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啊!!!”淒厲的嚎叫聲在漆黑的監舍發出,整個監舍瞬間騷亂起來。
站在外麵的看守人員先是一驚,隨後兩人迅速做出反應,一個去後勤去拿備用照明燈,一個則迅速吹響了異常的口號。
因為看守監舍都是一間連著一間的,裏麵的燈都是二十四小時照明,可趕巧的是霍七他們這間,是最靠裏的那一間。
對麵就是廁所,所以當這間監舍的照明一旦被破壞,監舍裏就變得漆黑一片。
其他監舍隻聽見最裏麵那個監舍,發出不是人似得嚎叫聲,但是裏麵具體什麽情況誰都不清楚。
林雅站在小世界裏,看著躺在地上打著滾的小年輕,照著他的襠部哐哐,一連著就是一頓狠踹。
這是薑姐在離開前告訴她說有個瘦高挑的小年輕,想要上了伍紫月。
那她就廢了他的**!
小年輕的努力蜷縮著身子,雙手用力捂著那裏,林雅發現另一個看守隻顧著吹哨叫人,便一步走出小世界。
當然,她的臉是經過改裝了的。
就見她一步來到小年輕的麵前,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雙肩,眸中凶光一閃,內勁瞬間灌入雙手。
然後朝著兩旁一扯,監舍裏的人隻覺得身上被濺上點點血腥,接著,那個小年輕的雙肩被生生的撕扯了下來。
下一個,林雅看向了一個又瘦又矮的人,她記得薑姐說過,有一個玩鞭子的。
漆黑的監舍裏,林雅直奔縮在角落的那個嬌小的男子。
看他渾身抖若篩糠的模樣,林雅就像拎小雞崽似得,一把揪著他的後脖領子就給甩在了地上。
下一刻,林雅的手中出現一把修長尖細的手術刀,唰唰唰,鮮血飛濺,小矮子的慘叫聲,比之剛剛小年輕的叫聲,更加淒厲了千倍萬倍。
外麵嘈雜的腳步聲迅速臨近,“發生了什麽事?!”這是看守所裏的警衛長。
然後林雅的動作絲毫不受影響,她握著不斷淌血的手術刀,一步來到了霍七的麵前。
林雅的雙眼,此時就像毫無感情的機器,看著驚懼的霍七,抬手朝著他的雙眼狠狠的一劃。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霍七雙手捂著鮮血橫流的雙眼,就像瘋子似得在在監舍裏痛呼咆哮著。
從燈滅,到林雅離開,全程不過一分鍾的時間。
“不許動!不許吵!”
荷槍實彈的看守人員衝到最後一間監舍,當他們打開門時,手中的強聚光手電筒齊齊照射到監舍中。
當看清晚上剛剛轉過來,並交代重點關照的那個幾個人,渾身具是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翻滾時,所有人的驚呆了。
反觀林雅,她早在前一刻進了小世界,然後就那麽的一臉漠然的看著外麵慌亂的一切。
這隻是她暫時收割的利息罷了,還有幾個人,她還沒來得及收拾呢。
隻是她不能在這耽擱,她得馬上返回醫院才行。
所以,她撒完氣後就離開了,但是整個看守所裏,此刻卻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因為霍七他們的遭遇,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看守所連夜提審其他沒有受傷的人,可是每一個人都告訴提審人員說,在燈滅之前,裏麵沒有任何異常。
更不可能潛入其他人員,就連站在外麵的看守人員,也被提審調查了。
事實證明,被傷的三人,就好像自己傷了自己似得,可是這裏又出現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就是所有進入監舍的犯人,都是被搜身過的,身上可以說除了汗毛沒有一件可傷人的利器。
但是經過法醫檢查,受傷的三人,皆是被利器所傷,尤其是霍七的雙眼,還有小矮子的雙腕,都有利器的割裂的痕跡。
而且還是十分罕見的鋒銳利器,此時三人已經全都被打了鎮定劑,還有麻醉劑。
否則那一道道通呼聲,吵得人心慌慌的。
三位提審人員走出審訊室後,紛紛來到外麵,他們一人拿出一顆煙叼在嘴裏。
“你怎麽看?”提審員之一的薑彬,用力吐出一口煙霧後看向身旁同樣一臉疑惑的同伴衛東。
“這簡直有點違背人類科學,太不可思議了,裏麵沒有其他人,進去之前他們都經過搜身。
身上是沒有利器的,難道是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還是說有一個我們看不見的……做的這一切?!”
這時另外一個提審員李虎補充道,“你們發現沒有,被傷的人都是今天轉過來的那幾人?!
尤其是那個叫霍七的,還是那幾個人的頭頭。
你們覺不覺得這像是一種蓄意的報複?或者是說,一種遷怒的撒氣行為?!”
李虎的話一落,頓時引起衛東和薑彬的注意,三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眼神。
最後是薑彬,他皺著眉頭掐滅手裏的煙蒂,然後轉頭看向二人鄭重的說道,“你們是懷疑這幾個人今日作案後,被對方蓄意報複?”
李虎和衛東聞言又齊齊搖了搖頭,接管這幾人時,他們都看了派出所出具的文件。
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今日霍七他們作案的地方,隻是一個個體工商戶。
而且作案動機還是假扮行政執法機構,前去詐騙不成,還傷了一個小姑娘,現在人家孩子醫院搶救呢。
最關鍵的是,對方全都是女同誌,據說老板還是在校的女大學生。
經薑彬這麽一提醒,三人剛剛升起的那點懷疑頓時煙消雲散,不是他們看不起女同誌。
而是這三人傷的太過匪夷所思了,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類能幹出來的事兒。
隻是在看守所裏,發生如此惡性傷人案件,實在是太過震驚,而且手法老辣殘忍。
三人一想到剛剛法醫的驗傷報告,全都齊齊的打了一個哆嗦。
倒是性格直爽的李虎,沉吟了半響後再次開口,“一刀刨開了兩隻眼。
尤其是那個小矮子更慘,兩手的手筋被生生的……
還有那個小年輕的,那裏已經一團模糊不說,兩條手臂,就像被來自地獄的惡鬼給生生的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