想喊住杜汝韻可是她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麽是的,背對著杜山長解釋。

“舅舅我沒事,就是心情不好加上想回去換衣裳,等一會我就去找你了,你放心吧。”杜汝韻的手已經開始老化。

她害怕杜山長看見自己這一幕走的更快了。

杜山長到底是沒有追上去,他站在原地對著杜汝韻急切的喊著,“等晚上的時候記得過來吃飯啊。”

林琅皺起眉頭覺得不對勁,他眼神好,杜汝韻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

等杜山長回過頭來的時候林琅也已經不見了,他歎氣的搖頭一個人走了。

杜汝韻來到沒人的地方她看著自己的手已經全部都是皺紋了,這是她以前最害怕的事情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麽的難以接受。

宅子裏現在還有下人她不敢回去,之一個人在角落裏麵哭泣

眼淚無聲的流淌,她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臉是什麽狀態。

聽到身體有動靜杜汝韻立馬把鬥笠披上想走,卻被林琅一把抓住,“杜小姐你是怎麽了?”

林琅沒想到杜汝韻會來到這麽偏僻的地方。

杜汝韻被嚇一跳,兩人之前隔著皮膚,杜汝韻慌的厲害,“你別過來,我病發了現在不想見人。”

林琅更不願走了。

“是什麽嚴重的病嗎?讓我帶你去見大夫吧。”

杜汝韻甩不開林琅的手,他手心的溫度透著披風傳到了自己的身上,杜汝韻心裏的積蓄終於爆發了。

她自暴自棄的轉過來看著林琅,在他震驚的眼神裏等著他走。

可是林琅非但沒有走,反而很認真的看著她,“杜小姐現在也很漂亮,你要是不想見到別人可以到我的府上。”

言語真摯,沒有杜汝韻想象的厭惡和害怕,她楞了。

“你不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很醜嗎?好像一個老太婆一樣。”

林琅搖搖頭,“不會,杜小姐就算是病發了,現在眉眼也是很漂亮的,這裏太冷了,杜小姐跟我走吧。”

杜汝韻抽搐了一下點點頭。

林琅很貼心的給杜汝韻拿了一個帽子可以擋住她的臉,“你要是覺得不適應就帶著帽子吧。”

杜汝韻帶上帽子看不見路,林琅把自己的手伸出來。

“冒昧了杜小姐,拉著我吧,這樣你就不會迷路了。”林琅溫和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杜汝韻很有安全感。

李棠和張牧之進入了皇宮裏麵來到大殿裏麵。

做到他們的位置上,李棠和張牧之說著話。

李棠:那個夫人看起來好好看的。

張牧之:那個是濮陽公主,性格還不錯,你以後如果有機會可以結交,她的夫君是禦林軍的一等侍衛。

李棠看見不遠處有一個特別小的娃娃對著張牧之指:那個娃娃是誰家的啊,長的真好看,好可愛。

張牧之看過去眼神一暗:那是宮裏美人生下的六公主。

李棠發現張牧之好像知道皇宮裏麵的每一個人驚訝的看著他,“當上首輔要記住每一個人嗎?”

“對,不然不知道他們的性格很可能會給自己在以後遭罪受啊,就算是那個不受寵的公主也不容小窺。”

他記得自己上一世好像麵見皇上出來的時候看見這個六公主在欺負太監,也不是什麽性格純良的人。

李棠哦了一下還想說什麽,皇上來了。

“皇上駕到!”

太監大聲的喊道,滿堂的人齊刷刷的跪下去,李棠悄咪咪的抬頭看著走上去的皇上皺起眉頭。

皇上今天的臉色看起來沒有上一次看見的好啊。

“平身吧。”皇上喊道,下麵的人這才烏泱泱的站起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太後嫌棄時間太晚就不來了,皇上和皇後坐在一起,兩人表麵上還是很琴瑟和鳴的。

皇上看著滿朝的官員樂嗬嗬的笑著。

“今天是年三十的日子,那麽為了這個國家也是鞠躬盡瘁了,今天大家都輕鬆一下,吃吃喝喝,沒有君臣之分。”

“多謝皇上!”

李棠跟著喊,覺得有點新奇,她之前看過古裝電視劇,好像皇上一生氣或者情緒激動一點,就要跪下或者扯著嗓子喊。

真是辛苦啊。

趙川作為現在皇宮裏麵正宮嫡子首先站出來把自己準備好的新年禮物拿出來,“父皇,這是兒臣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極品珊瑚。”

皇上對著趙川這個兒子也是惋惜,好歹是他的嫡子,沒想到收拾這個樣子,“你有心了,現在國家安康穩定,想和你二哥一樣出去看看也好。”

這話是好意,但是在趙川的耳朵裏麵就是諷刺的意思了。

“兒臣還想為父皇多分擔一點。”趙川說完這句話就下去了,眼底的陰霾在沒人看見的角落裏瘋狂生長。

趙川打頭了,趙景清第二個上前拿出自己準備的東西。

“父皇,兒臣這個東西沒有七弟的金貴,可是也是兒臣尋找了好久才尋來的,希望父皇不要嫌棄。”

是一套茶具,是大師級別的,價值不菲,皇上點頭收下了,“你也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