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還好啦,還好啦。”

她也不想炫耀啊,誰讓她包的太多了。

“你種的都是些什麽?”華闕好奇的詢問,“草藥的價錢不算高,要是李小娘子種植到話,有些得不償失啊。”

李棠,“也沒什麽,就是一些白術和半邊蓮,過一段時間可能會種其他的。”

“白術!”

華闕這次直接站起來,“白術一般都是在春夏種植,現在這個季節這裏還可以種植白術嗎?”

“當然可以。”李棠點點頭。

華闕一直到走,都是恍惚的,這個李家小娘子給他造成了太大的衝擊了。

李棠也很開心,今天一天,她跟著神醫,學了不少知識,有些都不存在於書上,神醫卻可以說的清清楚楚,兩人還約定明天一起去山上認草藥。

李棠消化著知識,回到房間繼續鑽研。

學院這邊,張牧之下了可回到房間,桌麵上還擺放著李棠給他帶的糕點,張牧之拿起一塊,王富豪的眼神立馬飄了過來。

確定張牧之咬下一口,王富貴肥胖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這些都被張牧之看在眼裏。

……

李棠一大早就背著小框子,等著神醫的到來。

不到半個時辰,華闕就背著框子,步伐緩慢的走來,看見李棠,擦著汗,語氣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啊杜小娘子,我年紀大了,走的慢了些。”

“沒事沒事,咱們走慢些就行。”

一老一少背著竹筐,慢慢的往山上爬去。

原書李,沒有描寫女主和神醫的認識過程,趁著這個時間,李棠了解了解,“華大夫啊,你是怎麽跟杜小姐認識的啊。”

華闕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那個丫頭心地善良,我有一次鑽研醫術,太久忘記吃飯,暈倒在路上。是那個丫頭給了我吃食。”

怪不得,這麽俗套的劇情,對於善良的女主來說還不是鬆鬆的。

兩人聊著醫術慢慢走到山上,路邊看見草藥都會采摘,並且互相告知這草藥的屬性,李棠認真的挖著草藥,沒有注意到胡子花白的華闕眼角的皺紋裂開了。

華闕手忙腳亂的按壓恢複,才鬆了口氣。

差點就被這個丫頭發現了。

華闕感興趣的看著李棠的背影,沒想到居然還有如此精通醫術的女子,而且在一些方麵,想的比他還全麵,完全不像是一個農村婦人該有的。

李棠挖出一顆完整的白芷,她都打算種在自家院子裏。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回去吧,今天我請您吃飯,咱們下館子去。”李棠拍拍手,笑著和華闕說。

“剛好我可以給我家夫君送飯。”

昨天張牧之被欺負她可沒忘記,今天剛好去看看那個王富貴還有沒有欺負他,要是有,別怪她不客氣。

華闕點頭,兩人下山。

到了剛到山下,李棠就瞧見胖嬸,胖嬸好像是專門等她的,一看見她,火急火燎的喊道,“快取縣裏,你相公好像出事啦!”

什麽!

李棠臉色一變,也顧不上身邊的華闕,框子一扔就跑。

華闕眉梢一跳,再次出聲已是一位年輕男子該有的聲音,“真有趣。”

坐在牛車上,李棠得知張牧之現在已經被送去醫館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她心裏急的團團轉。

到了縣裏,李棠急忙跑去保寧堂,山長就在門口,看見她歎了口氣,“就在裏屋躺著,已經沒有大礙了。”

“多謝。”李棠進去一眼就看見躺在**的張牧之。

昏迷的張牧之嘴角麵色慘白,現在安靜的躺在**,透出幾分乖巧,把李棠看的心疼死了。

張德明也看見李棠,眼裏帶著不忍,“嫂子你來了。”

“這是怎麽回事?”李棠把著張牧之的脈象,雖然有些虛弱,但確實沒有什麽大礙。

張德明聽見這話,躲躲閃閃的不遠開口,“沒什麽嫂子,你別擔心,張哥已經沒事了。”

李棠知道其中有貓膩,“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直接去問其他人!”

張德明隻好說出,“張哥是吃了你帶的糕點之後才突然昏迷的,我們當時就把他帶到醫館,大夫說了,吃的很少,沒有生命危險。”

李棠楞了,她帶的糕點出現了問題,這不可能,她當時還嚐了一塊,現在她還安然無恙,所以隻能是有人在她之後在糕點李下毒。

“帶我去找山長。”李棠給張牧之掖好被子,冷靜的開口。

張德明猶豫了一下才點頭。

門外站著送張牧之來的學子,其中就有王富貴,他看見李棠,麵色慌張,李棠盯著她,心裏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了。

杜山長在屋外,看見李棠出來知道她了解了事情。

“李娘子,你放心,我知道不是你幹的,這件事情出現在我們學院下午也非常生氣下午已經聯係了官府,他們會來查明的。”

李棠沒再說什麽。

官府很快就來了,他們從杜山長口中得知了事情經過,為首的官兵詢問了很多細節,“那份糕點是誰送來的。”

“糕點之後有誰動過。”

當得知王富貴曾經一個人在房間裏待過之後,李棠很明顯的看見官兵手頓了一下,然後飛快的給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李棠心裏冷笑,不管在哪個時代,都逃不掉資本家的剝削。

“我買糕點之後還吃了一個,這個我相公醒了之後可以給我作證,大家也都看見王富貴和我家相公之間有矛盾,我覺得是王富貴故意報複。”

李棠的聲音清脆的響起,“官兵大哥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我們學院的其他學子,他還辱罵我夫君,我夫君可是這次第一名的秀才,在他裏麵就是一文不值!”

今天這個事情,必須給她一個結果!

官兵也是第一次遇見這個問題,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敢啃聲,李棠眯著眼,不遠處,一個和王富貴一樣圓滾的人朝著這邊走來,是王員外。

王員外在是縣裏數一數二的人,他得知自己的兒子有嫌疑,立馬趕過來,王富貴一直躲在門後,看見王員外,立即有了底氣。

“爹,你可總算來了,這個女人說我是嫌疑犯!”王富貴指著李棠,“就是她!”

王員外聽說了李棠的事跡,帶著村裏人種植草藥,在他看來,就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