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安心的處理書籍,二人打算將手中的東西處理好之後,去旁邊買點花,店裏的鮮花都是三天一換,既有花香味,還有美觀的作用。

為此,許嬌嬌很是滿意。

可有人高興有人愁,這種事情都是說不準的。

萬紅像是往日一般的找王屠夫出來玩,二人半點沒有因為之前的不恥而收斂,反而愈發放肆了。

甚至公然在人最多的靈堂搞起來了,一堆陪著守夜的人在隔壁房間,不時還有做法事傳來的聲音,甚至還有哭嚎聲。

這家人愛麵子,再加上生前女人過得確實不好,於是身後的事情辦得特別熱鬧,又是不斷的鑼鼓和獅子,又是請人一起陪哭,花樣簡直不要太多。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講起來:“你說這老太太死之前連碗麵湯都喝不上,死後這般大搖大擺地做什麽。”

“什麽做什麽,為的還不是那張臉。”

“就是,人不行了我去看的時候,腿上還有後背全是褥瘡,可憐的不行。”

“你說死後能保佑他們嗎?”

“咋不能,說不定這老太太樂在其中了。”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偏聲音還不小,周遭許多人都聽到了,畢竟這家人虐待老娘是村裏出了名了。

縱使有人想說些什麽可看到這些個厲害婆娘便什麽也不敢說了,隻得氣得要死,總的來說就是窩裏橫。

萬紅和王屠夫搞得正起勁時,屋子不知被哪個小孩推開看了一眼,看見男人趴伏在女人身上,張大了嘴不敢叫,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出去了,心裏知道不好了。

小心翼翼的跑到母親身邊,扯了扯衣角,指著後麵道:“媽媽,那屋子。”

“怎麽了,別吵我,老娘說正經事情了。”

被他抓著的女人正是之前說閑話的那群,見這孩子臉上慌張的表情:“妹子,孩子別是撞上什麽了。”

這女人一聽,眼神頓時變了,雙手搭在孩子的肩膀上,正色詢問:“怎麽了。”

“媽媽裏麵有男人和女人。”

“他們怎麽了。”

“男人再打女人,可女人很開心,還叫他重點。”

都是經過事情的大姑娘,一下就明白過來這孩子再說什麽了,當下來了興致,估摸著這不是那天被李家隊長抓奸的人吧。

“小孩,帶我們去看看。”

於是在幾個女人激動的心情中,小男孩帶著他們到了最偏僻的一個屋子,這裏很荒很黑,從外麵看很是瘮人,要不是有人同行誰都不敢進來。

可小孩子卻不管這些的,瘋玩起來墳墓都敢去的。

互相對視一眼,上了台階,耳朵小心翼翼地湊進門邊,聽到若有似無的聲音,似是歡愉,似是痛苦,但其中的事一聽就知道了。

憋不住事的李大娘當下就推開門,四五雙眼睛興奮地朝屋子裏麵看去,隻見點著紅豔豔的燭火,一男一女正坐著荒**無恥的事情,門都被推開了,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了。

下一秒尖叫聲幾乎要劃破黑夜的長空了,所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啊啊啊啊啊。”

很快萬紅和王屠夫慌慌張張地分開了,開始互相找起衣服來,奈何二人的下半身還死死地粘在一起,並沒有分開。

瞬間兩人從桌子上跌下來,無比狼狽地看著門口的眾人,王屠夫還好,可萬紅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一刻恨不得自己去撞柱子,她的兒子可怎麽辦啊。

臉色煞白,當下就想跑,也來不及穿衣服,赤身**的就想跑,可這裏的窗戶是被封死的,門口被幾個彪悍的女人把持著,眾人臉上皆是看好戲的表情。

“這不是盛介他媽嗎?”

“是啊,還有王屠夫,這兩人怎麽搞到一起了,真叫人惡心。”

“哈哈哈,我尋思那天被李隊長看到的就是他們吧。”

“在席上都把持不住,這是有多饑渴啊。”

電光火石之間,王屠夫的媳婦總算聞聲來了,幾乎沒人看清她如何行動的身影,隻見這女人又哭又鬧地撲上去,明明是弱小的身軀,可重重的砸在這兩人身上。

“賤人,賤男人,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麽對得起我的。”

“王遠,老娘為你生兒育女操持家務你怎麽對得起我,還有你萬紅,想男人想瘋了吧,敢偷到我頭上來。”

說著隨後拿起一旁的棍子,重重的砸上去,王屠夫見了這還得了,好歹和萬紅偷了這麽多年的奸,都偷出感情了,急忙將人護在身後。

她媳婦被氣得要死,又哭又鬧,原本被打理好的頭發散亂成一團了,看上去像是她最厭惡的潑婦模樣。

“你還敢護著她,老娘打死你。”

屋外看熱鬧得人站了一群,這可比守靈堂有看頭多了,甚至院子外都烏泱泱得圍了一圈人,看不清裏麵發生了什麽。

但經過前麵人得口口相傳,再加上屋子裏傳來得嘶吼聲和叫喊聲,興奮得不行。

王屠夫再也忍受不了了,但男人是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得,這種情況下,被自己護在身下的萬紅就顯得格外聖潔,他狠狠地將自己媳婦推到一邊。

“離婚,潑婦,老子要跟你離婚,我要休了你,睡也不好睡,幹巴巴地沒點肉,每到交公糧時,我都不想碰你。”

王屠夫的媳婦聽到這話,幾乎快昏死過去了,腿軟綿綿地倒下,差點腦袋就朝著柱子砸下去了,幸好被旁邊的人扶了一把,用力掐人中,這才好上不少。

哭著一張臉,手指顫顫巍巍地指過去:“你...你你怎麽能這麽對我,老娘十幾歲就跟了你,你想休了我。”

對於保持舊社會女人習性,習慣了以丈夫為天的他們,對於離婚這個事情是絕對的恥辱,這是被夫家和娘家都不喜的,這比肉體上的打擊來得更加猛烈。

王屠夫感受懷中溫香暖玉的軀體在不停地顫抖,難受的心癢癢,不住地撫慰和安慰,摸了又摸。

瞧見媳婦白著的臉,隻覺得惡狠狠地出了一口氣,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對,老子要休了你,我早就想和你離婚了,你個幹癟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