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領導,您是不是納悶兒這些人為什麽圍在我家這塊兒?”

林雅並沒有罷休,她要趁著這些領導下鄉的機會,把這些個一心想要不勞而獲的村民們,徹底的按死在這裏,省的以後再打她的主意。

“為什麽?”那人虎著臉問林雅,他現在也想聽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

“我今天送到收購站,賣了幾個錢,所以我去供銷社買了一點粗糧回來,誰知被村裏派出的眼線給瞧見了。

這不才剛回來就被圍起來,說我賣的錢還有糧食必須要分給他們才行,而且說著說著還動手上來搶了。”

“憑什麽?!”這次說話的不是那個領導,而是跟在領導身後的一個小年輕說的。

“是啊,憑什麽?我也這麽問了他們,他們說這狼是從村裏的大青山打回來的。

那大青山就是跳河村的私有財產,我打了狼,賣了錢就必須得分他們。

我不同意,他們就說我是投機倒把,然後我們的劉大隊長就來我家開堂審訊了。

諸位領導,我就是一個沒啥見識,也沒讀過書的小老百姓。

我覺得我們腳下每一寸土地,都是國家的才對,怎麽可能就成了私人的了?

難道不止著跳河村不歸國家管,就連那大青山也不是國家的,而是跳河村自己的不成?!”

“胡說八道!哪有什麽是自己的?!這些當然都是國家的!誰說的是村裏的財產?啊?!

站出來,讓我看看誰膽子這麽大,敢把國家財產據為己有?!”

李四嬸幾個一聽這話,一個個全都嚇得臉色煞白,雙腿也跟著打起了擺子。

“我看你們跳河村的問題很大!你,你,你,別往後躲,就是你們這幾個鼻青臉腫的,都給我上車!

小張,你負責把人送過去,讓他們好好的接受教育和批評!告訴他們,什麽才是自己的!”

被林簡揍過的幾個人,一下子全都麵如死灰,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勁兒。

剩下那些沒被點到名的人,呼啦啦的化作鳥雀,轉眼間不見了蹤影。

那個領導回頭看了看林雅,嘴唇張了又張,最後還是沒忍住的問道:“你會打獵?”

林雅勾起一側的唇角,露出一抹極為不屑的笑容說,“會啊,我會的可多了。”

那人似乎沒想到林雅竟然答得這麽囂張,一時間有些錯愕,又有些無語的扭頭就走了。

跟在他身後還有幾個小年輕的,也都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雅後,露出了一臉戲謔的笑容跟著離開了。

等到大門口終於清淨了,林雅才重新插上了大門,回到屋子裏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這一天天的,簡直比做任務還費神!唉!火氣直竄腦瓜頂啊,如果銀狼和銀狐在身邊多好啊,這些事就不用她來操心了。

尤其是銀狐,那一手米其林級的大廚水平,做出的飯菜別提多美味了。

至於外聯,她全都扔給了銀狼……“唉!銀狐,我好餓啊……”

看著頭頂的房梁,林雅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的瞬間,突然又彈身而起。

她一臉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腦門兒,她剛剛吵架吵得過癮了,怎麽把遷戶口的事兒給忘了呢?!

如果剛剛當著那些人的麵,把肖家騙婚扣她戶口的事兒給抖落出來的話……

隻是下一刻,林雅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些人是下來調查肖老太太和李老頭通奸的事兒的,而她的事兒太複雜。

而且當領導的最煩所有的事情都趕在一起,這會讓他們很焦慮,人一焦慮了,那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而且極容易朝兩極分化的方向發展,要麽就是她成功,要麽就是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比如自己的男人剛死就想遷出戶口,跟婆家脫離關係等等,這些都是人一念之間的事兒。

她不能冒險,所以今天並不是最佳機會。

而且肖家的戶口本肯定是攥在那個死老太太的手中的,如果這些人聽了她的話,再把那個老太太給放出來的話就不美了。

老太太才剛剛進去,還必須在那裏再受點苦頭才行!

想到這,林雅又躺回了炕上滾了好幾圈後,才不情不願的起身去了外屋地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