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葉臻早早的起來,準備去看看鎮長給她劃分的那塊建廠的地,來到現場來視察,這片地以前是一個地主的宅院,被收上來之後這裏就沒有人管了,放在這裏,很多的房子都已經塌掉了,有的牆壁也塌了半截,要是用的話,需要把這些東西都給拆掉。
葉臻一腳踹開已經搖搖欲墜的木門,等灰塵消散,自己才踩著木門進了院子,看著整個院子,整體的裝修還是十分的奢華的。逛著逛著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兒,看著一處的房屋比其他的屋子都要幹淨,別的屋子前麵因著長時間的風吹雨打,地上落了不少的葉子,還有很厚的灰塵,而那個屋子前麵對比其他卻很幹淨你,葉臻湊近一摸,門上沒有灰塵。
推門進去,看到地上有血跡,抬手摸了一下,看到血跡還沒有完全幹涸,便放輕自己的的腳步,屏住呼吸走到屏風後麵,看到木**飛濺的星星點點的血跡,還有地上的刀子,卻沒有發現有人或者屍體什麽的。
風一吹過來,葉臻頓時感覺自己的後背有些涼颼颼的,趕緊想跑出去,一轉身便被打暈過去。
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來到一個熟悉的地方,晃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多了一副鐵鏈,自己現在目前在派出所的關著。看著眼前的桌子上坐著的一個人,他拿著書擋住了自己的臉,但看他的穿著不像是警察。
那人聽到動靜之後,看到躺在牆角的人已經醒了,指著他麵前的椅子,“坐吧。”
葉臻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除了後腦勺有些疼以外,其他的地方倒是沒什麽,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東西,“這是怎麽回事?”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看到四周都點著蠟燭,也沒有窗戶。
男人坐正身子,“別著急,一會兒就放你回去。”
葉臻看著這個對著自己笑的男人,看著他的臉沒有一點的熟悉的感覺,“你的目的,這是哪兒。”
男人看著葉臻冷靜的樣子笑了,“我沒有什麽目的,就是有一點點的小事情想要你幫個忙,這裏是地下室。”
葉臻聽到動靜之後抬頭,上麵有人走動,不是一個人,“啊,別著急,等到他們走了,我就帶你離開。”
葉臻想到自己運過去之前看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殺人了?”
“不,是你!我隻是你的幫凶而已。”
聽著雲裏霧裏的對話,葉臻閉上眼睛躺在椅子上,心裏呼叫著富貴來救自己,來到自己的儲物空間,這麽長時間不看,它居然擴大到40平米,葉臻有些驚訝,自己可什麽都沒幹,為什麽現在會這麽大呢。
也顧不上思考了,葉臻看著自己以前放進裏麵的東西,看著裏麵全部都是錢,還有自己淘來的那個小盒子,打開木盒之後,敲擊裏麵是實心的,翻到後麵想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機關,不知道摁到什麽東西了,木盒裏麵的那塊木板突然掉落下來,裏麵的東西也跟著掉了出來,一塊一塊的麻將大小的金子,翻到木盒裏麵有一張羊皮卷,葉臻把它扣下來,上麵密密麻麻的,字跡也十分的微小,此刻的葉臻也顧不到的驚喜什麽的了,半天卻找不到一樣東西能用的。
索性就當整理一下自己的這個空間了,把東西全部都恢複原位,把自己這段時間掙得錢全部放進這個小盒子裏,人參也擺放整齊,整理完自己丟進來的東西,終於在角落裏找到一把剪刀還有鐵絲。
葉臻睜開眼看到這裏已經沒有人了,就拿出鐵絲把鎖給打開了,輕輕地放下鐵鏈之後,打開門,看到一條長長的通道,盡頭有一絲微光,葉臻手裏那這剪刀順著通道朝有光的方向走去。
葉臻貼著邊快速挪動,在拐了兩個彎之後,終於走到一個有梯子的地方,正準備上去的時候,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從上麵傳來,葉臻趕緊躲在拐角處,聽著梯子那邊傳過來的聲音,葉臻雙手握著剪刀。
閉著眼睛正準備往下刺的葉臻聽到聲音之後頓在半空,“葉臻是我,富貴。”
看著富貴,葉臻放下剪刀大口喘著氣,“嚇死我了。”隨後被富貴背了上去。葉臻被富貴背上來之後,看到天已經黑了。
“富貴,底下有個人,你能不能。”
“葉臻,我下去的時候隻聞到你一個人的氣息,那些人在半個小時以前就已經走了。”
富貴一個閃身,兩人來到知青院,葉熙看到富貴背上的葉臻趕緊過去。“嚇死我了,臻臻你去哪兒了,今天警察來我們家了。”
富貴把葉臻放到凳子上,葉熙給葉臻倒了一杯水,“今天上午的時候,警察開車過來了,說是接到一起報案,順著線索就要去咱村裏財主家的房子,然後在哪裏找到了高玉的屍體,村裏有人說看見你大清早的跑到那裏去了,沒見你出來。”
葉臻想到在地下室裏那個男人說的話,自己回憶著那個男人的臉,“姐,你快去找紙和筆給我。”
葉臻在紙上畫出了那個男人的樣子,“我和爹出去一趟。”帶著畫拉著富貴,兩人來到派出所。
葉臻找到趙國安,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然後拿出那個男人的畫像遞給他,並把在地下室裏那個男人說的話全部都複述出來。
趙國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我們警隊的人全部都出動了,在那座宅院裏上上下下翻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地下室。還有,你畫的這個男的,是我們最近收押的一個犯人。”
並好心的帶著葉臻去了關犯人的地方,葉臻看著眼前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再看看自己手裏的畫像。“不可能啊,當時我,我明明看到那個人就坐在地下室裏跟我說話,怎麽會。”
“我相信那個女孩不是你殺的,但是我們接下來還是需要你的調查,畢竟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
葉臻把畫像遞到趙國安手裏,出了派出所的大門,想著剛才的事情有些懷疑人生,怎麽會這樣?
富貴抬頭看著天,臉色也有些凝重。不知在擔心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