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覺得咱們倆今天才真正的結婚呢?唉,可惜了,如果在國外不讓你得逞就好了。”
林雅一臉遺憾的看著拔步床頂,嘴裏碎碎念著,念得葉瀟然的臉都黑了。
“啥叫可惜了?你知不知道每天洗冷水澡有多磨人?!”
林雅扭頭看著一臉控訴的葉瀟然,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然後越笑聲音越大。
葉瀟然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笑,看著她鬧,最後終於在林雅笑鬧夠了瞬間,一把攬到自己的懷中。
一對龍鳳紅燭突然爆出了一串火花,讓熙園上下都充滿了喜慶歡樂的氣息。
婚禮過後的第二天,老爺子正式帶著林雅和葉瀟然拜了葉家祠堂。
祠堂很大,裏麵的牌位不知凡幾,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得出葉家的傳承久遠。
林雅的名字正式被記入了葉家的族譜,就在葉瀟然的旁邊,在他們的下麵,則是一片空白。
那些空白,以後將會由他們繼續填寫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又繼續留在海市幫著老爺子整頓葉家的產業。
把從前所有的業務都進行了正規化管理,林雅順便也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培養了很多具有管理才能的員工。
並設立了最新的組織架構,由葉瀟然為董事長,葉華為總經理,為了整合家族企業,又把紙坊,繡坊等業務按照事業部的方式放到了組織架構中。
同時作為管理總公司,正式更名為葉氏集團管理有限公司。
利用林雅在京都進出口公司的便利,與葉家的產品進行了專業的包裝後打入了國際市場。
並在國際民族工藝博覽會上,把葉家的三大紙品,以及刺繡等傳統工藝拿到了國外。
讓葉家產品名聲大噪,等做完這些後,她和葉瀟然正式離開海市返回了京都。
從那之後的八六年,林雅的產業園經過中醫泰鬥級專家齊心協力,研發出了基礎病免疫疫苗。
針對人群都是受過華測圖譜檢測過的人群,同時也正式工部了神經修複液,以及免疫係統再生劑的專利授權。
這一舉措,讓全國各大醫療機構聞風而動,讓產業園在生物醫藥領域的地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國內外各大藥廠,以及醫療機構,紛紛發出了專利授權申請。
一九八七年,產業園的員工從一開始的幾百人規模,達到了驚人的千人規模。
葉瀟然這邊也不遑多讓,他先是把半導體行業的重要性,以及對各大行業的影響,寫了一個專門的報告。
然後林雅帶著葉瀟然和倆人各自撰寫的行業發展報告,去了西郊小院。
到了那裏後,就把這份報告交給了華老,並鄭重的說明了半導體行業必須要盡早布局。
不能依賴國外技術,在說服華老的同時,她以日國剛剛發生的廣場協議為例,進行了說明。
當然了,除此之外,她還把人造生物病毒等一係列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做了專門的說明。
她的話,還有她和葉瀟然提交的報告,引起了華老的重視。
因為華國正好在討論關於國家發展半導體行業,正在征求各方的意見。
有的人覺得自己造不如去買,省下了研發和實驗的人力物力及財力,去發展更加重要的領域。
還有的人認為,整個工業鏈有千萬種產品,我們不能一個人全都做完了,要挑華國目前力所能及的去做。
而且通過購買別國的技術及產品,還能加深兩國的國際友情等等。
華老在雙腿能站起來後,就返回了從前的工作崗位,這一次的問詢,他也是要發表意見的。
本來他覺得那些人雖然各執一詞,但都有些道理,畢竟華國不能把所有的工業體係都做完了。
但是在聽了林雅的匯報及分析後,他覺得自己不能保持沉默,他必須要把林雅的意見讓更多人聽見。
更何況,不管是林雅還是葉瀟然,他們都是從國外回來的頂級人才,國家要學會傾聽這些人的聲音。
所以華老欣然接受了林雅的意見,在當天林雅離開後,就離開了西郊小院。
接下來的日子裏,倆人一邊各自發展著各自的業務,一邊把一些尖端的技術進行專利開源。
八八年,他們把光伏太陽能技術做了開源。
八九年,林雅研製出了華測圖譜的升級版,檢測人群由原來的成年人,擴充到了兒童。
通過華測圖譜的基因檢測原理,讓孩子年滿三歲時,就可以進行華國式的基因檢測。
讓中醫藥的上工治未病的理念,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詮釋。葉瀟然那邊也把自己的技術進行開源。
九零年,產業園升級,林雅成立了專門的生物醫藥實驗室,針對華國人的生理基因,研發出了各種抗病毒的疫苗。
九一年開始,林雅針對中醫藥的民間古方進行了專門的整理及注冊。
在經過數輪專家泰鬥的辯證及實驗後,做了專利注冊。
同時她利用業餘時間,走遍大江南北,專門探訪那些隱藏在民間的老中醫們。
還有那些年代悠遠,具有一定曆史的中醫藥公司,補齊了國家的中華藥典。
各種偏方,古方,藥方,都搶先進行了專利的注冊,這讓某個心懷叵測的鄰國,偷著搶注華國中醫藥的行徑得到遏製。
最終不得不縮回了自己的爪子,不止如此,林雅還在千禧年前,升級了三高食品廠。
裏麵生產的產品,全都是符合各種具有基礎病病人食用的產品。
到了二零二五年時,林雅和伍紫月他們都已年過六十,可他們依然穿著得體,姿態優雅而端莊。
在京都最高端的寫字樓內,有很多頭發花白的老人幹勁十足的敲打著鍵盤。
在整棟辦公樓內,你根本看不懂年輕的小姑娘和大小夥子,全都是頭發花白的老者。
就連前台,都是帶著眼鏡的老奶奶。
國家電視台的記者,有一個采訪活動,她隨便找到了一名穿著優雅卻腳步匆忙了七零後和六零後員工做了如下的采訪。
“您好,我是央視新氣象節目組的記者,我想請問一下,為什麽在您的公司裏,看不見年輕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