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子這麽難看,又是誰惹到你了?”剛來不一會兒的楚南楓,從房間裏出來正好看見一臉陰霾的葉瀟然。
葉瀟然轉頭,看著楚南楓說道:“你妹。”
“臥槽!”
一臉懵逼的楚南楓嘴角**的瞪著葉瀟然,“你這人會不會說話?!”
葉瀟然嘴角輕勾,“我們的計劃稍微改變一下,我先去看下我爺爺,你回房間等我。”
楚南楓,“.…..”
就不能跟這貨說話,那腦子就跟跳棋似得,明明他現在很生氣好不好?!
他現在需要的是哄他!而不是丟下他一個人去看葉爺爺!
還計劃有變,這都馬上要出發了,你又來一個計劃有變,你咋不上天呢?!
完了,氣死他了都!
葉瀟然不搭理身後的憨貨,他徑直來到葉天華的臥室,房門虛掩,葉瀟然也沒敲門,直接走進了臥室。
房間裏,有一個身穿白色大褂,身材欣長的年輕男子,他帶著一副金絲眼鏡。
皮膚有點不太健康的白,唇角很薄,筆鋒挺直,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給人十分清冷疏離的感覺。
葉瀟然進去時,他正好收起最後一根銀針。
“老爺子剛剛醒了一會兒,說是讓你做自己喜歡的事兒去,看情況再連著用五日的針,就可以徹底怯除身體裏的毒素了。”
“這次真的是多謝您了。”葉瀟然很真誠的向慕大夫道謝。
“倒也不必,主要是你拿回來的那顆血參正好對症。對了,聽葉伯說你今天就要去京都了?!”
葉瀟然輕輕頷首,“是。”
“我過陣子也要去京都。”慕大夫把針囊收進自己的藥箱,扭頭看了一眼葉瀟然。
“您也去京都?可是去給什麽人治療?”
“不是治療,是參加在首都舉辦的中外醫學交流會。”說完,人提著自己的藥箱就離開了。
葉瀟然看著慕大夫的背影,不由搖頭一笑,這性子還真是夠古怪的,既然不想跟他多說,那又何必告訴他這個消息。
當他是原身那個單純的中二少年呢!
回過頭來,葉瀟然來到爺爺的床前,看著臉色已經恢複大半的老人,葉瀟然的眼底再次劃過一道冷芒。
“爺爺,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害你的人,他以為躲出去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卻不知他走的匆忙忘了帶走那個孽種了。”
葉瀟然又看了看老人家一眼後,才緩緩的走出房間,喚來葉伯。
“孫少爺,請問您有什麽吩咐?”葉伯很喜歡葉瀟然,所以對著葉瀟然說話時特別的慈愛。
“你想辦法把我的車票換到晚上九點鍾以後,我現在出去辦點事。
還有,別忘了我之前告訴你的那些布置,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那……老太爺也不告訴嗎?”葉伯想了想還是跟葉瀟然確認了一下。
“爺爺現在才剛剛恢複,精力大不如前,我不想他為這些事操心,當然,如果到了危險時候,你可以告訴他老人家。”
“好的,那我知道了。”葉伯有了葉瀟然的準話後,便知道怎麽做了。
下午,楚南楓一個人躺在葉家老宅呼呼大睡的時候,葉瀟然一個人悄悄的去辦了一件大事。
到了晚上六點多,他才開著車返回老宅。
葉伯告訴他是晚上九點半的火車,葉瀟然在家裏吃了晚飯後,又去看了看葉天華,才帶著一臉怨氣的楚南楓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在他離開海市的第二天,有人發現在一座不起眼的大橋下麵,吊著一個人。
一個被剃光了頭發,額頭,四肢,前胸,後背都刺著四個大字的血人。
救他上來的人,看著那滿身鮮血淋漓的刻痕,努力了半天才辨認出是哪四個字。
“我是野種?”
當那人念出這四個大字時,剛剛醒來的人如發瘋了似得,突然大吼出聲。
“葉瀟然!!!我要殺了你!!!啊!!!噗!”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隨即整個人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京都,林雅和伍紫月隨著周大姐的腳步進入了氏家胡同十三號院。
隻是剛一進入,一股惡臭襲來,讓三個人第一時間捂住了鼻子。
等她們看清臭味的來源時,臉色全都變了。
尤其是周大姐,她回頭怒瞪給她們開門的那個老女人,“我說你們這些住戶是怎麽回事?!
這好好的房子,怎麽讓你們住成公廁了?!院子裏不是有廁所嗎?怎麽讓孩子在院子裏隨地大小便了?!”
那個老女人聽了眼裏頓時閃過一抹不屑,“這宅子既然是我們住著了,當然是我們想怎麽住就怎麽住了!
再說了,這就是小孩子不懂事拉了幾潑屎而已,誰小時候沒拉過?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周大姐被她這話氣得,身子都跟著哆嗦起來,“我說不行就不行!這裏是首都!這裏是氏家胡同!就是那農村人家,也有自己的茅廁,哪有你們這麽不講究的?!
再說了,這房子你們隻是租住,你還真當成是自己家了?!”
老女人還想再頂嘴,誰知她剛要說話,自己的肩膀突然被站在一旁的林雅一把扣住。
“馬上去打掃幹淨!”
“你誰啊你!你狗拿耗子多……哎呦!疼!疼死我了!”老女人剛要罵人,一股鑽心的痛自竄腦仁。
林雅這時已經鬆開了自己的手,她剛剛那一下,就像拿手輕輕的碰了老女人似得。
這是誰也沒有看見的是,她的那隻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精巧的指環。
一枚透著黑青色的鋼針,被她輕輕一抹,立即消失在指環內。
再看老女人,已經疼得開始在院子裏直蹦高了。
而且雙眼,也不正常的開始發紅,就好像羊癲瘋發作了似得,最後竟然跑到院子裏的梧桐樹下,抱著梧桐樹開始瘋狂啃咬。
最後啃咬的不過癮,悶頭就朝樹幹上猛撞自己的頭顱,嘴裏還不停的發出了赫赫聲。
“我,她,這,這是怎麽回事啊?”周大姐整個人都懵了,就連伍紫月也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隻有林雅,她疾步走到周大姐的身旁,一臉驚恐的說道:“這不會是羊癲瘋發作了吧?
哎呀,你看她剛剛翻白眼了,艾瑪!周幹事你快看,她又吐白沫了呀!”
一直關注著老女人的伍紫月,唰的一下轉過頭,兩眼瞪得溜圓的看著林雅。
老板不對勁兒!肯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