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碎片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不過看上去被分成了四份。”
聖主分析道,聲音有些嘶啞。
“這麽說,想要找到召喚門的位置還需要湊齊其他三張殘片?”
陳陽將殘片收了起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意識到這貌似並不簡單。
先不說其他三張殘片他毫無線索,就算找到線索估計也很難拿到。
他猜測那個被黑衣人稱為主人的瀾澤手上一定有這地圖的殘片。
“看看潘庫寶盒有什麽新的指引。”
聖主提醒道,他貌似也感到了棘手。
顯然以他目前的狀態明麵去對戰這個大陸的頂尖強者是完全不可能的。
“冰山,雪怪,地圖。”
潘庫寶盒再次轉動,向陳陽傳送了信息。
“目前兩大冰山,一座在樟州,一座在魔神控的歸墟地區。”
“雪怪,應該是冰山上的守護獸吧。”
“看來我要先去一趟樟州,但願碎片不是在魔神的地盤。”
陳陽一不做二不休,將寶庫中值錢的東西全部打掃一空。
他一共得到了三把開靈級寶物,分別是劍、鈴鐺、手表。
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劍刃,那劍刃如同一塊千年寒冰,冰冷入骨。
“好劍。”
陳陽滿意地將它插入腰間,搖了搖那鈴鐺,但除了一道清脆的鈴聲別無發生。
那塊手表看上去是純金的,有一種土豪的氣質,表麵的時間貌似與現實不符。
陳陽將一切都整理好,準備衝出去,他知道此時恐怕灼州的力量都已經聚集在這。
他戴好麵具,披上黑袍,緩緩地走了出來,看著眾人凝重的表情,不禁有些唏噓。
若自己沒有聖主附身,恐怕這輩子也見不到如此場麵。
“大膽!竟然敢強搶我院藏寶閣。”
“摘下麵具!乖乖就範。”
陳陽認得這名開口的老者,此人是學院院長,據說是一名總聖殿的傷退人員。
由於無法在一線作戰,所以安排了個學院養老。
“騎士長大人,此人豈不是那殺了三名魔族的麵具人?”
騎士分殿幾個眼尖的立馬發現了陳陽的麵具,這麵具的圖案與目擊者描述的一模一樣。
“嗯,李殿主說這人還殺了他的大兒子。”
“今日一看,果然是敵非友。”
“李殿主,您來得挺巧,此人正是那日的麵具人。”
眾人正交談著,發現李向天和李萬豐一同前來,立刻停止了對李天玄的討論。
“兩位殿主來得正好,此人已經被我們困住,如同甕中之鱉。”
“大家一起擒下他,逼問一番,必定能得出答案。”
“我看這人十有八九是魔神派來的。”
眾人對著陳陽指指點點,但誰又不想第一個衝上去,開始互相扯皮,吹捧。
“李殿主,此人據說殺了你兒子,我等理應為你讓道,請李殿主先行吧。”
箭手分殿殿主金盛一臉微笑地朝著李向天抱拳道,讓李向天不禁一愣。
他確實想趁機將陳陽碎屍萬段,但不想第一個上,槍打出頭鳥,在場的各位都是老油條,沒有人不懂這個道理。
“還是客隨主便,請學院的高手先出手吧,李某等等也沒什麽。”
李向天摸了摸胡子,看了眼一旁的李萬豐。
“向天兄,此人不會真的是那位魔神的人吧。”
“若是我們傷了他,那位大人會不會怪罪我們?”
李萬豐知道李向天與陳陽的恩怨,於是側麵敲擊了一下。
“你要知道,魔神內部也並不是一塊鐵板,就算他真的是哪個魔神的手下,死了也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大人豈會因為其他魔神的一條狗,來怪罪我們?”
李向天滿不在乎的說道,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刺客分殿的副殿主孟湟率先殺了過去。
他全身化作一團黑霧衝向了陳陽。
“叮鈴鈴。”
陳陽腰間的鈴鐺突然作響,一道金光將他包裹。
“該死!這小子將金光鈴也帶了出來。”
“我來幫你,老孟。”
箭手分殿副殿主楚薑與孟湟私交極好,此時也是站了出來。
他輕輕拉動弓弦,一支能量箭凝結而成,朝著陳陽射去。
那光罩突然裂開一道裂縫,黑臉從陳陽身後走出,偷襲孟湟。
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將他鼻梁打斷。
“上!”
“聖神斬擊!”
“光明盾!”
“冰封術!”
在場的所有高手見狀全部展開了猛烈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呼嘯而來。
但當他們打完一套組合拳後發現陳陽早已不見了蹤影。
“南海兄,這周圍不是被你布置了魔法結界嗎?他人呢?”
“難不成你和他是合夥作案,怪不得這寶庫會被提前安排好爆裂石。”
“放屁!別在這血口噴人,老子根本不認識那戴麵具的小子。”
“我確實布置了結界,但他好似擁有什麽空間類的寶物,直接瞬移了出去。”
灼州學院副學院安南海不甘示弱,反駁著其他人的指責。
“各位先別吵了,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這時騎士長開口,騎士聖殿一直都是六大聖殿中公認的決策者,這是由於當年帶領人族反推的勇者就是騎士聖殿的創始人,因此地位要略高一籌。
當發生爭執的時候,一般都是由騎士聖殿出來調停或拍板。
“騎士長說得對,我們還是先去看看丟了什麽吧。”
眾人前去查看,此時寶庫已經被他們剛剛的猛攻轟成了廢墟。
“好像有屍體燒焦的痕跡。”
“不過這火焰好生厲害,硬是把人燒成了灰燼。”
“不錯,這就說明有兩人闖了進來,而剛才逃走那小子黑吃黑,將這人絞殺於此。”
“報告各位大人,藏寶閣內凡品以上寶物全部丟失。”
“什麽!這小子真是饑不擇食,還好這裏隻放了三件開靈級法寶。”
李向天陰沉著臉,不知此時在想些什麽,他的身上布滿了灰塵,樣子有些狼狽。
“向天兄,你怎麽了?”
李萬豐看了一眼有些痛苦的李向天問道,他們現在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必須相互取暖。
“那位大人,聯係我了......”