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車鑰匙。”管家神出鬼沒的站在一旁,順便把頭盔遞給他。

陸遠激動得光知道點頭了,早知道福利這麽好,讓他再穿越一百回他都樂意。

他自己本身就喜歡摩托車,但苦於兜比臉幹淨,在原來的世界攢了兩年錢,才買了個鈴木。

現在好了,上手就是杜卡迪。

陸遠躍躍欲試的措手,迫不及待的把頭盔戴上,熟練的翻上車,才坐上上去,陸遠已經樂懵了。

管家在一旁貼心道:“路上小心,晚上我會去接小少爺的,請您放心。”

陸遠心想……原來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啊!!

“請您在晚上七點之前回來,老爺會在六點半回家,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還是很希望您能在他之前回家的。”

陸遠不由好笑,穆法硰就快把他當成院子裏的一根雜草了,這麽違心的話也就是老管家說得出來。

“放心吧。”陸遠溫和笑笑:“我心裏有數。”又禮貌道:“穆錚可能需要麻煩您了。”

管家點點頭:“您注意安全。”

陸遠點了個頭,就發動機車一溜煙飛奔出去,機車發出轟隆隆的聲音,疾如雷電。

等到了地,陸遠一踢車蹬,兩條長腿一撐地,雙手騰出來將頭上的頭盔摘下來,他穿著黑色的皮夾克,怎麽看怎麽帥氣。

605包廂……陸遠進了那可謂是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有專門的侍者在彈鋼琴。

“先生,請問您有預訂嗎?”

“605。”陸遠慣於露出他紳士的一麵,說話也是溫柔細語,低沉卻不失魅力。

他跟著侍者上電梯,來到這個所謂的605包廂,他一進去,就聞到了桂花茶的香味,卻給他一種半俗不雅的荒唐感。

“誒呀,小陸來了。”看起來很油膩的中年地中海男子站起來寒暄,聽他的口音,陸遠含笑,客氣道:“榮哥。”

“快,見見劉導。”榮哥跟個獻媚的老太監似的,跟陸遠一個勁的使眼色。

“劉導您好。”陸遠從善如流,看向頭發也不多,有點花白的劉導。

劉導隻是點了個頭,繼而嗤笑:“我們陸演員架子可不小啊。”

榮哥一聽這話臉色也有點不好看,隻是打著哈哈,圓了回去。

陸遠沒吭聲,隻是在榮哥後邊裝乖寶寶。

“這是簡檸,你得叫一聲簡哥。”

陸遠一愣,心裏頭那點無力感又上來了,他不由看過去。

一雙杏眼也正盯著他看,正是《紈絝公主》的沙雕男三。

童顏巨屌?癡情?陽光?天真?人設的簡檸。

陸遠一時差點被他的光環所砸倒,他內心無力,剛想不會吧……

隻聽榮哥立馬道:“這是你寧姐,寧卿卿。”

陸遠心裏微歎氣,看過去……

忽然又想起,那日夜晚昏暗的橘色燈光,穆法硰躺在他的腿上,因為頭疼而痛苦低吟,他給他按摩太陽穴……

恍惚間聽見他道:“卿卿……”

卿卿兩字雖是名字,但聽起來何其親密,像是一把又快又狠的刀,割肉不痛隻會流血。

正當陸遠思索著,門卻突然被人踢開了,來的男人麵容冷酷,身材健碩,嘴角噙著邪笑卻又很冷。

男人肆無忌憚,痞裏痞氣道:“寧姐?這麽稱呼穆法硰,穆家的當家主母陸遠,似乎不妥吧?”他冷冷一笑,嘲弄著坐在一旁,對已經白了臉色的寧卿卿道:“卿卿,我說得對不對?”

他的語氣很親昵,卻無端讓寧卿卿打了個寒顫,他卻自顧自得道:“你還怕是要叫這個omega……陸遠一聲哥哥呢。”

什麽歐……歐什麽米……陸遠有些懵,他那會看原著,就不太分得清o啊a的,他剛開始還以為是種代號。

後來發現可能不是……

“戰衾!!”簡檸顯然已經怒了,正太臉都被氣紅了,站起身來嗬斥:“你適可而止。”

嗬……戰衾……還真是出師大捷,正牌男主也來了,他們這些人湊得這麽齊,幹脆去打麻將好了。

“戰衾也是你叫的?!”戰衾不屑一顧,撇嘴嘲諷:“按照備份,你還要叫我一聲小叔叔,我這人不講那麽多規矩,和他們一樣,叫我一聲戰爺就行。”

把簡檸氣得幾乎七竅生煙,陸遠不禁在心裏咋舌搖搖頭,這簡檸在原著裏就是個弟弟,沒想到現實中也這麽菜雞。

而陸遠身後的榮哥顯然已經被這一切給搞懵逼了,隻是傻乎乎的合不上嘴。

“你又是個什麽貨色?”戰衾冷哼一聲,把炮火轉移到陸遠身上。

陸遠微笑道:“不才,是個人而已。”

簡檸看陸遠把戰衾堵得一愣,不由爽快的笑出聲。

搞得戰衾怒火衝天,似乎下一秒要活撕了陸遠,他身後站著十幾個保鏢,活像一群要搬運食物的黑螞蟻。

“今天是個好日子。”

陸遠一聽著聲音,眼睛就亮了,他看著一雙黑色皮鞋走近他的視線,男人一如既往西裝革履,白色手套。

穆法硰冷笑兩聲,而戰衾的保鏢都不自然的給穆法硰讓了道。

穆法硰誰也沒看,隻是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傻眼的劉導,立馬有人把劉導從座位上踹下去。

“哎呦!”陸遠聽到劉導痛呼哀嚎一聲,卻有點想笑。

穆法硰坐在主位上,眼神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周本的人全都噤若寒蟬,一時間鴉雀無聲。

陸遠很自然的繞過旁邊的人坐到穆法硰旁邊,離得和他很近,兩人腿的距離幾乎不超過一個拳頭。

穆法硰眼神很冷,看他一眼,陸遠裝乖賣可憐:“我騎摩托車來的,熱死了,嗓子都要冒煙了呢,一口水都沒喝上。”

“怎麽不渴死你呢?”穆法硰打量著他,嗤笑:“丟人現眼。”

陸遠一點不把他當一回事,隻是裝可憐,眼睛眨巴眨巴:“不要這麽凶嘛~”

他說著,視若無人的指示穆法硰身邊的人去給他拿了給杯子。

穆法硰身邊虎背熊腰的夥計一看穆法硰沒有出言反對,就乖乖去了。

陸遠接過杯子,客氣道:“謝謝,麻煩了。”說罷,給自己倒了杯桂花茶,隻飲了兩口。

“怎麽?”戰衾也踢開個椅子,大馬金刀得一座,很有派頭得抽出了個根雪茄,身旁的保鏢立馬給他點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