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時候,全村人都沉浸在喜慶的年味裏,家家戶戶都在放鞭炮,有條件的還買來了禮花,準備晚上來放。
葉臻看著窩在家裏的人,覺得實在是有些無聊,都是一些沒有親戚朋友,都沒有過來串個門什麽的。
雲衡正坐在凳子上看書,葉熙也在積極努力的做習題,秦寒坐在裏間聽富貴在講故事。秦奶奶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葉臻趴在桌子上,看著手裏的書。
正感歎自己無聊的時候,聽到門外有人敲門,立刻來精神了,飛快的起身跑去外麵,正在伸長耳朵聽富貴講故事的雲衡被葉臻的動作嚇到了。
葉臻興致衝衝的打開門,看到是那天幫自己說話的李元,“元元姐,你怎麽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季棉,趕緊跑出去跟著李元一起扶起了季棉。
“快來個人出來幫忙!”葉臻和李元架著季棉,因著葉臻的身高問題,自己用不上什麽力氣。
聽到葉臻的聲音,屋裏的人都出來了,葉熙看著昏迷的季棉,還有她手上的傷,趕緊跑過去,富貴一看是季棉,趕緊過去把她抱到了葉熙的房間。
秦寒一看這情況,“我去找大夫。”跟眾人說完之後慌忙跑出去了。
葉臻拉著要跟著進去的李元,“怎麽回事?季棉姐怎麽受傷了?”
李元哭著,“前些天的時候,縣長帶著一群人在村裏轉,說是為了在村裏給建一所小學,裏麵縣長的兒子秦壽也在裏麵,看到季棉之後就挪不開眼了,趁著縣長來這裏考察的這段時間一直在季棉身邊獻殷勤,幸虧徐竹青在一邊幫忙攔著,但是今天早上有四個人來知青院說是要請季棉去吃飯,他們認不出來誰是季棉,就把我們兩個給帶走了,我們逃跑的時候摔倒溝裏麵了,季棉受傷了。”
“還真是禽獸啊,他們敢明目張膽的強人,難道當時知青院裏的人就沒有人攔阻嗎?”
“今天知青院裏的那些男知青們都被邀請到了建小學的地方去了,說是去參與一下開工儀式。讓小學多一些書卷氣。院子裏就剩下我和季棉沒有回家了。”
“狗屁的書卷氣啊。”“王大夫您快點兒。”葉臻聽到秦寒的聲音,看到王大夫和他兒子一起來了。
“王大夫,這次真的麻煩您了,大過年的還要您過來看病。”葉臻看著王大夫身上煥然一新的衣服,還有上麵的油點子。
王大夫擺擺手,“哎,這沒什麽,就是以後您多來我這裏賣些藥材就行了。”
葉臻笑了,“這個好說,您快去屋裏看看吧。”讓秦寒帶著王大夫去屋裏看季棉去了。自己也跟著進去了。
看著季棉臉上的擦傷,還有右手手腕感覺弧度有些詭異,像是骨頭斷了。王大夫看著季棉的右手,皺了皺眉,“這右手手腕看著像是斷了,怎麽能弄成這個樣子呢?”
李元跟了進來,聽到王大夫的話之後,“不小心摔到溝裏麵了,當時那個溝有四五米深的樣子。”
王大夫上手捏了捏,拿出銀針看著眾人,“請無關人員出去吧。”眾人聽到之後都紛紛出去了,隻剩下王大夫父子兩人。
眾人坐在唐屋內,聽完李元講述的事情的經過,聽到秦壽這個名字,秦寒有些驚訝,不停地擺弄著桌子上的水杯,“我去看看奶奶醒了沒有。”
看著他離開,眾人也沒有在意,“這個禽獸真是太過分了,竟然敢明目張膽的來搶人。不行,我們要去報警。”葉熙氣憤的站了起來。
李元拉著她,小聲說道,“沒用的,我們有沒有什麽證據。”
葉臻聽到之後也點點頭,李元接著說,“當時那些人來抓我們的時候,我們兩個都不認識那些人,周圍也沒有人證,況且我們是半路逃跑的,報警了也隻是把那些人抓起來教育一頓,但是那個秦壽一點事情也沒有。”
“那怎麽辦?季棉姐都這樣了,難道就這樣過去了?季棉姐這麽好,要是她的右手壞了怎麽辦。”葉熙十分氣憤的說。
葉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誰說這事非得報警解決的,對付這樣的人,我們就得用點兒特別的手段。”
富貴看著她笑的有些陰險的表情,“你不會是?”葉臻點點頭。
“真的要這樣做?”葉臻繼續點頭,“所以你要幫我。”
在場的三人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對話,聽著都一頭霧水。
“臻臻,你和老葉你們兩個在打什麽啞謎啊?”
葉臻朝大家招招手,然後五顆腦袋湊到了一起,“我們可以找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那個禽獸叫出來,把他打成植物人,這樣他就沒有辦法禍害別人了,隻要我們做的小心一點兒,這個時代有沒有攝,咳,反正隻要我們小心一點兒他們也找不到證據的。”
李元聽到之後點點頭,“但是,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冒險啊?到時候再把你們也卷進裏麵怎麽辦?那可是縣長啊。”
葉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即便是縣長,抓人的時候也要講究證據的嘛,他們要是無緣無故的把我們抓進去,我們在派出所裏麵也是有人的。”
接下來五人就在一起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作戰方案,此刻秦寒突然推門而入。葉熙被這一聲音嚇得直接跌坐在凳子上,看著進來的秦寒,長舒了一口氣。
“你,進門的時候為什麽不敲門啊,嚇死我了。”
秦寒默默的關好門,看著屋子裏的眾人,“我叫秦寒。”眾人聽著這摸不著頭腦的話都有些疑惑。
“知道啊,不用你在這裏再介紹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