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出國
伸出雙手輕輕的揉弄著耳朵，耳鼓還在輕微的顫動，不停的吞咽著唾沫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解開安全帶調整好座椅輕柔著太陽穴，俏麗的空姐來到身邊雙手遞過溫熱的毛巾。
“謝謝。”高陽笑著接過按在腦門上。帶著標誌性笑容的空姐微微鞠躬離開，不一會兒拿著一雙帶著溫熱的拖鞋回來。“先生，需要換上拖鞋嗎？”穿著職業裝的空姐，無論那一方麵都無可挑剔。
空姐取咖啡去了，高陽把毛巾放在托盤上，感覺宿醉的腦袋好多了。以前也坐過飛機，隻是第一次坐頭等艙。也坐過國航的飛機，隻是在經濟艙裏遇到的空姐和國際航班頭等艙裏的空姐完全不像是一家公司的。
高陽隻是帶了個背包，裝著幾件換洗衣物。1924帶來的好東西都放在儲存空間裏。
早上拿著銀行存款證明找國際旅行社去辦理了歐洲單人遊德國和瑞士的簽證。一翻流利的法語和德語交談加上沒有討價還價的付費，在第二天下午就登上了飛往法蘭克福的飛機。
出發前和父母通了電話報備說要去外地出差，等過年放假就回家等等。
至於高陽說的流利的德語，是原點提供的短期服務，每一小時說、讀、寫消耗10點，聽是免費的。
美美的睡了一覺，10個小時後飛機抵達法蘭克福。笑眯眯的記下空姐的手機號碼，背上背包在市區找了家高檔酒店睡下了。
第二一早在前往蘇黎世的路上，通過原點進入互聯網和蘇富比取得聯係定下了見麵地點時間。下午在蘇黎世蘇富比的會客廳裏，高陽拿出了從1924帶來的物品。
這是高陽從一個太監手裏用了幾千個袁大頭換來的皇宮藏品，專門盜賣皇宮物品的太監組織，隻要給錢什麽都敢偷。
東西隻有三件，一個據太監說乾隆皇帝用過的玉扳子。一個據說是某王爺用過的翡翠鼻煙壺，不知道王爺用的東西皇宮的太監怎麽弄到手的。還有高陽最看重的一件東西，一套北宋官窯出品的一壺八盞團龍雲紋白瓷茶具套件。
高陽把瓷器拿出來的時候一直坐著觀看的蘇富比鑒定師猛的站了起來盯著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摸摸鼻子上戴的眼鏡又坐了下去。隻是盯著瓷器看的眼睛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高陽輕輕一笑沒說什麽，買的時候已經由原點鑒定過了都是真品。買的時候高陽就知道這套瓷器才是真正的好東西，1924年的時候瓷器可沒現在這麽瘋狂。
坐在高陽對麵的禿頂中年男子，看了眼身旁的鑒定師，扶了扶金絲邊眼鏡對仰躺在沙發上的高陽說道“這位先生，恩請問應該怎樣稱呼您。”
“叫我史密斯先生就好。”高陽一臉輕鬆的回答道。
“好的，史密斯先生，您好，自我介紹下，我的名字叫做卡爾榮格，是蘇富比拍賣行的接待經理。”榮格經理頓了一下，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
“很高興見到您，榮格先生。”嘴角掛著微笑的高陽一臉輕鬆的看著榮格。
“恩，史密斯先生，請問您是否需要蘇富比為你拍賣這幾件藝術品?您有什麽具體要求嗎？請說。”榮格直接進入正題。
“首先，本人的任何資料都不可以泄露。”高陽端起咖啡杯“這些東西本人委托貴行進行商業拍賣，傭金部分可以按照貴行標準收取。”高陽喝口咖啡，放下咖啡杯接著說道“我有一個想法，貴行可以先鑒定，給出估價，我想按照估價抵押給貴行您看怎麽樣？當然利息可以按照銀行貸款利率收取。”高陽盯著榮格說道。
“史密斯先生，抵押物品沒有問題，本行可以提供這項服務。至於利息按照瑞士銀行貸款利率收取，如果沒什麽問題那我們現在就開始鑒定。”榮格往沙發上一靠，旁邊的鑒定師拿出工具開始工作。
榮格起身邀請高陽參觀蘇富比的收藏品，旁敲側擊的對高陽進行詢問。高陽一邊應付，一邊在心裏罵道“別說德語了，1小時10點啊，不到1小時也要10點啊，你賠的起嘛你。”
半個小時後鑒定結束。榮格請高陽來到一間辦公室，拿過合同文件給高陽解說道“史密斯先生，您的三件藝術品估價分別為皇室專用玉質扳子估價72000歐元，貴族用翡翠鼻煙壺估價150000歐元。”
說到這裏榮格頓了頓看看高陽接著說道“宋代龍紋瓷器茶具全件套估價3900000歐元。總估價4122000歐元。本行將在下一季藝術品拍賣會上按估價對這三件藝術品進行拍賣，並收取拍賣價格15%的傭金。”
