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願意回去?幾次裏麵得到世子的位置不好嗎?我沒有兒子,你來了就是我唯一的兒子, 地位高不可攀。”淮南王來了興趣。

張牧之,“在下對於王爺沒有記憶,對於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沒有記憶,所以不敢保證自己是您的孩子,在下的腳有隱疾,需要華闕華大夫的幫助。”

淮南王聽到華闕兒子,腰直了起來,“你認識華闕?”

張牧之垂著頭,“是。”

“不錯。”淮南王看著張牧之的長相,“你長的和你母親一點也不像,和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怎麽可能不會是我的孩子哈哈哈。”

張牧之直接跪下,“草民不敢。”

淮南王擺擺手,“沒事,就算你不是我的孩子,那我也會認你為幹兒子的,別怕,你既然願意在這裏就呆著,我帶你去見見這裏的縣令”

這句話一出,張牧之眼裏閃過得逞的笑。

他等的急速這一句話,隻有他放的姿態夠低,淮南王就會滿意他。

畢竟淮南王需要的不止是一個兒子那麽的簡單,這個兒子還需要聰明才行。

淮南王和張牧之去縣令府上的路上一直在詢問張牧之的見解,張牧之和淮南王上一世早就聊過這些。

所以當他精準的說出淮南王的心中想法的時候,淮南王對著眼前的小子已經到了喜愛的地步。

“你一定是我的孩子。”淮南王確信的說,但張牧之沒有接話。

到了縣令府,淮南王讓門口的侍衛拿著自己的玉佩進去通報,縣令最近幾天為了縣裏麵偷雞摸狗的事愁的抓耳撓腮,當看見玉佩的時候直接嚇的坐到了地上。

“這是外麵的人讓你給我的?”縣令顫抖著聲音。

侍衛不知道發生什麽,老實的點頭,“是啊,張秀才也在他旁邊站著,他們兩個長的可像了。”

王縣令死死的盯著侍衛手裏的玉佩,確定是真的。

提著衣擺就往外麵跑,外麵那位可是大人物,沒想到在這個小縣城,自己還有望看到一眼。

他出來看看淮南王。腿下意思的就打算跪下去,卻被淮南王製止。

“這裏人多眼雜, 外麵進去再說吧。”

在外人麵前,淮南王一直都是體恤為民的好王爺,王縣令感動的點頭,“您裏麵請!”

幾人走到裏麵廂房,縣令這才下跪,“微臣叩見王爺,王爺吉祥。”

“起來吧,在路上就聽牧之說了,你是個好官,本王也看見了,這縣裏的人生活的很好,你教導有方。”

王縣令聽到淮南王這麽親切的喊張牧之的名字,有些吃驚。

淮南王很快的解決了他的疑惑,“本王之前有一個孩子,在這裏走失了,本來以為已經去世,但是沒想到他還活著,要不是他考了縣試第一名,我知道了這個名字,我們才可以早日相見啊。”

王縣令徹底驚呆了,“王爺您的意思是,張學子其實是您的兒子!”

王縣令大膽的看了一眼兩人的長相,發現還真的是像。

他慶幸著自己沒有得罪過張牧之。

淮南王江濤的本意就是為了讓王縣令知道張牧之的身份,然後讓他成為縣裏最大的關係戶,“縣令,我兒子現在沒想跟我回去,所以在你這裏,要是惹出了什麽事情,你擔待一點。”

這話說的讓王縣令的汗都出來了,他彎著腰,“王爺說的是什麽話,張學子的才學都是第一,又知禮數,怎麽可能會惹事。”

淮南王想起他出的卷子,“明天是不是就要出成績了,我在這裏呆上一天,順便看看你的試卷。”

王縣令更害怕了。

王爺要待一天,要是出來什麽好歹,他全家的人頭都保不住,“王爺今天晚上在下官給您安排的地方睡覺吧,下官把這裏最好的客棧給您。”

淮南王點頭,“行,就這樣吧。”

張牧之沒有待很久就打算走了,淮南王笑著給王縣令說,“你看看我兒子我給他鋪路不要,以後不知道能不能看上我的位置呢。”

這話王縣令壓根就不敢接,隻能賠笑。

也算是給王縣令敲了個警鍾,張牧之以後最差也會基礎王爺的位置,所以他得罪不起,還要供著。

張牧之出來之後直接回到了家。

天氣越來越冷了,屋裏麵生了火盆,李棠暖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見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糖炒栗子,“快嚐嚐,我自己做的,看看和外麵的味道差了多少。”

張牧之坐下,李棠還在搗鼓著草藥,嘴裏念念有詞。

“明天成績就出來了,我給你買套新衣裳,過兩天我要去看看村裏的草藥現在怎麽樣了,家裏雖然還有錢,但是要繼續攢。”

李棠撓撓頭,“對了,隔壁的劉學子今天找你了,想問問關於測試題目的事情,但是得知你不在就走了,我一會要是有空去看看。”

張牧之想起劉宇詞,點點頭,“我現在就去。”

“等等!”李棠喊住張牧之,把糖炒栗子包了一些,“送點過去吧,劉大娘也經常給我好吃的。”

張牧之拿著栗子敲開隔壁的門。

開門的就是劉宇詞,劉宇詞看見張牧之有些驚喜,“張學子,快請進。”

劉大年看見是張牧之,笑著開口,“李娘子呢,燈火走的時候,張學子拿一些我今天早上才買的糕點,味道不錯。”

張牧之溫和的道謝,“多謝劉娘子。”

他和劉宇詞來到他的房間,房間不大,但是布置的很整齊,劉宇詞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測試,這是他從別人手裏買來的。

“這個是那麽測試的試卷,但是我想知道這一題的這……”

張牧之覺得沒什麽,幫劉宇詞講解,講完之後,劉宇詞完全茅塞頓開,以來感激的看著張牧之。

“多謝張公子,你的學識確實是我比不上的,我再學習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張牧之看見手上的傷,何家人雖然是神經病,但是也知道劉宇詞是個讀書人,隻有右手有傷口。

張牧之望著劉宇詞,“要是有一個機會,你會不會報複回去?”

劉宇詞看書的手僵住了,雖然傷口好了,但是身上很多地方都留下了疤痕,他怎麽可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