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麵色之中,帶著滿滿期待的道。

“同誌,你的舞跳的可真不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致,每天來和我們一起練舞。”

“雖然以你的年紀,已經過了我們的選拔線,但如果作為編外人員和我們去慰問演出,由於你這特殊的身份,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我也會申請給你一個編外人員的名額,你也能夠賺些錢補貼家用,怎麽樣?”

麵對對方遞來的橄欖枝,方晗隻笑著輕聲回。

“不必了,舞蹈隻是業餘時間而已,我的本職是餐飲方麵,多謝團長今天給我幫忙的好意,這套裙子還給你,如果您有空就去方記小龍蝦,或者程家飯店點餐,您的餐費,我全包了。”

“算是我感謝您的幫忙。”

誰也沒想到,方晗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媳婦,竟然能這樣大氣,不管是程家飯店,還是方記小龍蝦,可都是現在最炙手可熱的食品。

方晗不是說的她來買單,而是掛賬,也讓文工團的幾個人心裏麵暗自揣度,看來傳言說的是真的了。

這位陸團長的媳婦和程家飯店的老板一起合夥加盟了程家飯店,可方記小龍蝦如今也正炙手可熱,對方還開始方記小龍蝦。

由此可見,她的財力到底有多雄厚。

這麽一來,誰敢說對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婦女,分明是難得的土豪!

眾人的態度就更加殷勤了,不免看向旁邊的林若涵,語氣當中帶著些唾棄的道。

“這次是團長替你把這件事情補上了,下次看你怎麽辦?你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誰說不是呢?平時就沒少仗著自己家裏條件好欺負人,現在也算是踢到鐵板了吧?”

“這次看你怎麽辦?”

眾人義憤填膺,開始紛紛討伐林若涵。

把林若涵氣的夠嗆。

方晗卻像是對其他人的議論紛紛,根本沒聽見一樣,隻是對林若涵輕聲道。

“你的舞跳的不錯,可惜因為你分心了,所以才重心不穩摔倒的,下次別這樣了,沒有誰值得你用自己的一生和下半輩子的健康去做賭注,連你都不愛你自己,誰還能愛你?”

說完這話,方晗直接走了。

林若涵一時麵色沉沉,對於這話,她當然聽得明白。

她也知道方晗是為他好,才會脫口而出這種勸阻,可方晗又怎麽會懂呢?

在她兩世為人的所有認知當中,隻有陸與霆是最最優秀的選擇,隻是小小冒險,就能換來陸與霆的話,他當然願意。

隻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點這麽背罷了。

林若涵把一切都歸咎於自己的運氣不好,很快,幾人之間便已經劃分了立場。

在幾個鼓勵自己的人的陪伴之下,方晗回到了座位處。

陸與霆麵上帶著些納悶的問:“我記得你拿出來的裙子是條白裙子,怎麽到這裏,居然變了顏色成了一條粉裙子?”

方才陸與霆的目光全程就沒有在方晗身上離開過,也正因如此,他敏銳的發現了方晗的幾處不合時宜。

比如方晗原先準備的是一條淺色白裙子,並且她後來穿的這條裙子,上麵有許多不合身的地方。

盡管方晗的身量極好,也已經將這裙子襯托的很到位,可不免還是有能被熟悉之人看出來的地方。

就比如總是偷偷溜下去的肩帶。

方晗一笑,沒有藏著陸與霆的意思,便直接將剛才的事情跟他說了。

陸與霆眉頭皺的更緊,不可置信的問。

“他到底想幹什麽?”

看著旁邊緊張的盯著女兒方向的林永平,陸與霆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心裏的憤怒,直接走到林永平身邊,趁著演出還沒結束,輕聲道:“林司令,我有些事想跟您商量。”

林永平一愣,叮囑自己的警衛,多看顧著女兒那裏的動靜,這才跟著走了出來。

為了不打擾正常的表演秩序,也不缺席這場演出,陸與霆選擇直接將談話的位置定在了舞台的側麵。

陸與霆主動來到旁邊,甚至還按照正常的規矩給林永平行了個禮,這才在林永平的納悶當中,嚴肅的開口。

“林司令,你是領導,照理說,我沒有資格對你這樣說話,但今天請允許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對您提出建議。”

林永平板著一張臉,他已經猜到陸與霆要說什麽了。

然而還沒等他製止,陸與霆就擲地有聲的開口道。

“希望您能夠管理好您的女兒,不要讓他因為一己之私影響到其他人的生活。”

林永平的目光變得冷淡了些。

他皺著眉頭質問:“陸與霆,你在胡說什麽?我的女兒被我教育的很好,甚至她本人沒有任何其他的缺陷,盡管她之前曾經因為看中你做了一些錯誤的事情,可現在她已經對我發誓會更改了,你不能總拿著過去的事情來看待今日的她!”

聽了這話,陸與霆笑了笑,態度格外平靜的看著她問:”你確定嗎?那這怎麽說?”

陸與霆說著話,直接把方晗遞過來的那件被幹碎了的裙擺放在了一邊,拿著裙擺上頭的裂痕主動問。

“您確定您的女兒的確是如您所說,能夠真正做到那般模樣嗎?”

林永平瞬間沉默,他看著這裙擺,不可置信的否認。

“這絕不是我女兒能做出來的事情!”

對此,陸與霆隻是一笑,輕聲道。

“這是我做出來的事情?是我為了栽贓陷害令千金,所以特意用我的家人做誘餌,才有了現在的發展嗎?”

“這條裙子上麵的刀痕再清楚不過,如果您還有不能相信的地方,我建議您去谘詢一下,今天陪他們來表演的團長,想必團長眼神不錯,應該也看見了些什麽吧。”

幾乎是這邊話音才落,那一邊的團長就立刻從後麵走了出來。一臉嚴肅的對林永平道。

“林司令,這件事情他們沒有說謊,的確是這樣的,整個文工團的所有人都看得見。”

林永平麵前一黑,不可置信的問。

“這麽多人都知道了,怎麽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