放下合同，從工作人員手裏接過一張黑色銀行卡對高陽說道“史密斯先生，按照您的抵押意向這三件藝術品在拍賣之前由本行保管，這是瑞士銀行的無記名儲蓄卡裏麵共有4122000歐元，在拍賣之後本行會從拍賣金中扣除這些錢並同時扣除7%的抵押利息。您對這些事項還有什麽疑問嗎？”
“沒了，謝謝。”高陽拿起簽字筆在合同上簽字，接過銀行卡與榮格握手提起背包走出了蘇富比。
坐上去柏林高速列車，高陽看著手裏的黑色卡笑了，“哥也是有錢人了，嘿算是高富帥不？”高陽陷入YY之中。
“聯係好了，這是對方發來的交易時間和地址。”原點的聲音把高陽從YY拉了出來。
“哦，好的，麻煩你了。”高陽恢複了平淡。
在出發之前就讓原點通過互聯網和歐洲某非法組織下了訂單和定金。
第二天高陽背著包拿著相機在勃蘭登堡門附近興致勃勃的遊玩，從沒出過國的高陽興致很高。因為不夠800點能量點，開著沒小時10點的德語翻譯高陽一點也不心疼。“該花就花。”這是高陽對原點的原話。
“你在本時空是得不到能量點的。”原點的回答。
“掃興。”高陽一臉的無語。
一整天的閑逛，高陽好像完全不感覺到累。晚上吃過飯，高陽拎著從銀行取出的一大箱子歐元來到約定的地方。
一間廢棄的底下停車場，幾個帶著墨鏡的白人大漢把高陽帶到一間小屋子裏。
狹小的房間，昏暗的燈光，穿西服帶墨鏡的大漢。“整的跟拍電影似的。”高陽在心裏嘀咕，不過卻一點也不害怕。
坐在桌邊的光頭從身邊拿起倆個黑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推到高陽麵前。高陽從箱子裏拿出一遝散發著墨香的50麵額英鎊，輕輕的撥弄著。
高陽讓原點聯絡的就是偽鈔集團，特意定製的1919年版本英鎊。高陽也看不懂，做做樣子是在讓原點做檢測。
“可以，1924年的檢測技術查不出來，數量也對總共200萬英鎊。”原點給出了結論。
高陽把自己帶來的箱子交給光頭，等待對方檢測。
檢查完畢，各走各路，從頭到尾雙方都沒說過話。
第二天上午在一個咖啡廳裏高陽收到了定製的1922年版德國陸軍軍官學校畢業證。看著畢業證上自己的黑白照片高陽無聲的笑了笑。將裝在牛皮帶子裏麵的40000歐元交給對方。
晚上在法蘭克福登上回國的航班，可巧了頭等艙還是那個空姐。高陽的心情不錯和空姐聊了一個多小時才休息。等到醒來已經到了北都的天空。
北都中央商務區某商務大廈，一個吸著煙的帥哥靠在玻璃上看著下麵的滾滾車流。
敲門聲響起，拿著信封的秘書走進來。打開信封翻看文件和照片，吐出個煙圈輕聲呢喃“去歐洲啊。”
退掉租的房子，在希爾頓酒店定了一間頂級套房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讓原點對房間進行掃描，沒有問題。
換**國服飾發動時空穿梭回到北都飯店的房間，退掉房間在城裏租了一間獨門院子每月才25個大洋，地方很幽靜。
做完這一切高陽來到花旗銀行把200萬英鎊全存了進去。這可是一大筆巨資啊，在1924年可真了不得。
花旗銀行光是驗鈔就用了好幾小時。在完成存款後高陽帶著支票來到北洋政府政務院，找到了好朋友曹長官。
曹長官看到高陽就開始笑，花了10公斤黃金買個保安團團子的好朋友當然要一起好好吃飯啦。
酒杯交錯中，一張10萬英鎊的巨額支票也收進了曹長官的口袋裏。對高陽提出的要求曹長官滿口的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中午，幾個一身戎裝的軍人來到了高陽住的院子。
互相問候端上茶水分主客坐好，雙方開始互相介紹。
“卑職是北洋陸軍13師中尉連長高有才，保定軍校1918屆，安徽蚌埠人。”
“卑職是北洋陸軍13師中尉連長李光標，保定軍校1918屆安徽阜陽人。”
“卑職是北洋陸軍13師少尉連副楊洞，保定軍校1919屆安徽蚌埠人。”
“卑職是北洋陸軍9師少尉連副李正成，保定軍校1919屆安徽銅陵人。”
“卑職是北洋陸軍9師少尉連副王大福，保定軍校1919屆安徽安慶人。”
“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長官了，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高陽。”高陽心裏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